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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隔著那木欄門,演了好一出鬧劇。
最後華景策又問了一遍,確定那日是這七皇子來指使你們下毒的?
雲浣哭著點頭。
華景策勃/然大怒,讓人將雲浣拖出來仗/責三十。
這“所謂”的容景謙,只是大理寺的一個生的頗為清秀的獄吏,容景謙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讓他穿上,又將發冠給與他,讓他以自己的身份去見雲浣
而這雲浣竟還當真對著這獄吏一通搶白,足以證明她連見都沒有見過容景謙,至於什麼收買下毒,更是無稽之談。
作者有話要說:鎖文的事情非常抱歉,因為我這幾天特別忙,設定好了存稿就沒上來看,而且從外面看,這個都是正常的,點進來才發現會鎖文,我也特別特別莫名其妙,這文實在沒什麼可和諧的地方……
只能以後稍微什麼毒啊殺啊死啊之類的都加斜槓吧- -|||
以後我每天會保證上來看,如果鎖了就立刻聯繫自己改OR聯繫責編這樣
非常抱歉,今天雙更補償一下大家,這篇文真是有點命途多舛…………
等目前存稿箱裡的部分更完了,我再在作者有話說里免費貼一章道歉吧,總之辛苦大家了ORZ
☆、懇求
容常曦聽的一愣一愣的, 道:“那照這麼說……容景謙當真是清白的?”
容景興扯了扯嘴角:“清白與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這事兒比之前更大了。”
容常曦認真地聽著。
“從謀害二皇兄, 到一箭雙鵰,既要謀害二皇兄又要陷害容景謙……”容景興神色也漸漸嚴肅起來, “要麼是想要謀害整個皇室, 要麼就是內部有問題。”
連容景興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即便他還不知道連父皇都被牽扯其中。
容常曦很緩慢地道:“一箭雙鵰, 最後受益者會是誰?”
“你說呢。”容景興努了努嘴,“二皇兄死了, 容景謙弒兄, 受益的當然是我們其他幾個皇子。否則父皇為何忽然將我們都叫了過去?你是不知道方才掌乾殿中的氛圍, 哎,真是……”
容常曦心中苦澀:“那你覺得會是誰?”
容景興望著她,很認真地道:“常曦, 不是我,事到如今, 同你說也沒關係。”
他將聲音壓的很低,道:“常曦,我從來沒有想要登上那個位置。”
容常曦有點想笑, 卻笑不出來:“我知道,當初只是試探一下,讓你去隨呂將軍建功立業你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若讓你選, 你肯定只想一輩子當個閒散王爺。”
就如上輩子一般,廢是真的挺廢物的,可自在也確實很自在,只是到最後那場災難來臨時,容景興也並未避免,他甚至是最早死的……
皇位鬥爭,流血在所難免,可容景興這樣根本構不成威脅的人,為何會死?他是中劍而亡,橫死宮中,前世他們說是奸人作亂,可說的含糊,容常曦心裡明白,那必然是容景謙爭奪皇位時下的狠手。
那麼,這一世呢?
容景興還是這樣不思進取,他最後還會橫死宮中嗎?
容景興見容常曦滿臉憂慮,趕緊道:“大皇兄遠在青州,性子又同我一般懶散,三皇兄向來正直,四皇兄重病初愈,性子溫和,至於景昊……景昊他如今和二皇兄那樣好,怎麼也不會想要二皇兄死。算來算去,大家其實都不像兇手,我總覺得吧,這事兒不簡單。定是有人躲在暗處操控這一切。”
容常曦點點頭,容景興又道:“只是如今幾位皇兄和皇弟之間實在是算不得友好……常曦,這次的事情,雖只死了吳丹雪一人,但最終的影響恐怕會很嚴重,母妃讓我務必小心行事,千萬別被牽扯進去,但你說,咱們能躲多久啊?”
容常曦頗為心酸地道:“我不知道,恐怕躲不了多久。”
前世她和容景興從來沒有這樣的對話,可如今,風雨將至,連容景興也意識到了不對。
怎麼會這樣呢,她重活一世,卻越來越看不清周圍,甚至不知自己接下去的每一步應當如何去做了。
容景興望著她道:“你同三皇兄自幼交好,但如今和容景謙也是一般地好,可我今日在掌乾殿,看兩人那架勢,就曉得他們最後絕不可能和平處之……常曦,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此前一直覺得,最後的太子不是二皇兄便是三皇兄,但現在我覺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父皇已十分倚重容景謙了。”
容常曦有些哭笑不得:“什麼不知道從何開始,父皇很早就開始倚重景謙了。”
“難怪你從西靈山回來後,便一直向他示好,還讓我也不要得罪他。”容景興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真沒用,連你都發現了的事情,我卻沒發現!不過常曦,我還是覺得容景謙此人有古怪,再說了,小時候我那般欺負他,現在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他交好的。”
容常曦明白了,道:“若他們當真起了衝突,你會站在三皇兄那邊,對嗎?”
容景興點點頭,想了想,居然又搖了搖頭。
最後他說:“常曦,你站誰?我永遠和你一邊。”
明明是這樣嚴肅的大事,兩人卻說的好像孩童玩遊戲,容景興說完後自己都笑了,容常曦看著他的笑,雖然她年紀比容景興小,但重活一世,現在看容景興,竟似看皇弟一般,她想著這一世自己決不能讓容景興莫名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