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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澄哼了哼,心道漂亮個鬼。
男不男女不女的,醜死了!
齊澄回頭就拿濕毛巾抹了抹,他媽的沾水還愈加艷麗!
真是氣死他了!
齊澄自此與那老和尚不共戴天!
再之後的兩年裡,齊澄一共收集了四件物品,不過每樣物品都讓齊澄覺的噁心,他媽的為什麼連茅坑裡的蒼蠅都要!要蒼蠅也就算了,他媽的連女人的落紅都要!有人會買這種東西嗎!
有?!
那他怎麼不去屎!?
好在第五件東西比較平常,是【京郊竹林的竹葉紅】,對於為什麼不是竹葉青而是竹葉紅這件事,齊澄已經無力吐槽了,他在不該承受這些東西的年紀承受了太多,現在已經身疲力竭了。好不容易拉著齊瑞去了京郊竹林,他那個便宜爹爹竟然丟下他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溜了!好在還有一個僕從,齊澄把僕從叫了過來,讓他抓竹葉上的紅蛇,僕從慫的要死,害怕的直直搖頭,眼淚汪汪的搞的齊澄以為自己欺負了他似的;不過齊澄還知道自己身邊肯定有暗衛,不過暗衛一般不會現身,除非自己有危險,他們才會出來保護自己。齊澄眼珠子一轉,小短腿麻溜的跑近那條紅蛇,果不出齊澄所想,在紅蛇即將咬上自己那一刻,「啪嗒」一聲死翹翹的掉在地上。齊澄假裝震驚的看著紅蛇,實則意念一動,把紅蛇收到了財富商城,與此同時,進貨物單上【北郊竹林的竹葉紅】便消失了,還剩下四十五個物品,收集全就可以回家了!
僕從也是個精明的人,主人不在,便自作主張的帶著齊澄去了茶樓聽書,後來就導致齊澄被人擄了去。被擄走的那幾日,齊澄真是吃了大苦頭,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還是冷的,身上的衣物也被搞的髒兮兮的,就這麼連著奔波了七日,人販子終於把他賣進了一座妓院,在妓院裡,自己「忍辱負重」,意外的收到了【春色滿園畫卷】,不過後來自己被人打昏了,就沒有收集到【蘭哥兒的原味褻衣】。
現在想到【蘭哥兒的原味褻衣】,齊澄都肉疼的慌。
國師府距國子監也不遠,馬車遠遠停在國子監廣場,齊瑞翻身下馬,轉身上了馬車。
「澄兒,」齊瑞上了馬車才發現齊澄竟然躺在小榻上睡著了,把齊澄喊醒後幫著整理了下被睡亂的衣襟,牽著齊澄,和即白月一道進了國子監。
國子監建築坐北朝南,中軸線依序為集賢門、太學門、琉璃牌坊、辟雍、彝倫堂、敬一亭。主體建築兩側有\"二廳六堂\"、御碑亭、鐘鼓樓等,形成傳統的對稱格局。前院東側有敬持門與孔廟相通,構成\"左廟右學\"。國子監大門名集賢門。門內東西兩側有井亭。二門名太掌門,門內左為鍾亭,右為鼓亭。齊瑞帶著即白月和齊澄穿過集賢門,便看到正準備出去的司空曙。
齊瑞溫潤一笑,道了聲司空兄早好,然後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身邊的齊澄和即白月。
司空曙:「.…………」
嘆了聲氣,認命的讓身後跟著的主簿錄入齊澄和即白月的信息,登記完,便讓主簿將兩個豆丁帶去上課。
這般年紀的豆丁來學院都是來學院玩鬧的,齊瑞這貨鐵定也是想把齊澄丟到學院不管事,所以司空曙那日回去後思來想去,便決定單獨開出一舍,將差不多年紀的豆丁全部塞了進去,撥了幾位詼諧不較真的先生去講課。
這番倒是解決了兩端矛盾,自己也落的清閒。
國子監規模宏大,校內建築除射圃、倉庫、療養所、儲藏室外,教室、藏書樓、學生宿舍、食堂,教學和管理設有五廳(繩衍廳、、博士廳、典籍廳、典簿廳和掌饌廳),六堂(率性、修道、誠心、正義、崇志、廣業諸堂)。
主簿領著兩人一路繞過教舍,直到一處獨立在竹林的教舍外停住。
作者有話要說:國子監的介紹是百度的呦
☆、小小年紀
主簿領著即白月和齊澄進去的時候,裡面嬉嬉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教舍一群清一色的小豆丁,忙不溜啾的轉著眼睛偷偷打量著新來的兩個豆丁,齊澄大略掃了眼,看到了三張熟悉的面孔,那三個小豆丁明顯也認出了齊澄,笑嘻嘻的招了招手向齊澄打招呼,齊澄笑了笑算是回應;講書的先生是個穿著青衫的中年男子,八字鬍須,眉目間帶著幾分儒雅。
主簿和教習先生見禮後便把齊澄留在這裡,帶著即白月出了竹林教舍。
教習先生是個溫和的中年人,給齊澄安排好了位置後,再將書本放在他案桌上。
齊澄見即白月走後頓時鬆了口氣,媽蛋他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怎麼就這麼怕那個屁小孩,好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那屁小孩,尤其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極了齊一銘的發狠的時候露出的神情,方才走在即白月身邊的時候齊澄都是同手同腳的。
教習先生將齊澄介紹眾豆丁後,便開始繼續說方才被打斷的話題。
「黃山,無草木,多竹箭。有鳥焉,其狀如鴞,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鸚鵡。」教習先生的這段話取自《山海經》,文縐縐的話自然吸引不了豆丁的注意力,不過齊澄倒是在一群豆丁嘰嘰喳喳的喧鬧中認真聽著教習先生的講課,他不會仗著自己已有的知識而自傲清高,倒是認為每個人身上都有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