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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磊冷哼,大步朝柳如玉走去,柳如玉不過是喜歡看柳如空害怕和慌張的表情,金磊又怎麽會讓他如願。
柳如空只有十六歲,身體又一向不好,比柳如玉矮了一個頭,可是他就這樣筆直的走向柳如玉,柳如玉有種被猛獸靠近的錯覺。又回想剛才自己看到血腥的一幕,柳如玉竟然不自覺的給柳如空讓了路。
金磊理所當然的走過,柳如玉在別人眼裡如何他不知道,不過在他金磊眼裡,也不過是只紙老虎,哼。
柳如玉終於回過神,對於自己剛剛示弱的舉動氣憤不已,沖著柳如空道,“父親說你想查府里的帳目?”
柳如空繼續走,走的很慢,卻沒有停下的跡象。
“為什麽?你不是最討厭這些俗事嗎?”
“小空,你想不想跟我出去?”
柳如空終於停下腳步,卻沒有轉過頭。
柳如玉有些慌張看著柳如空的背影,他從小就喜歡柳如空,可是以柳如空怎麽也不跟他親近,後來他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在別人欺負柳如空的時候,自己跳出去保護他。
剛開始這一招還很奏效,柳如空對自己二哥的英雄行為感動,可是柳如玉卻沒辦法按自己所想的對他好,忍不住偷偷使壞,弄壞他最喜歡的硯台,畫花他的書,在他床底下放老鼠,後來就喜歡上他被人欺負時候的委屈的樣子,紅紅的眼睛象只大白兔。
柳如空又不是傻子,就算那時還小,也會長大懂事,他察覺到柳如玉的壞心眼,開始避著柳如玉,柳如玉氣,卻又不肯低頭道歉,還變本加厲的暗示家裡的僕人可以對柳如空動手動腳。
柳如玉也不再出現保護柳如空了,卻喜歡躲起來看著他受欺負的模樣。
可是今天的柳如空變了,或者說簡直換了一個人,他的陰狠連柳如玉看著都心驚。
他不會讓欺負他的人受到懲罰,還加倍回敬回去。
柳如玉莫名的心焦,有一種被這個弟弟永遠放逐在心房之外的預感。
柳如空最終還是沒有回頭的走掉了。
柳如玉雙手握成拳,指甲刺進肉里也沒有感覺,“小空!”
咬著牙狠狠把腳邊的石頭踢進池水中。
晚膳,柳長年看著難得一起吃飯的小兒子,想著回來後僕人向他報告的事情,心裡有些疑惑,自從小兒子昏睡了十多天醒來後就就變的跟以前很不一樣。
柳如空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父親凝視的目光,姿態自然的吃著精緻的膳食。
柳如玉的急躁的連柳長年都看的出來,眼睛不眨的盯著柳如空,似乎恨不能在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
以前的小空被這樣盯著絕對沒辦法放自然,他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以改變小空這麽多?
柳如玉放下筷子,“父親,孩兒想搬回來住。”
兔爺吉祥6(改變)
柳長年覺得奇怪,柳如玉隨性的很,之前搬出去也說是不想受他的束縛,現在怎麽突然想搬回來?不過他這個當父親的總不能把兒子拒在門外,只好點點頭。
柳如空從頭到尾都安靜的吃飯,沒有看柳如玉一眼,也仿佛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我吃好了。”
“等等!”柳如玉一把抓住柳如空的手腕,阻止他離開。
柳如空沒有掙扎,只是冷冷的盯著被柳如玉抓住的手腕,那眼神和下午廢了小管事下身時一模一樣,柳如玉下意識的摔開柳如空的手,心跳的猛快,雙腿不自覺的收攏,後背一身冷汗。
“小,小空,我聽說你從小帶的那塊玉摔破了,特地尋了一塊給你。”
柳如空沒應聲,也沒有接過柳如玉手裡的玉佩。
柳長年不知道兩個兒子發生了什麽,氣氛尷尬不已,只好打個圓場,“小空,這是你哥哥的心意,你收了吧。”
柳如空這次沒有拒絕,乖乖接過來,“我回房了。”
金磊躺在柳如空的床上,看著手裡玉佩。
是上好的翡翠,雕刻著雲間嬉戲的兩隻飛鳥。
金磊撇了撇嘴,對這玉還算滿意,決定留著,別人給賤著倒貼,他何苦不要?
隨手將玉佩丟到一邊,回想著晚飯上柳長年說的話。
有位藩王進京,柳長年負責接待,還有答應了他到帳房查帳。
明天開始有事做了,還有,還有什麽來著……
金磊突然從床上彈起,倒了一杯茶,邊喝脫去外衫,走到床側,那裡掛著幾層紗簾。
金磊喝了茶水,把杯子隨便一放,撩起紗簾走了進去,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熒熒的綠光……
“啊……再多……”
金磊自從在溫泉池的鏡子那自慰到昏過去之後,就問柳長年要了一塊同樣大小的鏡子,柳長年問他了為什麽金磊也沒說。因為他覺得柳長年肯定知道,他腿上還有精液的昏在那鏡子前,現在要面大鏡子,理由顯而易見。
鏡子很快送來,金磊擅自讓人把溫泉水池裡的夜明珠給撬了下來,鑲在自己房間裡,這樣只要他想要就可以在房間裡慡了。
“啊……磊……”
鏡子裡的柳如空饑渴的舔著嘴唇,坐在椅子上抬高自己的屁股,雙腿大開,右手撫慰前面的欲望,另一隻手在粉色的洞穴外面徘徊。
濕的好厲害,簡直就是給人操的。
金磊陶醉的放任形狀漂亮又敏感的肉棒,揉捏著柳如空的辱粒。
“啊……”
含著手指,讓沾了口水的指頭把辱頭弄濕,口水很快蒸發掉,辱頭變的更挺更硬。
金磊故意掐了一下,又痛又慡,尤其是鏡子裡的表情,讓金磊無法自已的在大腿處也掐了幾下,掐完又使勁揉著,“嗯……嗚……”
操!快來個人收拾這個妖精!乾死他!操死他!把他的肉洞操的流血!
“磊……唔!”
射精極至的快感後是綿長的餘韻,等金磊終於從天堂落下,看著鏡子裡臉色紅潤,滿眼情潮的美少年,心頭又是一動,全身的熱流集中到腹部。
失神般看著手裡辱白的精液,金磊把它擦在柳如空的雙辱上,然後慢慢的磨蹭著,看著鏡子裡的敏感的身體,在椅子上彈動不已。
然後將剩下的精液抹到了那粉色的肉穴,鏡中的少年陶醉的表情立刻消散,眉頭皺起。
金磊總是在情迷之時想玩弄柳如空的小洞,可是只能在外面揉揉而已,一旦真的插入,所有的感覺都會消失。
金磊知道這不是柳如空身體的關係,而是自己心裡還是無法接受,雖然在自慰的時候故意把自己和柳如空的身體分開來看,但是柳如空的感覺也是他的感覺。
那個排泄用的地方,即使只是插入一個手指,金磊就覺得不舒服。
金磊把腿從椅子上拿下,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整理下頭髮,決定去溫泉池泡個澡再睡覺。
第二日吃過早飯,管家就來請金磊到帳房進行查帳。
柳家有帳房先生兩人,每個月由大管家核對後再報給柳長年,金磊突然說要查帳把兩名先生搞的不知所措,熬夜完成了一部分帳本。
金磊看著兩名先生黑著眼圈站在一邊,心裡暗暗發笑,他雖名義上是來查帳,可是對柳家的支出和收入完全不了解,就算查也是白忙。
帳本雖然是趕算出來,不過帳面乾淨,每一條都備註清楚,還有管家手印,看的出柳家的財務工作做的還是十分不錯的。
“先生,”金磊側坐在椅子上,姿態不嚴肅,還有種自信的悠然,“家裡帳目支出和收入我也不太了解,之所以會來也不是以為帳目出了什麽問題,只是覺得總在家裡這樣吃著白飯不好,就想來這學些東西,先生們不用緊張。”
帳房先生聽了金磊的話,果然慢慢放鬆的肩膀,金磊繼續道,“先生還有什麽帳要算?交給我來吧。”
剛開始帳房先生還不敢把真的帳冊給金磊做,恭敬的詢問了金磊是否會算盤,金磊笑著拿過桌子上的大算盤,輕輕撥了撥試了手感,然後飛快的盤算起來,看的管家和帳房先生眼睛都直了。
帳房在剛入秋的時候並不忙,真正忙的時候是初冬。
那時候農民把糧食賣了,來交府里的田租,傭僕們也到了發薪的時候,還要忙著給少爺和老爺們置辦新物衣衫,還有府里些雜七雜八都得放在冬天結算。
可是小主子說要算,誰敢說不,帳房先生乖乖取來帳目,任金磊選算著,他們也跟在一旁盤算起來。
本來以為小主子只是心血來潮,可是連續十天金磊都按時到帳房報導,帳目算的有快又准,連他們這多年的老帳房都有點比不上。
算下來柳家竟然真的有了幾十兩的短缺,這數目並不多,可是要是過了秋天,追查起來可就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