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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白月:「…………」
這個故事講完,齊澄發現即白月的嘴角動了動,像是想笑卻又憋住一樣,齊澄暗道有戲,於是絞盡奶/汁又想了一個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去村裡的老鐵匠家打了一把刀,刀異常鋒利,還能當鏡子用,不過我沒有拿刀切菜切肉切水果,我只拿刀削泥,直到泥土將整個刀身蓋住,滿是泥土的刀身上再也照不出我的容貌,我看不到我自己,我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
即白月:「……………」
即白月還是沒什麼表情,齊澄挑眉,問:「白月你還想聽嗎?」他真的編不出來了,三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還都是爛尾的故事,呵呵。
即白月搖搖頭,說:「夫君,你再說幾個,我想知道夫君的極限。」
齊澄:「……………」
「其實………已經到極限了。」
即白月:「……………」怎麼辦好想揍他但又捨不得。
齊澄被即白月幽幽的目光盯的老臉發燙,尷尬的咳了咳,試探道:「………白月你先別生氣,要不我再想一想?」
即白月點了點頭,齊澄一僵,只能極限攪一攪腦汁想故事,沒一會還真被他想到一個故事,不過這故事是他上一世聽來的,而不是他自己想的。
「故事是這樣的,」 齊澄說完萬年祖傳開頭,接道:「在山的那邊海的盡頭有一群長相可愛肉質鮮美的紅尾魚,然後因為過分鮮美的肉質和過分可愛的外表,被人類吃滅絕了,紅尾魚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
即白月:「…………」是他不該奢望夫君講故事給他聽的,是他的錯,是他。
齊澄束手無策,現在不管是腦汁還是奶/汁都被因為想這幾個小故事都給攪幹了,實在是黔驢技窮了,沒辦法了,側頭看著即白月,悶悶道:「白月,你真的不能對我要求太高,不然你真的會後悔嫁給我的。」這真是肺腑之言啊,無限逼近真相卻又無限遠離事實。
即白月沒說什麼,將齊澄按在旁邊躺著,扯過被子蓋好後熄了燈,清脆又響亮的吐出了兩個字:「睡覺。」
齊澄:「………」明天他就去看故事書去,媽蛋他就不信他真的就一個故事都說不出來!在即白月面前丟臉倒沒什麼,以後如果在兩個小崽子面前丟臉那可就玩完了。
子不教父之過,教育孩子就得從娃娃抓起,他現在得豐富知識儲備,為了教育孩子的事業奉獻終生。
作者有話要說:齊澄:我屍體連河水都浮不起來,可我他媽就服你。
☆、田田密密
即白月和齊澄一覺到天明,可召南和主夫人那處卻是嬰啼不止,不過好在主夫人和召南都是修士,幾天不睡都可,所以一夜睡幾個小時倒也不覺得難受,更何況他們也樂意照顧兩個小寶貝,聽著他們的哭聲都覺的美妙極了,疼都疼不及,哪還會心生厭煩不滿。有兩位長輩照顧孩子,齊澄和即白月這對年輕的夫夫可是輕鬆了不少,齊澄早上起來本想去廚房搞兩碗青菜雞蛋面的,可即白月這次說什麼都不讓他去後廚,直接在門上施了靈力不讓齊澄出門,解釋道:「夫君你不能吃多了五穀俗食,不然會變老的。」
齊澄驚了個大佛,忙縮回開門的手,震驚道:「變變老?!」
即白月「嗯」了聲,「夫君能長生自然也要捨棄一些東西,所以夫君以後少吃點俗物,一年一次。」夫君體質弱,腸胃自然也不會很好,一年一次真的是最低的要求的。
齊澄咂舌,喃喃道:「那我昨天豈不是把年夜飯吃了?」一年只能吃一次,有個腦子的人都會留在吃大年夜飯那頓,可他幹了什麼!?
他竟然就吃了個香菇烏雞湯、什錦蔬菜丁、糯米珍珠丸子和蛋羹?!
嗷嗷嗷嗷他的年夜飯啊年夜飯!
「沒事,夫君明年可以多吃些,今年不能再吃了。」即白月拿出一枚辟穀丹,「以後都吃這個。」
齊澄:「……………」行吧,以後日子都有盼頭了,呵呵。
認命的吞了辟穀丹後齊澄就說要去找故事書看,爭取以後給兩個崽子講故事,他問即白月哪裡有故事書。
即白月聞言並沒有太大的意外,或者說他是對齊澄有了深刻的了解,不過既然是他夫君要故事書,那他就肯定會告訴夫君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玉牌,他道:「夫君你可以去藏書閣,這是身份牌,夫君可以拿這個去藏書閣借書。」
玉牌是小小的一個球形,上面刻有「即白月」三字,齊澄接過玉牌慎重的問一句:「藏書館在哪?」路痴屬性傷不起。
即白月拿出一份仙宗的地圖,打開後指了指藏書閣和他們現在的位置,道:「夫君你看這是藏書閣,這是我們待的位置,夫君出門直走在第二個路口右拐走到底………」
齊澄糾結的看著纏成麻花糰子的路線,猶豫著說:「……要不,我還是不去了」這麼複雜,有那功夫去藏書閣找書還不如自己動腦子想想,說不定他就才思泉涌,思維發散一發而不可收,小故事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即白月挑眉,「夫君真不去了?」
「不去了,我去把孩子抱過來給你看看,」齊澄將玉佩放回即白月手上,「白月你撤回靈力,我出去抱孩子。」
即白月手指一勾就將門上附著的靈力撤回,「夫君我和你一起去。」說著就要從床上下來,齊澄「咦」了聲,伸手將即白月按回被子裡,「白月你還在坐月子怎麼能下床啊、」坐月子的人不能隨便下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