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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處宅院並沒有離的很遠,兩人說了會話的時候便回了自己的屋,齊澄想著去廚屋燒熱水洗漱來著,結果腳還沒跨出屋子人就被即白月扯到了床上,又聽即白月道:「我雖然懷孕了,但這些事還輪不到要讓夫君去做的地步。」
齊澄作為即白月的夫君和他肚子裡孩子的父親,自然而然的就想做好應盡的責任,可自從上次做了一次晚飯後,即白月就再也沒讓他動手做些什麼,齊澄不解道:「白月,我是你的夫君和你肚子裡孩子的爹爹,你現在懷著身孕我難道不應該做這些嗎?難不成還讓你做?」虐待孕夫這種噁心事他可做不出來。
即白月將人按回床上,「夫君要做的就是好好陪我,別的不需要夫君動手,」夫君身子比起小時候好了很多,但仍然有些虛弱,他想好好寵著都來不及哪能讓夫君做下人做的事。
齊澄還想說什麼來捍衛一下他幹活的權利,卻不料即白月直接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大浴桶,浴桶里裝滿了冒著熱氣的水,「夫君,我伺候你洗澡吧。」
齊澄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即白月不聽,手指靈活挑下齊澄身上的衣衫,齊澄因為即白月懷著身孕也不敢真的用力抗拒,夏季本就穿的少,衣衫落地齊澄便□□的站在即白月身前,忽然覺得一陣陰風迎面掃過,蛋涼的同時全身還泛起了雞皮疙瘩,抬眸猝不及防看到即白月那雙直直盯著自己下身的漆黑的眸子,臉一熱,頂著即白月那灼人的視線,僵硬著走到浴桶里還未及坐下,便聽到身後的即白月幽幽的吐出兩個字:「想做。」
「………………」
做你妹!
害他差點腳底一滑。
齊澄再一次被即白月的露骨給雷到了。
即白月走到齊澄身前,雙手交疊壓在浴桶邊緣,呵氣如蘭:「夫君,我想…………」
齊澄趕緊坐下,斬釘截鐵道:「不,你不想!」
都是孩子的阿爹了還這般口無遮攔的………
即白月看著夫君氣鼓鼓的兩頰,忍不住伸手戳了又戳,笑道:「夫君,我是想說我想給你洗澡。」
齊澄囧,原來是他想多了,假咳一聲,心虛道:「我說的是我自己洗澡,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來。」說著便拿起一旁桌上擺著的胰子胡亂抹了一通。
即白月伸手搶過齊澄手上的胰子,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瓶晶瑩透亮的藍色液體,藍色液體倒入浴桶後便將整個浴桶的水染成了藍色。
這莫不是潘多拉星球阿凡達一族的特產?
即白月自然不知道齊澄神奇的腦洞,拿起毛巾便開始仔細的給夫君搓澡。
半個時辰後,齊澄全身都被搓的紅透透的像被煮熟的蝦,與浴桶內的藍色洗澡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是兩處重點部位被搓的紅中帶紫,好不可憐。
即白月估摸著夫君差不多要忍不下去了才意猶未盡的丟下洗澡巾,給夫君穿上睡袍後自己才洗了個澡,齊澄渾身發熱發脹,怎麼躺都覺得不舒服,輾轉幾次都沒睡著,忽覺被子一角被扯起,然後自己便陷入了一個溫軟的懷抱,齊澄哼哼唧唧了幾句便也沒計較什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便睡著了,即白月嗅著淡淡的藥香,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用下巴蹭了蹭夫君的脖頸,張嘴咬住一處軟肉後慢慢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忍住多了
☆、田田密密
夜色如魅,主夫人子夜時分才回了屋,召南靈識察覺到主夫人回來後便安心修煉了。
齊澄這一夜都沒睡好,睡夢中仿佛有惡獸撕咬他一般使他睡不安寧,被犀牛給頂飛到樹枝上掛著後脖頸上忽的一痛,齊澄一驚「刷」的睜開眸子,眼中一片驚懼,望到上方素白的床帳時才從噩夢中緩過來,長長出口氣後側頭看向摟著自己的即白月,眼角瞥到某張要在他脖子上的嘴時差點氣的跳起來。
媽蛋他說怎麼總是做噩夢。
感情是被即白月給咬著了!
齊澄哼哼唧唧的白了眼即白月,本想掰開他的嘴解救自己脆弱的脖子的,但不知怎的視線落在即白月密密翹翹的睫毛時心中一軟,神使鬼差的縮回了手,心裡想著就當提前做奶爸了。齊澄醒的時候即白月其實已經醒了,只不過沒睜眼罷了,從剛才的小細節里察覺到夫君對他的關係時即白月覺得全身上下被泡在蜜罐里那般甜,忽的想起小時夫君夢遊咬自己脖子的場景,心下一動,輕輕挪動牙齒慢慢啃磨著夫君脖頸上的軟肉。
齊澄脖頸傳來一陣刺痛,暗吸一口氣幽幽的看向罪魁禍首。
當他是死的嗎?
剛剛就不該心軟!
「松嘴。」
即白月眸子彎彎,小幅度的搖搖頭,牙齒倒是極有技巧的加重了力度,小舌還時不時探出刮舔,手上也是不停的撩/撥著下方景色,眸子一閃一閃的觀察著夫君的表情變化。
齊澄簡直要被這位老司機給磨死了,早上的升旗儀式剛剛結束,這會又咬又舔,那處時不時被即白月手上的薄繭刺激著,不一會就被撩撥的抬起了頭,雄赳赳氣昂昂的支起了個小帳篷。齊澄忍住身上燥熱的衝動探下手抓住那雙作惡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即白月,「別鬧!」媽蛋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都是懷孕的人了還這麼不消停。
即白月反手抓住齊澄的手,鬆開咬著的肉,眸光瀲灩氣息曖昧:「夫君我沒鬧,我想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