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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能設身處地的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也沒有所謂的大局觀,所以今天的禍事就是這樣形成的,現在她意識到了也沒用,這個道歉其實毫無意義。
江小蕎還能怎麼做,畢竟王心如的確是沒有任何壞心,只不過是做事衝動,欠缺考慮。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的對不起我接受,不過我希望這是唯一的一次我被別人當槍使,請你記住,任何時候你都不能代表別人做出任何決定,尤其是這種事關別人名譽的事情,我明天會上場去比試,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這次的筆試,無論輸贏都關係到我們整個代表團,整個國家的榮譽,我是為了這個而戰。”江小蕎的這個話已經算是很嚴厲的警告。
王心如心虛的低下頭,這個時候無論江小蕎對她言辭多麼鋒利,全部都不算過分。
江小蕎回到房間,孟菲已經洗完澡換了寬鬆的睡衣,今天太累了她甚至已經不想去吃飯,孟菲今天算是幫了大忙,江小蕎機頭那一部分,包括發動機的那些部分全部都是孟菲一個人完成的,別看只是紙板但是完成起來有很高的難度和挑戰。
看這跟在江小蕎後面魚貫而入抱了很多書放在屋裡的桌子上,然後所有人離開,孟菲實在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湊到江小蕎跟前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看到團長臉色很不好。”
這個問題不光是她好奇。團里的其他人也都在好奇。
江小蕎隨手翻了翻那些書,看到都是完全熟悉的數據和文字,終於放下心來,她其實唯一擔心的就是現在,航天技術的發展階段技術的層面,現在按照她今天在會展中心看到其他人展位上的展品,包括這些書籍顯示的數據都能讓她明白,明天第一次面試她並不知道是以什麼方式出現,但是,如果僅僅是考基礎理論的話。
她的級別應該是足夠應付,但是拿到什麼樣的成績,她就不能保證,畢竟理論知識很多年,她也已經沒有摸過了,如果人家考什麼理論要求她照章全搬的默寫下來,就算她是航天技術頂尖人才,又不是教授,要想一字一句不出差錯,那絕對沒可能。
她唯一能夠保證的是大方向不錯。
所以,最重要的是這個初試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形式?
“孟姐,明天我要參加初試,和一個叫做何塞路易斯的人比試,如果我輸了要脫光衣服拿著東班牙的國旗繞著航展會中心跑一圈兒,如果何塞路易斯輸了,東班牙代表團全體成員,脫光衣服拿著,我們國家的國旗繞著會展中心跑一圈。”
孟菲噢了一聲,然後猛的睜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忽然擴張到了極致,鼻翼突然急促的呼吸兩下,一巴掌拍在江小蕎腦門上,“好啊,江小蕎,你才幾天,你就學壞了。你還敢跟姐姐開這樣的玩笑,還何塞路易斯?你還麥可格雷迪呢!那才是航天科技的頂尖大佬,你怎麼不說你跟他去賭脫光了繞著會展中心跑,那樣我可能還比較相信。
再說,我憑什麼相信啊啊?你自己也不看看你沒名沒氣,站在這裡,誰知道你江小蕎是誰!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壞話,我就是實話實說,我自己就是先例,我還不如你我站在這裡估計人海茫茫中的一粒沙,人家誰都不會多看我一眼。恐怕連我叫啥都不知道。
何塞路易斯是誰?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那可是東班牙鼎鼎大名的航天科技天才,據說20歲的時候就已經帶領代表團殺入了決賽,不過也就僅僅是殺入決賽,從此以後,年年決賽都能看到他的影子,可惜年年都跟前三無緣。
結果現在都熬到40出頭了,何塞路易斯還是沒能拿到前三,我是很佩服這個人的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在這個上面整整的熬了20年,大概光是比賽,他就參加了七次。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堅持。
你也太扯了,怎麼就能想起來把這個玩笑扯到他身上。我也是醉了!”
感情人家孟菲完全沒把他說的話當成真的以為是開玩笑呢。
江小蕎無奈的摸著自己已經被敲的紅了的腦門兒,淡淡的無奈解釋,“這可是真的,要不然你看看我面前這麼多書,為什麼要送來給我。我現在是被逼上梁山,明天對於我很重要。”她說出口的是對於你們大家也很重要,她輸了沒關係,問題是裸跑之後丟人的,可就是丟了一個國家的臉。
“你還來?是不是嫌棄我敲你腦門兒還敲的不夠疼。”孟菲威脅地揚了揚自己的手。
江小蕎無語的乖乖坐到椅子面前,去翻開書認真的去履行她的不快也光。
半個小時之後,有人敲門,孟菲看到江小蕎完全入迷了根本不理不睬,只好下去開門。
門外是兩個助理,孟菲看著兩個人手裡的大包小包,奇怪的問:“你們兩位助理這是要幹嘛?”
“這個是江小蕎的飯菜,唐團長已經說了,從現在開始她的衣食住行我們都要打理好,並不能耽誤她看書的時間。你看是你拿進去,還是我們送進去都可以。”兩位助理夜市滿頭的大汗,雖然這裡料峭的寒冬,可是他們兩個幾乎要跑斷腿,因為團長害怕江小蕎同志飲食不習慣,特意要他們找到他們國家的飯店打包。
所以他們不知道問了多少人才終於找到了這個地方,因為也不確定江小蕎的口味,所以幾乎是每樣都打包了一些,兩個人手裡是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