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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澄眼皮一跳,察覺到即白月的目的後連忙掙脫他的手,可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和一個金丹修士怎能相提並論,齊澄掙扎無果,當手中握著一火熱石更物時嚇的老腰一顫,抽手不及便被另一隻手帶著律動。
「即白月!」齊澄這會兒的感覺那是相當微妙啊,即白月是他夫郎,兩人做這事按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可這會他貌似是被迫的……………
這似乎已經影響到一個男人的尊嚴了。
即白月舒服的眯著眸子,楚楚可憐的小聲哼哼:「唔,夫君………」
齊澄靈光一閃,決定換被動為主動來挽回自己的面子,磕磕巴巴道:「白月,你鬆手,我自己來。」
即白月心一顫,自兩人成婚後每次房事都是他主動,夫君對此事從來都是避之不及的,若自己不用強,夫君鐵定不會與他圓房;可這次夫君竟然主動說他自己來,這幸福來的的太快讓他恍若在夢中一般,即白月試著收回手,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夫君的神色,見他毫無怒意與不耐時心中那根緊繃的弦頓時鬆懈下來。齊澄手上得了自由便開始自己發揮,窮盡了他專業擼/管幾十年的心得,總算在手酸之前幫即白月給宣洩了出來。
晨練結束,兩人均是出了一身的汗,齊澄這幾個月已經被即白月整麻木了,這會都能心平氣和的和即白月洗鴛鴦浴了;不過又被迫的在浴桶里互幫互助了一次。
等兩人收拾好後都將近午時了,即白月隨手一揮桌上便又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齊澄早餐都沒吃便勞心勞力了一上午,這會見到吃的恨不得撲到桌上一通狼吞虎咽,即白月見夫君吃的這般香便也多吃了一碗飯,吃飽後齊澄也不爭著去洗碗了,眼見即白月手指輕叩桌子,這一桌的碗筷就排著隊飄向了廚屋的方向。
齊澄見怪不怪,不用自然幹活更好!
他本來就懶,即白月這麼神通廣大倒是讓他輕鬆了很多,修士果然是修士,不僅壽命比普通人長,還………臥槽!
齊澄忽然想到他似乎沒問過即白月他能活多久,萬一是幾千年幾萬年呢?!!
他一普通人都壽終正寢了即白月那會還活的好好的!
那他還怎麼回家嗷嗷嗷啊!!??
齊澄忐忑的看著即白月,慢吞吞開口:「白月,你……壽限多少?」
即白月沒想太多,隨口說「三百歲吧。」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修為越高壽命越長,三百年還只是金丹修士的壽限。
「……………」三百年,夠他死三次了。
呵呵。
回家神馬的果然沒這麼簡單,來上界時他還特意將大半個上界逛了個遍,結果進貨物單上一項都沒亮;關鍵是他活不到即白月壽終正寢的時候,反倒是自己先去了西方極樂世界。
唉
預料不到的套路啊套路。
所以他現在到底是要修煉呢還是要修煉呢還是要修煉呢?
「白月,我可以修煉嗎?」齊澄想著若是體質不允許就算了,若是在有生之年能收集齊剩下十件貨物那他就在臨死之前回家,收集不齊就在這了度殘生得了,又有夫郎還有孩子的妥妥的人生贏家。
「夫君不行的,」即白月也想讓夫君修煉,不然夫君一個普通人最多百年大限,如何才能陪自己長長久久,可他師尊早早告訴過他,下界之人若無上界血脈傳承,不管天賦如何,最終都是修煉無門,師尊還說過天到如此,沒有道理可言。
「行吧。」齊澄知道結果後也決定好了以後要走的路,心裡卸下一塊巨石後反倒輕鬆了許多,以後就吃吃喝喝等死,順便收集剩餘的十件貨物,再就是履行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如此,也不是難以接受。
「夫君,我要去栽種靈植,夫君可想去看看?」即白月擔心夫君會偷著難過,想帶夫君出去走走,外面日頭雖毒辣,但他也有法子不讓夫君受罪。
「外面那麼熱你還要出去種田?!」齊澄跳腳,一臉反對:「不行不行!你還懷著身孕,就別種了。」
即白月很喜歡夫君關心自己,便也依了夫君的話,「那晚上再去,那時要比現在涼爽許多。」師父要的靈植肯定是要種的,不過也不能讓可愛的夫君不悅不是嗎。
齊澄看著這樣的即白月突然覺得他和召琪那混蛋竟然有點像,不過這只是他一閃而過的感覺罷了,「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是孕夫,不能勞累。」
種田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種田的!
「夫君不要生氣,我只是揮揮手就好了,不需要下田耕地,很輕鬆的你信我。」即白月解釋清楚,「我不會累到的,夫君晚上可以跟我一道去,真的很簡單的。」
齊澄「哦」了聲,又巴拉巴拉的說了些孕夫要注意的地方,即白月笑眯眯的聽著,心裡甜的直冒泡,眸子盯著夫君起起合合的嘴巴不由的心猿意馬,不過他現在只有一個多月的身孕,胎像不穩,還要再等兩個月才能行房事。
然而齊澄還不知道他馬上就要遭殃了,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大堆後眼皮直打架,實在困的不行了直接往後一躺倒在床上呼呼睡著,即白月看著夫君的睡顏,寵溺的笑著戳了戳他眉心的血痣,彎腰脫下夫君的靴子和衣裳,調整好睡姿後又設了個牢固的結界,散發著淡藍色光輝的結界將齊澄完完整整的蓋住,即白月趁著夫君午睡的空檔去靈田種植靈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