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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句接著一句,直到看見整個頁面上面都是自己的話之後,有點心虛地將通訊玉牌收起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以後不能這麼暴躁,萬一他們真的不買通訊玉牌怎麼辦?
桑晴拿著飛羅錦就回到器峰,打算研究看看能不能先仿製出一個來。而且,桑晴記得這修真界的飛行法器好像沒有自動尋路功能,萬一遇到有人路痴,飛錯方向怎麼辦?
再渾然一體的法器,只要是煉製過的,就有痕跡。
桑晴將靈力緩緩注入飛羅錦,細細感受這靈力的流動。
桑晴不知道為什麼,定元真君只教了自己正確煉器的手法,並沒有直接教自己該怎麼煉器,甚至是那些常用法器是怎麼煉製的,也沒有教。
不過這難不倒桑晴,只要給她一件法器,只要不是那種天生地養出來的,她就能拆出來,分析其中的靈力走向。桑晴有些小驕傲地想著。
然而,當歐吉雯看到祥寶齋的小二無意中泄露出來的消息的時候,歐吉雯有些不懂了。照理說,這飛羅錦的煉製手法,在器房那邊應該有保存的吧?畢竟不是什麼很難煉製的法器。
歐吉雯想了想,就問了問煉器室那邊,桑晴有沒有到那邊借玉簡看。得到回覆的歐吉雯有些哭笑不得,桑師妹這麼久煉器竟然一直就是靠著自己摸索麼?歐吉雯突然有點好奇,桑師妹到底都看了一些什麼玉簡。
歐吉雯這麼想了,也就直接問了過去。
正在試驗飛羅錦的桑晴聽到通訊玉牌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有些詫異。煉器師看的難道不是都是那些資料嗎?
與桑晴聊過之後,歐吉雯回想到桑晴進宗門之後的種種,總覺得這件事不能讓大師兄知道。要是讓大師兄知道她提拔上來的管事不僅不負責,還嫉妒陷害同峰的優秀弟子,歐吉雯覺得自己將來十年連看帳本數靈石的時間都要被全部剝奪。
桑晴臉色有些不好、原來以為是自己的特別,才讓定元真君教導自己的時候直接跳過教怎麼一步步地煉製法器的過程。然而,那些東西是要靠自己去自學的。而煉器室那邊的有一棟小樓專門放置那些玉簡。
桑晴將手裡的飛羅錦收起來,直接往那個小樓而去。既然有現成的玉簡,桑晴也不用苦哈哈地做分析。
桑晴從煉器室旁邊的小樓借走一堆玉簡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常年駐紮在煉器室的器峰大師兄。
歐吉順剛聽到周圍的小弟子議論桑晴從儲物小樓上面拿了一大堆的玉簡,就招來小弟子詢問。
歐吉順雖長得像是個光風霽月的溫吞公子,平時行事也是不急不緩。了解他的都知道,歐吉順脾氣一點不比其他煉器師溫和。歐吉順行事那是真正的雷厲風行,吩咐下去的事情要是底下的人沒有做到或者是出了什麼差錯,那就等著挨罰吧!
歐吉順聽完,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回去閉關,自家師妹就能捅這麼多窟窿出來等他填補。
歐吉順招來一個小道童吩咐:“你去告訴你們大師姐,我答應了掌教真君,接下來的一批通訊玉牌只收取材料錢,參與煉製的那些煉器師應得的那一部分靈石,就由她先填上。”
小道童根本不敢說,他之前有聽到大師兄直接無視了掌教真君的哭窮來著。顛顛地跑去大師姐歐吉雯那兒傳話去了。
對於一個致力於將全修真界的靈石都摟到自己的儲物袋裡的人來說,要她的錢比要她的命還要讓她痛苦。歐吉雯的心裡剛剛浮起一絲不妙,歐吉順身邊的小道童就來宣布了她悲慘的結局。
通訊玉牌有的地方對煉器水平的要求非常之高,因此有幾個七階煉器師參與了最後一步的製作。那幾個煉器師的費用,才是通訊玉牌的真正大頭。
“大師兄應該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吧?”歐吉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小道童低著頭,不敢吭聲,生怕自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算了算了。”歐吉雯揮揮手,“你自己去忙吧,我大概知道大師兄想幹嘛。”不就是想要她難受嗎?她難受一陣子給他看就得了。
桑晴絲毫不知這些暗地裡的風起雲湧,對現在的桑晴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成功通過煉器師聯盟的測驗,成為六階煉器師。
定元真君將器峰的一切看在眼裡,只覺得自從自己收了一個關門弟子之後,整個器峰都活潑起來。
半年多時間,桑晴幾乎將自己之前的存貨消耗完了。
靈犀捧著一襲衣袍,喜滋滋道:“阿晴,你看我給你做的新衣服!”
靈犀說話間,還打量了一番桑晴身上器峰的道袍,只覺得怎麼看怎麼礙眼。這樣的阿晴如果整個與人比試,站在擂台上面豈不是要被人看輕了?
桑晴看著那還沒展開,就可見其華麗模樣的衣裙:“我最近不怎麼出去,還是先放著,等我出去的時候再穿。”
靈犀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拍胸脯:“阿晴放心,我這些日子看了你煉器,這套衣裙肯定不會阻礙到你煉器的!”
靈犀眼裡的渴望是那麼明顯,為了這一套衣裙,還去靈獸峰抽了人家五彩靈蝶的絲線。桑晴想了想,還是拿了衣裙回屋換上。
確實如同靈犀所言,這一套衣裙煉器的時候穿一點也不會礙事。袖子用的是窄袖,就連靈犀之前喜歡的那些飄逸的裝飾,也被靈犀用精細的花紋取代。裙子更是用垂感十足的層層疊疊薄紗,既好看又方便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