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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沐浴的崔錦怎麼料也料不到,有人知道了他的住處還膽敢的闖進了他住處,還意圖的對他圖謀不軌,所以當崔錦沐浴出來後,當場被雷到了。
姜小繡早已經脫了錦袍,她身上就一件薄紗的衣物,清楚的勾勒出那肚兜的紋理,也清楚的透出肚兜的顏色,坐在椅子上,手肘支在桌子上,雙掌托著她的小臉蛋,眨巴著她的大眼看著崔錦,一臉的無辜。
「你,這是在幹嘛?」崔錦沉下了臉,他的住處沒他的允許是不可以進來的,便是連身邊最貼近的人也是不行,這是宮中人人都知道,而眼前的這一個宮女又是怎回事。
細眼微眯,散發了危險的信息。
崔錦是剛沐浴出來的,黑色衣袍的衣襟微露,如墨的發躺著水珠,偶有幾撮濕發貼在了微露的胸膛,在深夜中帶了絲絲邪魅的誘惑。
此時姜小繡大腦已經斷了一線,明顯接受信息不良,傻傻的應了一句,「在等你。」
「胡鬧之極!」崔錦衣袖一拂,散發陣陣寒意。
姜小繡一驚,回了神,她明明是來誘惑他,怎會被一個太監惑了心神,當即離了椅子,一把跪在了崔錦面前,充分發揮她眼淚的作用,兩眼朧朧的抬起頭看向崔錦,「宗主,奴婢實在是沒辦法了」
姜小繡那要哭不哭的嬌柔模樣,只要是個人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心生,可惜崔錦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滾!」崔錦此時已坐在了床上,雖只是坐在簡陋的床上,卻是絲毫不印象他的凌厲。
姜小繡頓了一秒,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崔錦不是老虎,吃不了她,吃不了她。
眼中的淚水猶如崩了堤的洪水,嘩啦嘩啦的流,「奴婢自前幾日,見了宗主的勇猛,一招制服了刺客,腦海里便日日夜夜浮現著宗主的英姿,終日不能忘懷,奴婢著實是沒辦法了,才會大著膽子來找宗主你,一飽相思之苦」說著又以袖摸了摸臉上的淚水,說得煞有其事。
崔錦凌厲的臉,讓姜小繡的一段話,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勇猛?他的英姿?姜繡你有神通眼不成,他可記得那晚,他制服刺客那會,你還是被被子蓋住整個頭
崔錦伸出了偏白的手,以手指勾起了姜小繡暴雨梨花的臉,細眼更眯,「所以,你是在向本宗主表白?」
崔錦指節上冰冷的寒意透進了姜小繡的肌膚里。
「奴婢自知配不上宗主你,所以沒敢奢求宗主的垂愛,只希望宗主能收了奴婢為你的侍女,好隨身伺候你,奴婢也只求能伴在宗主左右,不求其它。」聲音聲聲哀怨,聲聲在述說著情意。演技就算有些些不行,但單單聲音和哭就已經到位了。
聽完了姜小繡囉嗦的一堆,崔錦閉了眼一吸氣,一呼氣,再睜開眼是,一眼的平靜讓人猜不透,「你真想留在本宗主身邊?」
姜小繡頓了三秒,點了點頭。
崔錦勾了勾手指頭,讓她站起來,再靠近些,姜小繡不解,但還是依勢做了,竟不料,一靠近,後腦一疼,暈了。
崔錦扶住了姜小繡倒下來的身子,一聲暗哨,似一陣風把門打開了,又關上了,不多時屋子裡頭以多出了一個御林軍打扮的人。
「把她送回去。」
暗衛收到的命令是「把她送回去」,而非是「把她扔大牢里」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
第二任姜小繡醒來的時候,如果不是後腦勺有疼痛的感覺,她還真以為昨天晚上是一場夢,暗罵了句「死太監,下手也不知道輕點。」作戰失敗,姜小繡並不灰心,甚至還覺得前途一片光明呢,已她昨晚的鬧法,崔錦不但沒有把直接給活剝了,還把她給送回來了,這就說明了,她,又賭贏了一把。
姜小繡卻不知她方方嘀咕的那一句話,差點沒讓房樑上的某位仁兄掉下來。
某位仁兄不得不贊了句,這未來宗主夫人,還真的是「獨具一格」呀
作者有話要說:
某說:因為是編制,沒有歷史可查.................
第12章 崔錦前世
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一生註定是孤獨。
道宗十二年,崔家一夜被血洗,那年他八歲,他因和姐還有表弟玩抓秘藏,而躲到了只有崔家人才知道的暗格之中,事情就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數十黑衣人進了崔家,頓時崔家一片慘叫聲,從門縫他可以看得到外面,看到親爹被殺,腦子裡一片空白,再者是親母,他想衝出去,可是他看到了他娘微微的搖了頭,以口型告訴他,要報仇,那時他的眼淚不斷的流出來,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悲痛欲絕,心如刀割。
「崔家有一兒一女,男孩死了,讓女孩的逃了。」
「追,不能讓她跑了,斬草除根!」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他感覺全身血液都停了,表弟是替他死的,姐姐一定要逃出去,身體裡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要報仇,他一定要報仇!
一把大火燒掉的不是不是崔家,也不是三十八條屍體,而是燒掉了他的一生,從火堆里逃出來的他,心已經麻木了,從那一刻起,他再也沒有流過一點淚。為了不讓兇手找出他,他僅改了名,而未改姓,為找出兇手,他進入了暗殺組織,過著非人般的生活,為了活下來,年僅十歲的他,不得不殺了人,只為了調查出那一晚暗殺他們全家的人,殺了人的那年,他以太監的身份被送進了東宮,太監是一個恥辱,他恨透了這個身份,但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孤僻的性格,他被太子看中,成了太子身旁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