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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可能是奴婢今早吃錯了東西,給鬧的。」生生逼出了兩滴淚,以前她可沒少用這一招逃課,已經是可以裝到爐火純青的程度了。
拂了拂衣袖,無奈道,「你去吧。」
一得大赦,姜小繡風急火燎的跑離危險現場,那模樣還真的像是「按耐不住」了,引來付淼溪的一聲輕笑。
跑到了無人處,姜小繡才停了下來,深思了起來,她躲得過初一,跑不了十五,就算現在她想方設法的遠離吳美人的視線,可一當付淼溪被冊封后,這與吳美人也走得頻繁了,屆時她想逃也逃不掉。
即使不是被推落湖裡,吳美人也多得是法子置她於死地,付淼溪縱使想保她,也保不了,就如那藍玉被人害死一樣,她想保也保不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她現在和付淼溪的主僕之情,還沒深到能不惜得罪吳美人而去救她。
兩個宮女從迴廊走過,沒注意到迴廊外側的大樹杆後站了一個人,「你說,那宮女是誰,居然有本事能讓宗刑司的崔宗主看上了眼?」
「能讓一個太監看上了,算啥本事,讓皇上看上了,那才叫真本事呢!」
「話可不能這樣說,那崔錦雖只是一個太監,可也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太監,做了他的女人,雖說是有名無實,可人家也不用再那麼勞苦,連皇上的妃子都會敬三分呢!」
「說得這麼好,你怎麼不去爬那太監的床……」
「去去、去,誰真想爬太監的床了,讓我家主子知道還不打殘了我的腿…….」
待笑罵聲遠了,姜小繡才從樹杆後面出來,臉上已沒有了方才的苦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詐的笑。是呀做了崔錦的對食,連皇上的妃嬪都要敬三分,她怎麼沒有想到,無論是在誰的底下做事,她還是一個無勢的宮女,可是崔錦的的人就不同了,崔錦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有權也有勢,誰是要把他的女人怎麼滴,就是直接和他宣戰。
宮中有那個不知道當今皇帝能坐上今天的皇位,也有著崔錦的一份功勞,功勞之大,讓皇帝可以為了他,而賜死了一個妃嬪,而那個妃嬪僅僅是辱罵了崔錦,知道了這一個事的時候,姜小繡當時就有了個想法,皇帝和崔錦倆是不是有那麼一點「不能說的秘密」…….呃,扯遠了……所以說,後宮妃嬪對崔錦那是一個客客氣氣的,姜小繡也相信不會有哪一個傻子,就為了除掉了她這一個礙眼的,而得罪與崔錦。
做崔錦的對食,姜小繡當然是樂意了,不就一個假男人麼,她還怕啥,就是她樂意,要崔錦答應,難辦!流言中可是連跟她沾邊的消息一丁點也木有,姜小繡現在緊求「流言沾身」!她自是不可能跳出去說主角就是她,那樣子做,崔錦還不一氣之下,把她凌遲再凌遲再再凌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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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宗主好誘惑
月黑風高,最是做壞事夜,趁著藍玉睡了,姜小繡小心翼翼的換了一身衣裳,再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出了屋子,一身的薄紗裙子,還是去了珍衣司求了一整天那嬤嬤,再花了她一個月的月俸,才求來的戰衣。她是要幹啥,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她要去勾引男人!正確的來說是去勾引一個太監!
在宮裡頭,姜小繡算不上美女,可她瓜子臉巴掌大,就為她彌補了不足,增添了三分惹人憐,再加上嬌蜜的聲音,姜小繡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就算崔錦不是個男人,但吧也總有寂寞的時候,她就不信了,他還真君子,吃不了,還看不了?
十月的天氣定是冷的,繫上了斗篷的姜小繡那是一個自信滿滿的向著宗刑司走去,她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日的小屋是崔錦十多年的偶爾住所,崔錦雖宮外有自己的府邸,可一個月裡頭有大半是在宮裡過的,因不喜熱鬧,念舊,就一直住在宗刑司的小屋,按照以往的日子,今日崔錦也是在宮裡過的。
崔錦住在宗刑司的小屋,也給姜小繡創造了機會,一是去宗刑司的路偏僻,不用擔心被人瞧見,二嘛,崔錦的小屋又沒人把守,正正中了姜小繡的下懷,這不是故意引人犯罪麼!
尾隨在姜小繡身後的暗衛嘀咕了,這宮女去的方向不就是宗刑司的方向麼,瞧她這副春心蕩漾的模子,難不成是去找宗主!難道那一晚的事是真的!那他現在還要不要提前的去告訴一聲宗主?罷了,反正也是去找宗主,如果那一晚真的是真的,他這一報告,還不是挨批!
姜小繡不知道又有了一人和來幫了她的忙,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此時不採菊,待何時采?
屁顛屁顛的去了宗刑司,左看看,右看看,沒人,揚起了最意淫的笑,宗主,奴婢來了!
從窗戶透出光線,就知道崔錦今晚必然是在這過,姜小繡又開心了一把,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卻沒有回應,姜小繡一推,發現門沒鎖,就推門而進了,崔錦不在,正好可以讓她準備一下。
緊了屋子,隱約聽到了隔壁間傳來了水聲,姜小繡恍然大悟,原來這斯是在洗澡,難不成他知道她今晚要來引誘他,才故意的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這斯是個太監還那麼邪惡,姜小繡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崔錦一番。
大晚上的穿了那麼的「清涼」闖進了別人的屋子,這到底是誰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