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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沒管白旭的抗議,帶著另外的女修施施然走了,烏泱泱一大群,倒是好不壯觀。
白楚然抬頭看了白旭一眼,看到白旭比之白淵還要俊美三分的相貌,先前的那點抗拒也就煙消雲散了。
她是這代弟子中資質最好的,相貌也是最出挑的,所以從小就被當成白淵的未婚妻來培養,她也堅信自己將來是會成為少夫人的。
起初她聽到夫人要將她介紹給一個從來沒出現過的所謂二公子時,心底還有一絲不滿,但是現在看來,這位二公子,比之白淵還要優秀得多。不僅年歲更輕,修為更是已經到了元嬰後期,聽說身份還是第一仙宗天華宗一位煉虛長老的親傳弟子,這種種的一切加起來,足以產生致命的吸引力。
白楚然是個非常聰明也極有野心的女子,她覺得自己未來的夫婿一定在各方面都是最好的。起初她的視線僅僅只局限在白龍府內,自然白淵就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現在她知道外面還有更寬廣的世界,那她必然要好生爭取一番。
這番心思流轉之間,她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真摯,主動傾身給白旭倒了一杯茶,有意地展示自己曼妙的曲線,她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麼,所以並沒有過於主動,只是坐在一個離白旭不遠不近,不會讓人心生防備的位置,淺笑道,“少主不用緊張,算起來,我還是您表妹呢,您這般神仙般的人物,不願意馬上成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其實我也不想呢,您放心,夫人那裡我會幫您打掩護的。”
“是嗎,那真是太感謝了。”白旭聽到她這般善解人意的話,瞬間鬆了一口氣,不由得轉頭去看她,這才發現,這的的確確是個大美人。
吹彈可破的肌膚,一雙美目流轉間是無比的溫柔,讓人不自覺地放鬆心神,瓊鼻櫻唇,曼妙的曲線,堪稱完美的身段。縱使是見過現代神級化妝術的白旭也不曾見過這樣的美人,若真要比較,也許只有曾經的炎月能跟她相較一二,只是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溫柔似水,兩般風情皆是少有的絕色。
白楚然看到他果然如自己所想那般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不由得露出一個自得的笑。
男人嘛,總是不喜歡有人違背他的想法來,這個時候,只有表現出自己的寬容大度和善解人意,才會被他真正看在眼中。
白旭看著她臉上溫和的笑,突然覺得這個女子跟他曾經想的適合小夜的道侶似乎相差無幾,於是不著痕跡地開始詢問她各種問題,白楚然也樂得自在,在兩個人都有意的情況下,這場談話進行地非常愉悅,但是落到聞訊趕過來的夜無殤眼中,就是另一場風暴。
他渾身的氣勢鼓動不休,繞過白旭,直接襲向那個礙眼的女人,白楚然瞬間白了臉,顧不得什麼儀態,恨不得在地上滾幾圈來消除那種蝕骨的疼痛,整張臉都變得猙獰,額際的冷汗如瀑布般落下。
白旭覺察到她不對,剛上上前查看,就被禁錮在一個強壯的懷裡,“師兄,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休息嗎?”
白旭回頭,有些愣愣地看著臉色明顯不好的反派大人,從小養大的孩子完敗剛認識的女人,瞬間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臉色這麼差。”
夜無殤沒說話,微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堪稱詭異的笑,將白旭想要摸他臉的手攏在懷裡,不許他掙脫分毫,“我沒事,我送你回去吧。”
“可是她……”白旭有些擔憂地轉頭,發現白楚然的臉色已經好多了,只是還是瑟瑟縮縮地團成一團,樣子好不可憐,“要不,我們先把白姑娘送回去吧。”
夜無殤抱著他的手臂猛地一緊,直到聽到他的痛呼才微微鬆了桎梧。他猛地吸了兩口氣,努力平復身體裡那鼓盪不休的血液和殺意,儘量維持語氣溫和,“師兄,男女有別,你送人家回去,平白壞了她的清譽。”
白旭這才反應過來,暗自懊惱自己的欠考慮,只能讓白楚然自己招來兩個侍女送她回屋,而他,則被夜無殤近乎半摟半抱地挾持著帶回了屋裡,卻沒注意到夜無殤臨走之前,往白楚然身上種下了一個魔蠱,這次卻不是要收她做僕人,而是會不斷蠶食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直至全部化為一灘血水,藥石無靈!
直到被按在凳子上,夜無殤才放開他,卻沒有離開,而是蹲下身,半跪在白旭面前,拿起他的手指把玩,“師兄,剛剛在跟那個女人聊什麼?聊那麼開心。”
白旭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手,卻沒成功,也就隨他去了,“沒聊什麼,”他低頭看著自家小白菜鮮嫩可口的樣子,剛剛那個想法再度冒出,不由得問道,“話說,小夜也不小了,有沒有找道侶的想法?”
握著他的手指突然僵住,夜無殤抬頭看他,這個角度明明該顯得很弱勢,但是白旭卻覺得自己完全被眼前這個人壓制住了,連呼吸都不敢太大。
“道侶,我自然是想的,師兄怎麼看呢?”夜無殤死死盯著白旭,眼底卻是十足的複雜,白旭被他的回答弄的一愣,想要?
“那你喜歡怎樣的女修呢?”
這次夜無殤卻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神情古怪地盯了他好一會,盯到白旭都感覺有些發毛,才悠悠地開口,“女修?呵,師兄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恩?”他湊近了白旭,兩人之間距離不過半個拳頭,呼吸纏繞的感覺讓他很是不適。
白旭慌亂地站起身,強壓著想落荒而逃的衝動,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夜無殤卻笑了,笑得分外恣意。
這一刻,什麼克制什麼隱忍,統統被他拋到腦後,連日來的惶恐不安一再腐蝕他那顆動盪的心,種種不滿,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了。
他一步一步朝白旭走去,直到將人逼到牆角,才伸出手臂,撐在他身體兩邊的牆面上,用自己的身體,形成了一個牢籠,攏住他最喜歡的獵物。
白旭看著這樣的夜無殤,一個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腦中,又被他自己強行無視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可是那實在太過荒誕,荒誕到他根本不敢去想,只能別開頭試圖轉移視線,“很晚了,你該去休息了。”
然而夜無殤沒有再給他逃避的機會,他等的已經夠久了,看著那毫不掩飾暴露在他眼前的修長脖頸和水色的唇,腦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終於斷裂,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既然師兄不明白,那我就讓你明白。”話音未落,迎著白旭驚恐的眸子,狠狠地吻了下去。
白旭的腦中一片空白,兩世為人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遇到任何一件事能讓他像這樣失神,他感覺有一條滑膩的舌頭不斷舔舐著他的齒縫,更是試圖鑽進來,他忙閉緊牙關,可是那人卻像察覺到他的想法一樣,先一步捏住他的下顎,逼迫他只能大張著嘴,迎接那堪稱羞恥的侵。犯。
嘴裡多了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偏偏還靈活無比,以近乎瘋狂的力道不斷舔舐著他的上顎和舌床,而他四處躲閃的小舌也最終被尋到,以一種強勢的態度勾纏過來,不斷摩擦間的快感讓他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