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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那一年……」崔錦緩緩說出了自己的過去,那語氣平常,不似在講自己的過去,倒是在講著與自己無關的事。
姜小繡聽多了看過了更慘的,若是換坐別人在她面前說這些事,她或許就是在表面上露出那麼幾分同情,別人的人生是一個悲劇,而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現實的悲劇,可是在她旁邊躺著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她在這一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跳過拜堂直接進洞房的老公),心底下也隨著難受了。
「九歲那年我第一次殺人,殺了與我一起訓練的人,他們都是和我同齡的孩子,十歲便被送進了皇宮……卻碰巧知道了當年滅崔家的人竟是我效命的人……」崔錦沒有半分的變化,著實是尋不出半分的怒意。
姜小繡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她明白了十六年前的崔錦為什麼突然反了晉陽王,加入了神光帝的陣營,有前科且是個假太監,神光帝能容得下他才怪,想起,零零碎碎的記得書中描寫了這麼一段,說是崔錦的存在威脅到了付淼溪,裕王薛祁淵便找了崔錦的把柄,送到了神光帝的手中,神光帝便是在那個時候把崔錦給腰斬了。
姜小繡眼神一暗,毋庸置疑,薛祁淵就是間接害死崔錦的的人,那麼她是否想個法子,讓薛祁淵不好過,她歲不是個聰明的,但宮鬥文看多了,也了解了不少,特別是《甄嬛傳》裡面的那段,六王爺是怎麼死的,除了雍正皇帝的猜疑外,無外乎還不是因為六王爺和甄嬛之間的那些情愛。
只要是個男人,再怎麼大度,也大度不到,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兄弟有一腿,更何況是最傲視的皇帝!
無論是那一輩子,她都不想去害死任何一個人,不是她聖母,只是她受過的教育太深,只是,她不害人,可人卻來害她,她真的想來一出「元芳,你腫麼看。」既然若此,她不殺人,她頂多害人,讓薛祁淵在神光帝那裡失了信任,不能禍害到崔錦,她也好慢慢的勸崔錦退隱,過她的小生活。
姜小繡再次翻身壓上了崔錦,問<你可知你姐姐,現在在哪?>
他說他找遍了整個崔家上下都沒有找到他胞姐的下落,她想或許他的胞姐逃過了一劫。
崔錦身出了手臂再次放置在姜小繡的腰上,以防她摔到地上,「若她還活著,我希望她寧願不知道我還活著,我不想讓她也牽扯到其中。」
他的這一潭水太污也太深了,一但牽扯到其中,拔身也就難於登天了。
姜小繡很不看氣氛的白了一眼崔錦,不想讓親姐身陷其中,那為毛還把她拖下了水。
顯然姜小繡的眼神很直白,崔錦看的明白,自喉中抒發了清清的笑聲,「可不是你自己跳進來的。」
姜小繡鬱悶了,可不,當初可是她死皮賴臉的往崔錦那裡湊,她怨得了誰,要怪就只怪她自己,分析錯了一步,步步坑爹,千想萬想,就是沒想過,他,崔錦是一個假太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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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流言愛咋傳就咋
xing是什麼,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的姜小繡再也清楚不過,偶爾做夢,也會夢到那麼幾場妖精打架的畫面,這也不能怪她,誰讓那個時代什麼東西都帶了色彩,她想不了解都難,再說,害羞不是她的專長,她就一女漢紙。
昨晚的事,她連疼的印象都有沒有,更何況後面的歡愉,她以前那麼期待的初體驗,竟然是沒有知覺中帶過的,別說她有多麼的後悔了,恨不得馬上穿回昨晚,再體驗一把。
總的一句話來說,這姑娘絕壁是個色女!
越是在昏黃的燭光下看崔錦禁慾的臉,姜小繡體內的狼血就越是沸騰,腫麼辦,銀家好想再撲倒崔宗主。
崔錦剛剛把悲慘的身世說出來,理應是姜小繡莫默默安慰,可姜小繡現在擺明了不按劇本走,剛安分下來的手越發不安分了。
崔錦本以為姜小繡是那麼幾分同情他,所以才會出手安撫他……但他卻忘了姜小繡是哪一類的人,姜小繡便是那一種你以為她會往西,結果她那都不去,就留在原地,讓你四個方向都猜不著。
若姜小繡的手沒有伸進棉被裡,若姜小繡的手沒有上下移動,他是信,偏偏現實就是這樣,他覺得自從遇到姜小繡後,他前二十八個年頭算是白活了,畢竟他二十八個年頭都沒見過裝著無辜做最流氓的事。
「這……隔牆總有耳。」崔錦想裝著最正經的表情,奈何燒火的耳際早就已經出賣了他。
姜小繡心情說不出來的高興,嘖嘖,這崔錦害羞起來還真的吸引人,還隔牆有耳,他的話沒有一絲不對,卻是說不出的曖昧,引得姜小繡笑意沒停過,他還真當她是急色中的色女?雖然她事實上是有那麼一點……
姜小繡安靜了,這裡畢竟不是崔錦的地盤,還有那麼幾個人在,真讓他們瞧出什麼,不僅她和崔錦有麻煩,就連他們也保不住命。
她也知道,男人是最經不住撩撥的,況且還是一吃了二十幾年素,才剛開葷的男人,更是惹不得。
原本沒有睡意的姜小繡,躺了一會,竟也再次睡著了,只不過,每次她好過好,總有那麼一個人不好過。
崔錦無奈的看了眼睡得安穩的姜小繡,替她掖了被子,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