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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蕎沒動手。
她相信武力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
劉建軍媽一聽,也急了。
“你們老江家這是不認帳啊!我這是碰到黑心眼子的啊,這是青天白日的就訛上門了,明明江在山拿走了錢,你們家裡自己鬧騰什麼,我們管不著,可是想要訛我們沒門兒!”
能不急嗎?
當時江在山可沒有打個條子,按個手印什麼的。
劉建軍媽當時還得意呢,江在山乾脆痛快的答應退婚,還省下了三十塊錢,四百斤糧票,這些她也不敢讓江在山打條子,也怕有一天江小蕎醒過神兒來真的算起來帳,那不是白紙黑字說的清清楚楚她少了江小蕎錢啊。
現在完全可以死不承認。
可是現在反而成為了最大的漏洞。
再說了這十里八村的,誰家退婚訂婚還要簽字畫押的。
也沒人想到這個啊。
“嬸子,我可不是訛你,我上門要錢,您說我爸拿走了,總要有個證據,總不能您空口白話的嘴巴一張一合,這事情就沒了,這可是八十塊錢,四百斤糧票呢,頂的上一個勞動力一年的工分和糧食呢!您說給了我爸就給了!要麼我爸寫了什麼字據也算,要麼有個人證也行,總有一樣吧!要不然這事情可不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國家的政策法規也不是干看著的,是為我們這些老百姓當家做主的,維護人民群眾的利益,打擊那些壞分子的。”
江小蕎說著模稜兩可的話,具體政策法規她還真的不知道,但是她就想著既然這個時代和自己那時候的八十年代類似,估計政策法規也都是差不多的,再說了就算是有差異,但是那個朝代年代這個都有個律法和約束力,總不會沒有人管。
肯定在哪裡警察都是絕對的權利鎮壓惡勢力的標誌。
她就不信劉建軍再有本事,也不過是個大頭兵,還能把她們殺人滅口不成。
劉建軍媽臉上黑了。
這些還真的沒有。
當時這事情不是還想著瞞著村里人,不想背著一個劉建軍見利忘義的名聲,也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想著不把媒人和介紹人找來,也是為了家裡的名聲。
誰知道現在會弄成這樣。
“反正我給了江在山的手裡,你要要你去問江在山要。對啦,不信你給他打電話,我還有他電話呢,這電話號碼也是他留下的。”
劉建軍媽還真的掏出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數字。
江小蕎看了笑啦。
“嬸子,我爸的電話號碼也證明不了什麼,今天您不還錢,我們就不走了,在您家大門口和各位鄉親們好好說道說道這個事情,您什麼時候還了錢,我們什麼時候走!”
也不說話,拉著劉雪梅就走到劉家大門口,搬了兩塊石頭往大門口一坐。
所有人都交頭接耳。
不知道劉家到底說了什麼。
也不清楚到底什麼事情。
劉建軍媽那個氣啊。
今天還真的碰上一個耍橫的。
江小蕎還真的不要臉的在門口坐下了,這樣他們家還要不要臉啊,到時候全村人都知道這件事,那他家劉建軍還怎麼娶首長家裡的閨女啊,那不是好好的幾輩子出一個的當官的也要黃了。
劉建軍媽這一下真的沒辦法。
門帘子一挑,劉老實出來了。
劉老實叫做劉老實,可是這個人可一點都不老實。
剛才躲在屋裡不出來,也是覺得自家的婆娘足夠應付這樣的事情,再說了他和江在山打交道的時候,見過劉雪梅和江小蕎,也沒覺得這兩個女人能出什麼么蛾子。
都是被江在山拿的死死的女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主兒。
還以為自己婆娘就夠。
結果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牙尖嘴利的厲害著呢。
空口白牙的硬是把這事情弄得騎虎難下。
眼看著被一村子的人圍著,萬一到時侯這母女兩個再胡說八道出一些什麼,劉建軍的名聲還不被敗壞光了,這個時候他再也沉不住氣。
不過顯然劉老實沒想到自己婆娘的破釜沉舟地本事。
他這邊剛一挑帘子,那邊站在院子門口的劉建軍媽就開腔了。
“虎子,狗蛋,狗剩,給我把這兩個不要臉訛人的貨給我打出去,狠狠地打,死了娘償命!”
也是被江小蕎和劉雪梅逼急了。
外面的人圍著議論紛紛,這要是繼續下去,看著江小蕎時不時的就冒出一堆話,到時候不一定江小蕎嘴裡怎麼編排他們劉建軍呢。
她兒子可是要當官的,絕對不能被這江小蕎給壞了前程。
劉建軍媽心裡一急,立刻就想著仗著三個兒子還打不出去兩個娘們兒。
先趕出去,然後給再給江在山打電話,到時候和江在山一起去江家說理,這事情不就完了。
再說江小蕎和劉雪梅這兩個女人被打了,肯定是哭哭啼啼的先回去自家找人說理,DIY要找的撐腰的還不是江在山。
這些就是時間,到時候事情就好辦了,總比在劉家村里鬧事情好。
去了鎮上,就是鬧大了丟人的還不是江小蕎自己。
就不信江小蕎在鎮上也敢怎麼沒皮沒臉的。
劉建軍媽想的是挺好,於是立刻下領。
這邊三個愣頭小子一聽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