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齊澄人都快被召子安、召琪這連個混蛋給灌暈了,還好召衛夠意思沒一起摻和進來搞事,不然他的老命都得交代在酒桌上了。被齊瑞一路嘀嘀咕咕的送到新宅後,齊澄踩著虛浮的步子打開婚房的門,屋內紅綢熱燭,照的一身喜服的即白月更為妖媚致命,即白月是哥兒,哥兒成婚的規矩比女子成婚的規矩少了很多,甚至都不用罩衫紅罩頭,所以這會齊澄是能看到的臉的,即白月屬於那種陰柔的長相,一雙桃花眼隨意一瞥便讓人心神不穩,更別提被這一雙妖媚的眸子緊緊盯著的齊澄了。
齊澄雖然不是一個年輕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哪方面不頂用,加之在過多的酒精刺激下,齊澄腦中催生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念頭——即白月長的還真他喵的好看!想…………
「傻站著作甚,」即白月心心念念要嫁給齊澄,今日終於是齊澄明媒正娶的夫郎了自然想與夫君好好親熱親熱,即白月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便覺得臉上一熱,紅著臉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過來喝了這合卺酒,」 喝了這酒,他與夫君從此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齊澄酒+精上腦,此刻就是一個傻大哈,聞言便抖著腿走到即白月身邊坐下,即白月見齊澄呆呆的就知道夫君這是醉了,索性也不多說什麼直接給齊澄灌下合卺酒,看著齊澄全部喝下去後自己抬杯一飲而盡,雙手將酒杯置於桌上,轉頭目光灼灼盯著夫君,齊澄白皙的臉頰透著兩團嫣紅,迷茫卻愈加深沉的眸子盯著即白月緊抿的紅唇,將嘴裡最後一口酒咽下後忽的湊近即白月,不假思索的噙住即白月的唇胡亂一通亂啃,估計覺著這般做卻無法發泄身上的燥火,便探上雙手在即白月的婚服上遊走撕扯,可這婚服是雲哥兒請的京城裡最好的繡娘縫製的,婚服面料不是一般的好以至於齊澄扯了半天壓根兒就沒撕開一處。即白月唇被咬的痒痒的痛痛的,感覺到夫君隱忍與不耐後,即白月被浸染著□□的眸子泛起笑意,大手一揮將紅帳垂下,轉身將齊澄壓到婚床上,齊澄只覺一陣恍惚身上便壓上了重物,慢吞吞抬眸不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隱約覺得哪裡不對想說什麼,不料唇上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溫濕的東西包裹住一般,舒服的讓齊澄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想究竟哪裡不對。
一時間紅宵帳暖,氣息交錯低吟纏綿。
召南在成婚前交給即白月一卷畫卷,叮囑即白月好好看,即白月自然聽話的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整個人都要被羞的燒起來前才將畫卷收了起來;這會即白月自然照著畫卷的姿勢,樣樣都給試了個遍,直到雞鳴時分兩人才歇下。
舊宅院的幾位長輩也沒有去破壞這對新人甜蜜的時間,召南和齊瑞與雲哥兒說了將齊澄帶去上界的打算,雲哥兒想到澄兒有段時間似乎很想去上界便直同意了召南的打算,他這輩子只有兩個重要的人,一個是阿瑞一個是澄兒,現下澄兒已經成婚了有了自己的夫郎,他這個做阿爹的是時候放手好好陪著阿瑞了。雲哥兒笑著將要去出去遊玩的想法說給齊瑞聽,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遊玩,齊瑞寵溺的點點頭,「雲兒想去哪我都會陪著,」,兩人說走就走,在齊澄成婚的第二日一早便出了巫族,讓召南給齊澄帶了封信後便行蹤不明了。
舊宅內只留下面面相覷的老和尚和召南,老和尚緊張的坐了會後便溜走了,他現在還是有點心虛,不敢和召南說話;召南在屋裡坐了會後便去了皇朝京城,他要留一些時間給新婚的即白月和齊澄,而這段時間他剛好可以報最後一筆仇。
齊澄和即白月此時還不知道那一群長輩極其不靠譜的遁走了,這會正睡的昏天黑地不知何為何何。「操勞」了整整一夜的齊澄終於睡到日上三竿時睡醒了。長長的眼睫毛顫抖著張開露出一雙烏黑的眸子,即白月半靠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著懵懂的夫君,見他臉上的那道抓痕時臉不由的一熱,腦中頓時又湧入了昨晚他與夫君這般那般的畫面,特別是最後快要那……時夫君竟握住他那處不讓釋放,那種飄在天上卻又墜入海里煎熬的暗爽實在是太刺激了,他竟不知道夫君會這般做法,也不知是從哪裡看來的,他也想多看一些以後好可以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齊澄酒後的腦子仍是暈暈脹脹的,短暫的意識回籠後馬上便想起了昨夜的種種,特別是察覺到即白月在那方面比他還熟練的時候,老司機不由的落下了委屈的淚水。
說好要做一個老紈絝日天日地的,結果卻輸給了一個哥兒。
唉,
不過好在即白月是自己……en....夫郎,不會讓外人知道這事,不然他威武雄壯的形象可就一蹦而散了。
「夫君可是餓了?」即白月見齊澄要起來便抬手扶了扶,「我已備好了清粥小菜,夫君可要吃些?」
齊澄有點不習慣這個稱呼,默了會後還是不做作的接受了,然後單身了三十多年的老狗不自在的說了聲「有勞夫郎了。」
即白月彎著眸子幫齊澄穿好衣衫後便去廚屋將清粥小菜端了進來,這會齊澄也剛好洗漱完剛好可以吃上早飯,早飯是蓮子粥,配上熱乎乎的肉包子和一碟小菜,兩人對面坐著舒舒服服的吃了個早飯。三碗粥下肚齊澄被餓的不適的胃便安靜了下來,不再鬧革命抗議;即白月撤下碗碟後沒一會便回了屋,見齊澄躺倒床上後便也三下兩下的脫掉衣物光溜/溜的爬上床,齊澄瞧見即白月一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時老臉一熱,心裡猶豫了會想說些什麼,結果還沒說出來便覺得被一具溫熱的身體抱住,而且還是那種「全方位無死角的精密對接」,齊澄忍下心中的悸動,有些忐忑的問道:「我,我傷到你了?」即白月腰間兩側各有一道青紅的手印子,齊澄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掐出來的,那痕跡齊澄光是看著就覺著疼,更別說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的即白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