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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我要睡覺我不想飛。」齊澄幽怨道,「快帶我下去,我們回仙宗吧,這裡一點都不好玩,你都不讓我去玩的,每天呆在船上還不如回去照顧小崽嗷嗷——白月你幹嘛突然飛這麼高啊?!嚇死我了………」
即白月非但沒有下降反倒飛的更高,抬手在兩人周圍設下一個透明結界,湊到瞪著雙眼睛的齊澄耳邊,張開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輕聲道:「夫君吻我。」
齊澄老腰一顫,差點被即白月給咬跪了。
不是他不行,是敵人太強大。
即白月那方面的欲/望實在太旺盛了,突破天際的那種旺盛。
遊歷的大半年來他每天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本以為今天可以不繳公糧,沒想到………竟然是在這裡等著他啊!
「白,白月我們下去吧,下去再吻你……」雖然結界屏蔽了強風,但齊澄的嘴還是忍不住打瓢,媽呀這都幾千米的高空了,而且還在飛速的上升,他都是一個三十老幾的老男人了,真心玩不起這種花樣。
「夫君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即白月安撫性的拍了拍齊澄的脊背,貼著齊澄的耳廓輕輕啃.咬,「這回換夫君主動。」
「白月……」齊澄要給即白月這位大佬給跪了,真的,看著下方不斷縮小的山川河脈,他的眼睛都看的打直,哪還會有那方面的興趣。
石更都石更不起來,就算石更了也會被嚇萎了。
「夫君你看一點都不可怕,」即白月指尖變幻將透明結界換成了白色的結界,呵氣如蘭:「夫君若是再不主動,那我就動手了。」
齊澄:「………」
雖然有點自欺欺人,但眼不見心為靜,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倒是安心了些。
「白月你別急,這次我來我來。」齊澄扯住即白月蠢蠢欲動的爪子,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即白月主動,不然還真得飛個三天三夜,那時候他估計都成了一條又臭又硬的死魚了。
即白月輕笑一聲,竟然乖乖不動了,彎著眸子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好啊,我聽夫君的。」
齊澄嘴一抽,不確定的問道:「那我說回去你會聽我的?」
即白月的臉一秒繃緊,嘴唇輕啟吐出兩字:「不聽。」
「…………」糊你一臉大豬蹄子屎。
雖然說讓齊澄主動,但齊澄還真是人生頭一次主動做這事,腦中資源儲備豐富,不過運用起來卻又是另一回事。然後第三次沒扯開即白月衣衫的繩扣時齊澄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這下好了,緊張的連個衣服都扯不開。
即白月看著欲哭無淚的夫君,嘴角勾起,手指微動,眨眼間便將兩人的衣衫脫個乾乾淨淨徹徹底底,還特別好心的照顧了齊澄的心情:「夫君好厲害,脫衣服都脫的這般乾脆呢。」
齊澄滿頭黑線,他只是慫不是傻謝謝!
這下好了,兩人坦誠相見了,不過齊澄卻是不知從何做起了,腦中將以前看過的片都過了個遍,最後決定還是參考即白月的那套法子,以彼之計還之彼身嘛,將過程都想好後齊澄伸出手一把摟住即白月,嘴唇印在他唇上,手也在即白月身上胡亂抓摸扯掐。即白月的情緒卻是因齊澄這般青澀的舉動而高昂,心下一動便沒忍住又提了速,齊澄被這猝不及防的提速嚇的嘴唇哆嗦,手上卻是更用力的摟住即白月深怕自己摔了下去。
「夫君我來吧。」即白月說完也沒等齊澄同意便直接掌握了主動權,嘴唇抵磨纏綿,強烈的程度堪比櫻花落瓣、凌碾作塵;其中兩條紅艷小舌交貼吸繞,似舞非舞好不生動。即白月手上也不閒著,一手於自己身下開拓另一隻則是繞到齊澄下身不斷撩撥;在基情的同時即白月撤回靈力,兩人於高空中一滯,然後開始急速下降,齊澄被這一系列的刺激給整的雙眼發直,四肢酸軟,腦中也是一團漿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即白月對於夫君忘我的狀態甚是滿意,心下決定以後行房事都要這般。即白月感覺身體開拓的差不多後便握著手上滾燙的東西緩緩進入,與夫君身體相接的那一剎那他感覺魂都要飛了…………
白色結界內溫度急劇上升,情動之聲抑揚疊轉,纏綿不絕。
齊澄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覺著這般爽快便不克制的繼續動作著,加之時不時的降速與提速刺激,齊澄感覺他的魂都要爽到天上去了,毫無顧忌的大幹一場後便有些乏了,齊澄想退出來卻不曾想身後有一隻手一直按著他,不讓他退後半步,齊澄模模糊糊的聽到自己哼哼唧唧的說「不做了不做了」。即白月摸了摸夫君的臉,將黑盒子中丹藥餵入夫君嘴裡,輕聲道:「夫君我們不能辜負了長輩的心意……」這東西助興的同時也無副作用,所以主夫人可是費了一番心思才搞過來的。齊澄下意識想吐出來可這東西入口即化,想吐也吐不出什麼。即白月攬著夫君細細吻著,同時操縱著兩人急速上升與下降,快感一波波像是浪潮一般襲向兩人。
月上中天,一顆白色的銀球在夜空中上躥下跳不曾停歇一刻。
主夫人遠遠瞥見那白色的結界,又一次嘆道:「年輕真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終點站到了,請車內乘客全部下車,歡迎下次乘坐波音747,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