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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皇上賜婚的意思是?」這個目的,她著是想不明白。
頓了一會,眼帘壓得更低,「是我向皇上求的。」
姜小繡錯愕再錯愕,如果這是一篇修仙文,那麼她已經被雷劫劈得連骨灰都沒了。
抬起眼又是一片深不見底,「若我不這麼做,那該怎麼解釋你與我的關係。」
姜小繡已經淡定下來了,想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她之前打算勾引崔錦的那點伎倆,肯定已經落入了有心人的眼裡,若是崔錦撇清了兩人的關係,那只會徒增嫌隙罷了。
「對了,宗主,你可要多注意一下裕王爺,我越想越覺得前幾日我遇險一事與他脫不了系。」
她不能直接說出薛祁淵與「星月樓」的關係,她解釋不了她是怎麼知道的,她也只能聽多提醒一下崔錦。
「看來你還未笨到無可救藥。」
「.......」敢情他早就注意到了。
「反正就是多注意裕王。」
崔錦看著姜小繡,似在觀察什麼,無果,便是淡淡的道,「曉得了。」
第34章 淡若水的吻
姜小繡以為崔錦的住處與在宮中的小屋相差不大,也是在偏僻的地方。
她再次裹上了更厚的衣服隨著芊溪的腳步到了湖邊的時候,她才知道她小看了崔錦,什麼叫低調得奢華,說的就是崔錦這樣的,在湖中央建一個房子,那得花費了多少的錢財,他這孩子家產到底有多少,她一直知道崔錦是土豪,沒想到這土豪的級別是這麼滴高!
湖上沒有橋,只有一葉小船,船上站了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遠遠的姜小繡就感覺到了老人的滄桑感,基於狗血劇情上,沒準這個老人其實是深藏不漏。
明明下了大雪,而這湖竟坑爹的沒有結冰,崔錦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幸好這裡的人還不知道有企鵝這一動物,不然以姜小繡現在的形態還有走路的姿態,活脫脫成了眾人眼中的企鵝,動作緩慢的上了小船,發現芊溪都沒有上船的意思,「芊溪,怎麼你不上來?」
「夫人,鏡意小築沒有宗主的命令是絕對不能進去的。」芊溪恬靜的外表,其實心中早翻了千股浪,她追隨崔錦已有十年,從未見過崔錦對一個無關的女人如此上過心,可見姜小繡,在他的心上還是有一定分量的,縱然有猜測,卻清楚的知道宗主的私事絕不是他們做屬下所能探索的。
在風中姜小繡的眼角抽了幾下,這腫麼這麼像《風雲》里,雄霸女兒幽若在湖心小築的那一段,也是在湖中建了個小築,別人不能進去,機關重重。
我去,崔錦以為他是需要保護的小姑娘麼?
「管伯會把夫人送到鏡意小築,夫人無須擔憂。」
重點不是這個好吧,以她招惹麻煩的體質,她真的很怕真的如武俠裡面的情節,會出現在她身上,從湖裡飛出一大推尖銳的竹子,把她萬竹穿身,就算沒事,但心臟遲早會被嚇出病來。
膽戰心驚的上船,動作說不出的僵硬。
小船劃到了一半便停下來,姜小繡不解的望向管伯,別和她說迷路了......
「再往裡不能再划船了。」
不划船?游過去!-!還是飛過去!-!表要玩人了好吧!
姜小繡在糾結的時候,黑暗中出現了一個黑點,姜小繡揪著自己的衣服,千萬別給她來一個刺客!你說她過個湖容易麼。
黑影近了,姜小繡呼了一口氣,這崔錦不嚇她,會咋滴?
崔錦穩穩噹噹的落在了小船上,睨著姜小繡,「準備好了?」
準備好什麼?還沒消化他的話,「啊」一聲尖叫響破了天際。
你丫!宗主您老起飛前—能-不-能-給她一個準備!從未真空的「飛」在半空中,能不受驚嚇麼,閉著眼,瞧都不敢瞧自己所處的高度,緊緊的掛在崔錦的身上,微微滑落,立刻往上爬。
崔錦的身子因姜小繡的動作一僵,眸色微深,神色儘是無奈。
落了地,姜小繡還是緊緊的掛著。
「到了,落地「崔錦的話很簡潔。
「真的?」姜小繡還是緊閉眼睛,沒有一絲下來的意思生怕這一下來就掉入了湖中。
「以前那會你膽子不小,怎麼這會突然膽小如鼠了。」臉上有一絲揶揄,跑來他面前折騰那會沒見她怕,就這一個輕功就讓她怕成了這個樣子。
聽到自己被比喻成了鼠,姜小繡立馬不高興,害怕的慢慢睜了開一眯眯縫隙。心驚的低頭看了一眼,發現真的在岸上,放鬆了,膽子也大了,掛在崔錦的身上就是不下來,酥著嗓子,「夫君,銀家怕嘛。」說著還把頭埋進了崔錦的頸窩。
「別鬧。」
嗓音竟有些低淳,竟也透著理不清的寵溺。
「夫君,繡兒沒有鬧,真的是害怕了,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捏。」小樣,大學那會,她調戲人的功夫都能讓男生臉紅,就不信搞不定你一太監。
崔錦沉默了半響,把姜小繡微微拉開了距離,手覆上了姜小繡的心口,臉色很是正經,「確是跳得很厲害。」
姜小繡的表情怎能一個字了得,臥槽,她被襲胸了,她被一個太監襲胸了!她,華麗麗的風中凌亂了!話說隔著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還能感到她的心跳?
又話說,姑涼你都會說里三層、外三層了,你的女性的胸部特徵還會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