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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他適應的還好吧?”這句話雖然問的是段飛白,卻是對著陶靖衣說的。
陶靖衣點頭:“還不錯。”
“身份的問題搞定之後,就是工作了。”夏明淵用開瓶器打開啤酒,在陶靖衣和段飛白面前各放了一瓶,看向段飛白,“有什麼打算?我不信,你會讓你的女人養著你。”
陶靖衣臉色微紅,反駁道:“什麼叫他的女人,我有自己的名字!”
“是我說錯了。”夏明淵連忙舉起雙手投降。
“飛白的技能很多的,他武功高強,可以開武館,醫術也不錯,可以開中醫診所,再不濟,去考個證,開個古琴培訓班,以飛白的造詣,肯定有很多人報名。書法班也行,就怕學生太笨,學不會左右手同時寫字,到時候怪到飛白的頭上。”陶靖衣數起段飛白的技能,一臉的興奮和崇拜,“要不然,去開個美妝培訓班,以飛白化神乎其神的易容技術,一定能風靡美妝界!”
夏明淵:“……”易容和化妝,還是有區別的吧。
一直沒有開口的段飛白忽然道:“……不如都開吧。”
他打開手機,翻了翻,低聲說道:“我查到你們這邊的男人在娶媳婦前有備婚房的傳統,不過以你們年輕人的工資水平,一輩子都得還房貸。陶陶是我的夫人,我實在不忍讓陶陶跟著我一起背房貸過日子。”
夏明淵:“……”適應的還真快,連房貸都知道了!
“我看你不如當模特或者演員去算了,你這張臉在娛樂圈肯定能吃得開。”夏明淵調侃,“我給你查查最近有什麼選秀節目。”
“賺錢快嗎?”
“快!絕對快!日進斗金不是問題。”
“那我考慮一下。”段飛白認真道。
“真的?”夏明淵樂了,“還別說,我有個遠房親戚開了家公司,就是做這個的。”
“夏明淵你家親戚真多。”陶靖衣忍不住道。
“那當然。”夏明淵眉飛色舞,“以段飛白的條件,保證紅!”
“我去趟衛生間。”陶靖衣站起身來,幾杯啤酒猛灌,膀胱有些承受不住。
陶靖衣走後,夏明淵快速開了一瓶老白乾放在段飛白面前:“喂,喝幾杯,敢不敢。”
段飛白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夏明淵一杯烈酒下肚,一股火辣辣直衝腦海,猛地站起來,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你是我筆下的角色。雖然你牛掰哄哄,什麼都會,長得又好看,但說到底,這些都是我賦予你的,是不是該叫我一聲爸爸?”
段飛白目光詭異地看向他:“你醉了。”
等陶靖衣回來的時候,夏明淵已經被段飛白一隻手按在桌子上,眼淚鼻涕齊飛,大聲道:“爸爸!我叫你爸爸還不行嗎!”
陶靖衣:??!
夏明淵本想放倒段飛白,沒想到最後被段飛白放倒,嚇得他再也不敢招惹段飛白。
陶靖衣在外面給段飛白租了個房子,段飛白經過夏明淵的介紹,進了他親戚家的公司。
開學後,陶靖衣從宿舍搬了出來,和段飛白開始同居的生活。
段飛白將整本《飛白》都追完了,機緣巧合之下,他還翻到了陶靖衣寫的那本同人。
他擁著陶靖衣,在她耳邊低聲道:“原來這就是你的希望。”
陶靖衣弱弱道:“我瞎寫的。”
“這天下在我眼裡從來都不及陶陶重要,若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會選和陶陶共度此生。”
陶靖衣抬起頭,在他的臉頰上“吧唧”一口,羞澀道:“給你的獎勵。”
“僅是如此?”
陶靖衣認真道:“既然你已經看完了整本書,就應該清楚你的人設,你是琴劍雙絕,君子如玉,不能索求無度。”
段飛白:“……”我想崩人設!
陶靖衣再次“吧唧”一口親在他另一邊臉頰上:“只能這麼多了。”
“我好像記得,你曾經輸給我一件事。”
陶靖衣眼神亂飄,裝糊塗:“我怎麼不記得?”
“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一件事,不傷天害理,不違背道義,更不強人所難,必須限定輸的人能力範圍之內。”
陶靖衣:“啊,我怎麼突然失憶了,我是誰,我在哪裡……”
“什麼時候帶我去正式拜見岳父和岳母大人?”段飛白摟緊她的腰,貼在她的耳畔,咬牙說道。
每次去找她,他都像個偷香竊玉的飛賊。
他要名分!
“明天!就明天!”陶靖衣的腰快被他給勒斷了。
“等你畢業後,咱們就去扯證。”段飛白道。
他發現,不管在哪個時代,惦記陶靖衣的人都非常多。上一回,他去學校找陶靖衣,正巧撞見一個男生在樓下擺蠟燭告白。
氣得他偷偷用掌風將所有蠟燭都熄了。
男生第一次還很懵,第二次面露驚恐,第三次連玫瑰花也不要了,衝進呆愣的人群里,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