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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澄內心戚戚,為什麼他就這麼怕哥兒啊!
即白月是個哥,他怕。
雲哥兒是他阿爹,發起火來,他也怕。
真是日了狗了,穿越難道還附帶屬性標籤???
雲哥兒見自己嚇著了澄兒,內心不忍,但面上不顯,語氣不明,問:「澄兒是說澄兒去了東院嗎?」
齊澄心一沉,暗道藥丸,因為他完全看不懂雲哥兒的神情了。
雲哥兒發起火來,神情都變的高深莫測了,齊澄變成理解無能了。
這是一道致命題,還是單選題,選項有兩個,可齊澄只有一條命。
齊澄悄咪咪的瞄了眼他那爹,發現傻缺爹爹微微挑了挑眉,有點驚訝的樣子。齊澄心下一喜,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嘟嘟嘟嘟嘟的,說自己去東院安慰安慰即白月了。
雲哥兒看了眼齊瑞,齊瑞攤攤手道:「東院我沒派人去搜,即白月一個哥兒住那裡,不方便搜。」
雲哥兒無奈的看了眼齊澄,沒好氣道:「澄兒,以後什麼事都別瞞著阿爹和爹爹,不然阿爹生氣,真的會揍你的。」
齊澄「嗯嗯」的點著頭,說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阿爹和爹爹的,然後又可憐兮兮的摟著雲哥兒的脖子,委屈的說餓。
雲哥兒氣也消了,便抱著齊澄去了前廳用早飯,齊瑞一臉遺憾的跟在自家夫郎身後。
唉,夫郎難得對小崽子發一次火,差點就能看到小崽子挨揍了,嘖嘖,可惜了可惜了,剛才自己就不應該心軟……
作者有話要說:齊澄:耶耶耶耶!以後再也不怕沙雕作者把自己寫死了!!嗷嗷嗷!爽——
沙雕作者:耶耶耶耶!以後再也不怕把假兒子寫死了!!嗷嗷嗷!爽——
☆、小小年紀
這頓早飯,齊澄不停的給雲哥兒夾菜。
沒辦法,誰讓雲哥兒發起火來這麼可怕,關鍵是,自己還慫。
齊瑞見狀,冷冷的哼了哼,齊澄一視同仁,也給他那傲嬌的爹爹夾了一盤子菜。
齊瑞這才舒舒服服的吃著早飯。
早飯吃好,齊澄想著這都快到中午了,就不用去學院了吧。
但是他的爹爹卻不放過他,揪著齊澄就往馬車上丟,這次也沒親自送去學院,丟下「下學去接你。」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的進了國師府。
齊澄:「……………」
震驚!京城某高官竟如此殘忍的對待他的親生兒子!?
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跟著這輛馬車,讓我們接近事實真相,一探究竟!
齊澄腦海里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段話,頓時把自給逗樂了,舒服的在馬車裡躺屍,等到了學院的
時候便一副好學的樣子,迫不及待的衝到了竹林教舍。
不過現在正是飯點,學生都去吃午飯了,教舍空無一人。
齊澄也沒有在教舍呆著,而是邁著小短腿,在陌生的國子監里四處溜達溜達,繞了幾個彎,看到最高的那座樓,便朝著那座樓走去。
為什麼朝著最高的那座樓走去?
齊澄覺得目標明確,對路痴友好。
這一路彎彎繞繞,繞繞彎彎的,齊澄覺得人都快被繞睡著了,好歹終於站在那座最高的樓前。行
雲流水,筆勢豪縱的「藏書館」三個大字懸於最顯眼處,兩根朱紅色的石柱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兩隻巨龍。
齊澄爬過幾道石階,仰頭再次瞻仰了神韻超逸的三個大字,抬步走進了藏書館。
藏書館一層有個木台,裡面有一個在藏書館值班的老先生,齊澄進來的時候老先生掀了掀眼皮看
了看,說了聲「身份牌」,注意力便又回到了手上的書卷上。
身份牌是國子監發給每個在籍生的身份證明,相當於學生證。齊澄將腰上掛著的身份牌取下來,
當要遞給老先生時,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木台高!
齊澄尷尬的收回手,糯糯道:「先生,身份牌。」
老先生聞言轉向齊澄,伸出枯黃的手接過身份牌,淡淡瞥了眼,蒼老的聲音是歲月的沉澱:「只限於一層借閱。」
齊澄乖巧的點點頭,心思卻動到了樓上。
老先生便又看起了書,齊澄隨意瞄了眼,結果距離太遠了看不清,便放棄探脖子去看,轉身去了借閱區域。
學院的藏書館與齊澄之前生活的芥須界差不多,書籍浩如煙海,被分門別類的擺在特定的木架上。齊澄挨個把一層都逛了個便,財富商城的進貨物單完全沒反應。齊澄看向通向二層的石階,而且老先生的位置絕對注意不到這邊的情況,於是邁山樓階,到了二層;然而齊澄見二層還有位老先生的時候懵了。
每層都配一位管理員真的好嗎?
這位老先生與一層那位如出一轍,一門心思全撲在手上的書上,察覺有人上來,話也不說頭也不
抬便朝齊澄伸手,意思不言而喻。
齊澄:「……………」
齊澄覺得自己這個學渣還是不要耽誤學霸學習了,默默的下到一層,從老先生那裡拿回身份牌後便出了藏書館。
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竹林教舍可沒藏書館這般高度,齊澄看不到參照物便瞎走。午餐時間差不多結束了,齊澄一路碰到了不少學生,齊澄隨便拉住一個學生問竹林教舍怎麼走,那學生倒也好心,見齊澄年紀小,而離開課還有些時間,便領著齊澄去了竹林教舍,齊澄真心實意道謝後,那人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