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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美人可多了,我,不過是萬紅中的一點綠。」無論是一個采女還是一個普通的宮女,在宮裡的那個不是一個美人?
芊溪沒有再說話,有些話她們做奴才的是說不得的。
正在這一個時候,闖進了一個慌忙的丫鬟。
芊溪淡去了笑容,斥道,「青詞,宗主府里的規矩你都忘了嗎,這般急躁。」
姜小繡悲哀,這一個一個名字都比她的要來得詩意,還都不是在文里出現過的,寫這書的作者絕逼是看到了一塊繡著姜的布,才起了姜繡的名字!你……真相了……
「芊溪姐姐,宮裡來人了,說皇上召見宮裡出來的姜繡」
姜小繡一滯,皇上要見她?皇上是何等身份,她又何等身份,這召見也太不合理了吧,召見她,她想到的只有兩個原因,一是她被刺殺一事,而是崔錦。
「芊溪,快給我梳宮女的髮髻。」在皇帝眼裡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偏偏輕塵脫俗這一類的少了,不然也不會見了付淼溪的當晚就寵幸了付淼溪,在後宮中,她雖然不是個出色美人,可是萬事都要保險一些,不怕萬一,就怕皇帝一抽風眼光獨到的看上了她,從此走上腹黑的道路……問題是她沒有腹黑的資本!
猜了神光死突然召見她的原因,可卻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崔錦不在的時候召見她,難道,現在的這個時候,神光帝已經懷疑上了崔錦,找她進宮,不過是想把她安插在崔錦旁邊做棋子,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該不該答應……糾結。
在芊溪攙扶著出了大廳,來接她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卻全是白髮的太監,唇紅齒白,比起崔錦,姜小繡覺得眼前的這一個才是真太監!什麼是真太監,就是全身散發詭異的陰柔氣息,明明還沒老得白髮蒼蒼的程度,卻白了頭,這表是太監,難不成還是男人了不成?
「秦公公,勞煩你了。」宮中有崔錦這一代年輕的BOSS,老的自是不服氣,這秦路明便是把崔錦當成了對頭,以前神光帝卻是很是信任於崔錦,宮中只有崔錦獨大,可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神光帝創立了一個百事司,掌管了作為通訊這一項,在一定的程度上是牽制了宗刑司。
「哼」秦路明對於崔錦不屑,對一個宮女的態度,而且還是崔錦的人,更是不屑一顧。
姜小繡回貼冷臉,也要看人而異,崔錦也是有幾分俊色,貼了也不吃虧,秦路明這變態的形象,貼冷臉……她還是算了吧,在文中,秦路明也算是活到最後的一個配角,儘管如此,當初對她可是一點也沒有想抱這一棵大樹,況且……這人還有一個變態的愛好……孌童……在他手下的小太監,有那個能逃離他的魔爪的,就算她倒貼,人家還不一定收她。
姜小繡現在的身份,也不知還是不是奴籍,出了宮,可是沒人和她說她還時不時宮女,但畢竟是皇上召見,儘管身份低下,還是派有轎子來接她的。
大約半個小時時候,轎子停了,轎子外是要拿令牌的聲音,姜小繡知道,已經到了宮門口,這一次回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出去,想到這,姜小繡生生有股想吐血的衝動,為毛,為毛,這是為毛!生生被禁足十天,說是養傷,她也就忍了,可為啥米,等她終於可以好好的看一下這個世界的時候,居然給她來個皇帝召見!她很想享受一下縉朝的人土風情的,有木有!結果呢,她只是出了皇宮的門,出了個宗主府的門!好坑……
神光帝姜小繡是見過的了,基於每一部小言中,無論是男主還是男配,都清一色的大帥咔,所以對於神光帝的光環,姜小繡多少還是有了免疫。
「你身上有傷,就不必行禮了。」神光帝會這麼說嗎?魂淡,那只有女主才有的專利好吧!炮灰?想都別想!
傷口剛開始癒合,這一行禮,多少都會痛的,姜小繡重生的時間可不是白混的,忍痛就是一門藝術,裝痛並不是最高深的,最高深的無疑是你明明痛得要命,還可以裝出一副大事小事都木有的樣子。
神光帝遣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姜小繡,即便心理承受能力再強,在不知情況下承受著這個世界上可以說地位最高的人散發出來的威壓,心底下總有些發毛。
「你便是姜繡」神光帝坐在龍椅上,龍威竟散。
姜小繡很想吐槽,在心底確是吐槽了,你丫問的不是白痴問題麼,除了刺客外。還有誰那麼無聊裝成姜繡!可臉上半分都沒有表露出來,恭敬的回道,「奴婢便是姜繡。」
「傷可好些了?」問的話倒像一個愛民如子的皇帝。
呃……皇帝你這是那般?是不是是個人物都要買關子,始終低著頭回道,「謝皇上關心,奴婢已經好了很多。」
「前段日子你受驚了吧。」
……呃,好像現在比較受驚吧。黃桑你能能直接把來意說清楚,也讓她死得痛快呀!
「你受傷了,太醫說沒救了,崔錦可是沒有經過朕的同意,就把你弄出了宮。」是溫是火,誰知道。
呀,她倒沒料到自己是這樣出宮的,只是崔錦為什麼要這樣子幫她,不管原因為何,姜小繡還是覺得先跪下來求情才是真理,「請皇上不要怪罪崔宗主,要責罰就請皇上責罰奴婢!」
看看,她多偉大……
「朕好像沒有說要懲罰崔錦。」
姜小繡那一個心肝都懸在了半空中,皇帝親,你確實沒有說要懲罰崔錦,可是你前一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興師問罪吧!那不是為了這個,你老人家不會是吃飽了沒事做才召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