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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大家再擔待一下,我也說過,除非巨變,她只會有很微小的改變,就好像是一個-100分的人,就算進步了,也是-90分,當然,如果方向錯誤,搞不好還會變成-200分……
還有就是關於進度問題,寫這篇文時間跨度太長了,中間工作又很繁忙,沒辦法每次重新撿起來都立刻掌握節奏,現在發出來一看,前面確實鋪墊太多,但等真相來了以後,進度又會迅速加快,確實有些問題的……
現在不可避免地又進入前史了,畢竟不理清楚,男女主是不可能有姐弟之外的感情的ORZ
我已經知道錯了!下篇文我一定寫個節奏特別快,特別特別好笑的文,我保證!
☆、謎團
一個已死去多年的妃嬪, 並不值得容景思這樣費盡心思地調查。
容景思道:“如今沒有任何證據,一切只是我的憑空推測, 不足為人道也。”
“我又不是外人!”容常曦著急地道, “不管你有什麼猜測,都要先告訴我呀, 你放心, 此事事關重大,我不會像容景謙吐露半點消息……何況……何況他那樣子, 定然比我們知道的多許多,可他從來也不曾像我提過這些。”
沒錯, 容景謙那時沒頭沒腦地提起珍妃, 興許他對珍妃的事情瞭若指掌, 而這毫無疑問是靜貴人告訴容景謙的。
她們兩人,一個在明光行宮,一個在深宮, 且珍妃來了皇宮不到一年就去世了,靜貴人為何會知道珍妃的事情, 又為何要將這些事情告訴年幼的容景謙?
光是這麼一想,便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容景思看著容常曦,半響, 又嘆了口氣:“這就要說到靜貴人了。父皇當年帶著皇后和淑妃娘娘去了明光行宮,好好的為何會寵幸宮女?既然寵幸了宮女,為何不當即冊封?景謙被領回來的那一年,是忽然收到明光行宮的加急密函, 父皇便親自去了一趟,見到了彌留之際的靜貴人。父皇顯然對靜貴人是有印象的,確然寵幸過靜貴人,當年寵幸她時起居註上也有記載,算一算時間,全能對的上,又問了靜貴人身邊的那些人,父皇便曉得景謙確然是自己的孩子。只是當時靜貴人已回天乏術,便這樣去了。”
“依父皇的小心和睿智,容景謙是皇子此事,應當不會有錯呀?”容常曦隱約聽出了容景思的意思,心跳的十分厲害,手心都出了不少汗。
“可是這些事,偏偏又最容易作假。”容景思搖搖頭,“珍妃難/產而亡後半年左右,靜貴人便誕下了景謙,且還不言不語,默默獨自偷偷地在行宮中撫養景謙,難度之大可想而知。而景謙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生,也不過是靜貴人與靜貴人身邊人的一面之詞,雖與實際的或許不會差多少,但這一點點差距,便足以讓其中出現極大的問題。”
“那你認為是怎麼樣的?”容常曦小心地問。
“我目前的猜想,許多地方都是憑空臆測,你隨意聽聽,切勿太過在意。”容景思沉吟片刻,“安順十年,珍妃懷上了其他人的孩子,後來不知如何露餡了,雖將孩子生了出來,但自己也難逃一死。這孩子卻並未來得及被處理,而時不知以何種方法,送去了明光行宮。珍妃與靜貴人自小姐妹情深,靜貴人又曾被父皇寵幸過,便接手了這個孩子……多年後,再以自己與皇上孩子的身份,將這孩子送回父皇身邊。”
頓了頓,容景思又道:“她當年給的理由,是怕皇后不悅,因為她聽說過,皇上曾允諾,在你之後不會再有皇子公主誕生,故而才拖著不說,哪怕景謙將來成了個草民,也好過被奪去性命……可這時間完全錯了,父皇允諾時,容景謙算算也該三四歲了,在這之前的時間裡,她為何不同父皇說這件事呢?”
容常曦震驚地道:“所以,容景謙兜來轉去,總歸不是父皇的孩子?!”
她忽然想到彼時容景祺和敬嬪也頗有深意地說,他和容常曦是血/濃/於/水,仿佛在暗示容景謙並不是皇家血脈……
容景思再次強調:“常曦,這一切只是推斷。我半點證據也沒有。”
“不對。”容常曦看著容景思,忽然想到了什麼,“光是這些信息,你為何會推斷出這樣的故事來,又為何會和容景謙聯繫在一起?三皇兄,你是否還知道什麼?!”
容景思猶豫地看著容常曦。
容常曦抓著他的手,哀求道:“三皇兄,你知道的,此事實在太過重大,若容景謙不是父皇的孩子,我無論如何也不允許他這樣占著皇子的位置,求你告訴我,不要瞞我。”
容景思有幾分無奈,最後道:“你可記得,筱音身邊有個嬤嬤?”
“你是說郭嬤嬤?!”容常曦一愣,失聲道,“她知道什麼?!”
容景思搖頭:“郭嬤嬤只同我說,珍妃之事事關皇家血/脈,她說……珍妃誕下的,並不是個死/嬰。”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
珍妃在宮內的那一年,的確是郭嬤嬤在坤寧宮陪著皇后娘娘,她會知道一些事,想來並不奇怪。
“她究竟知道什麼,為什麼不全都告訴你?”容常曦著急地很,“你還要自己去查這些事?!將人抓過來一頓毒打,什麼不都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