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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繡震精的瞪大了眼睛,娃呀,你可才十五歲,千萬不要想不開!
十五歲的阿月才不管你年齡什麼的,再次點了姜小繡的穴道,不知從那弄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顆藥。
是個人都知道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姜小繡死死的閉著嘴巴。別想把不知名的東西往她嘴裡噻!
阿月笑了,面具下笑得滲人,「點穴可不僅僅是讓人不能動,不能說話。」
指尖往姜小繡的頸脈處一點,姜小繡的嘴巴就不受控制的張開了。
一顆黑色的藥丸準確無誤的扔進了她的口中,還是入口即化,姜小繡瞬間崩潰了,你說她試過被淹死,被勒死,被砍死,試過被捅,試過咬舌自盡,現在還來給中毒,啊摔!
「這只是讓你暫時失聲的藥。」
暫時兩字姜小繡完全聽不到了,她聽到的是後面的那倆!
臥槽,神馬情況,失身!居然給老娘下春藥!!!
姑涼,你耳誤了0-0
頭低下靠近了姜小繡的耳畔,「我真的很感興趣,崔錦這個太監沒有能力要了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女人遭糟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姜小繡那個驚呀,這麼邪惡的話,從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說出來,她能不驚麼,被一個十五歲的孩子QJ神馬的,很變態好不好!孩子你不是喜歡我來著麼,你這麼做,就不怕我恨你!這特麼的不切實際了。
阿月一把撕開姜小繡的衣領,撕的一聲,露出了大半香肩,姜小繡的眼珠子只差沒有突出來了,這嫁衣不是最好的布料麼,特麼像地攤貨。
微掀開面具,露出清攜的下巴細薄的唇,朝著姜小繡露出的肩膀緩緩低下頭。
姜小繡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扭曲兩字來形容了,這孩子在她的肩上種草莓!我草,這太……他爹的流氓!孩子你才十五歲,未成年好吧,你可以不要那麼邪惡好木好。
肩上多了幾個吻痕,阿月沒有繼續下去,把面具戴好,在姜小繡的耳邊散著氣息,低語喃喃「你猜,崔錦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姜小繡還未反應過來阿月的話,一聲怒而不邂的聲音劃破了晦暗的天空。
「放開那女人!」
這是姜小繡二十幾年來聽過最動聽的話,想起了那句經典的台詞「禽獸,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阿月似已經料到了崔錦的到來,不疾不徐的轉身面對了崔錦,面具下的表情很是邪魅,聲音輕佻,「崔宗主,你的女人的滋味,可銷魂得緊了。」
臥槽,孩子你這是鬧哪樣!
而姜小繡現在的樣子也是極其讓人引起遐想的,如墨的黑髮因鳳冠的掉落而全散披在身上,血紅般的嫁衣很是凌亂,酥肩半露,還隱約的看到繡有一角牡丹的肚兜,紅唇朱艷,雙頰酡紅(被冷的),在白皚皚的世界,異常的妖嬈。
姜小繡現在的樣子配合上阿月的話,神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崔錦聽到男人的話,雙眼染上了腥紅,一抽掛在腰上似腰帶裝飾的銀鏈,儼然成了一條長鞭,左手執鞭,臉上無一絲的表情,風撩起他的衣袍墨發……
真特麼的帥爆了,姜小繡很不適宜的犯了花痴。
縱身一躍,鞭子即往阿月身上招呼,阿月抱起姜小繡的腰,利落的一閃,閃過了崔錦的鞭子。
阿月動作不慢,嘴上也沒有停,「想不到堂堂的宗刑司的宗主,竟是深藏不漏。」
阿月雖是習武天才,但畢竟也就習武十年,而崔錦四歲開始習武,如今也已有二十好幾年了,若不是姜小繡在阿月的手上,他未必處處留情。
阿月手上有姜小繡,卻也沒有那她做擋箭牌,崔錦也自是注意到,更確定了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什麼事,在不傷及姜小繡情況下,揮鞭的力道更加猛。
姜小繡兩眼濕濕的望著崔錦,希望能通過傳說中的心靈相通告訴他,她還是清白的,可別一氣之下把她也給滅,奈何金手指這一玩意是絕逼不可能發給姜小繡的,崔錦接受到的信號,明顯就是姜小繡「心灰意冷」的眼神……
把內力輸到鞭子上直直的往阿月的胸口鞭笞而去,阿月帶著姜小繡,動作是肯定受阻的,經驗的往後一退,崔錦的銀鞭突地增長了一截,方向一轉,重重的落在了阿月的手臂上,阿月受到了重創,吐出了一口鮮血,知道再打下去,自己也是必輸無疑,不再多糾纏,把環在臂中的姜小繡一扔,扔向了崔錦,迅速的躍身上馬,策馬而去,走前還留下了一句話,「他日,我定會把我的女人強回來!」
崔錦穩穩噹噹的接住了姜小繡,而沒有去追阿月,把姜小繡緊緊的抱入自己的懷中,那力道似要把姜小繡鑲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頭垂著姜小繡,似在對對姜小繡說話又似自言自語的低喃,「對不起。」
聽到這一聲道歉,姜小繡很是驚訝,她以為無論如火如何都不會從崔錦口中聽到這三個字,卻沒想到現在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雙手很自然的也環住了崔錦的腰際。
半響,崔錦鬆開了姜小繡,但僅限胸膛之間,低著頭往入姜小繡的眼中,抿著眉,唇落在了姜小繡的唇上。
以前姜小繡對於崔錦的親近,沒有不適,現在更加不會有,這種親近自然而然,一絲的不良反應也沒有……可是—O—、對於情感值為負值的崔童鞋,他的吻僅限於嘴唇碰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