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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只裝作不知道。
葉棗就起身,過來坐在四爺懷裡:“好皇上,好四爺,您最好了麼。人家喜歡你,最喜歡你了。嗯?”
四爺就算不被她求,也肯定會應了她,何況被她這麼求了?
“好了,朕賞賜她。”四爺捏她的鼻子。
不就是不許她與皇后聯手?這點事,他都不樂意,所以不介意她怎麼做了。
“多謝四爺,我也不是總這樣的。只是皇后娘娘太厲害。我心裡是真怕麼。”葉棗很溫柔的道。
四爺點了點頭,當然,對於她說的怕,四爺根本不信。
四爺是說,皇后真厲害這句是對的。
皇后……
是個有本事的女人,只可惜,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棗棗。”四爺將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
“嗯?”葉棗靠近四爺:“皇上也覺得,皇后娘娘的身子奇怪?”
“嗯。”四爺點頭:“朕並非容不下她。只是……”
“我知道,我甚至聞見一股香氣。那味道香的怪異。我也算是用了無數香料了,從未問道過那種香氣。”
就算是現代,她有一段時間喜歡香水。各種味道都喜歡聞一聞試一試。
爸爸就帶著她去商場,買了幾十種香水。
還被人誤會是被包養的女孩子,叫她對著一個售貨員發了好大火。
可那麼多香水,以及還有同學們的,也沒遇見過這樣的香氣。
“無法形容,只覺得怪異。”葉棗皺眉。
“朕只是懷疑。”四爺嘆氣:“後宮之中,朕只希望能安定些。可總是……”
“皇上是傻了麼?後宮裡,如何會有安定呢?”葉棗笑了笑:“便是你雨露均沾,也做不到安定。何況,你如今可只是寵愛我。莫不是,你後悔了?”
“胡說八道。”四爺捏她的腰:“朕只是那麼一說,你這狐狸。”
“那人家怕怕麼,要是皇上您後悔了,人家怎麼辦麼。被寵習慣了,要是失寵了,就算是貴妃也沒意思的呀。”
“傻狐狸,放心,朕說了對你好,就對你好。不許胡思亂想。”四爺被她說的,心都軟了。只抱著她哄著。
根本看不見趴在他肩頭的嬌小女子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唔,就是想聽甜言蜜語。
四爺忽然站起身,就連著葉棗一起抱起來了。
葉棗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
四爺笑著:“老實些,別掉下去了。”
“你好嚇人呢,我都被你嚇壞了。”葉棗捶了四爺一下,然後緊緊的抱住他。
四爺笑著抱著她走:“快午時了,朕可是餓了,你不餓?”
“我也餓了,我想吃魚,我們吃紅燒的魚好不好?”葉棗趴在四爺懷裡,想著吃食。
到了御花園外頭,四爺放她下來,給她整理了幾下衣裳:“吃什麼都好,只你要好好走回去。”
葉棗點頭:“唔,走回去好,走回去就能多吃點。”
皇上您餵養狐狸的手段真是爐火純青啊!
四爺不知她腹誹,只牽著她的手:“好好走,這個愛穿花盆底的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這麼好看,為什麼要改?難道穿了花盆底不是顯得身材更好?”葉棗不服。
“好,朕只是怕你摔了。”
“不可能!”葉棗想,她這樣的,到哪都是反派呀,反派還能摔了?必須的不能啊。
第1015章 下地獄
瑞嬪得了賞賜,面上惶恐感激。
背後,只能苦笑了。
皇上不許她與皇后親近,她是懂得。只是皇后如今似乎好了,也開始步步緊逼。
她身為後宮嬪妃,勢必是皇上的話要聽的。
可皇后也是皇后啊!何況,她確實出身烏拉那拉氏,完全不理會,也是不能的。
她躺在榻上,揮手叫人出去,只一個人慢慢想。
這些事啊,她得好好想想。
葉棗這裡,四爺與她用過了午膳之後,就一起歇了午覺。
等葉棗醒來,四爺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乾清宮裡,四爺叫來了曾給皇后診脈的太醫。
太醫們跪在地上,都是心神不寧的。
最近幾個月,皇后根本沒叫他們請脈。就算是十日一次的平安脈也是叫人替代了的。
他們不見人,可也知道帳子後頭被他們請脈的那個人不是皇后。
一個病人,怎麼會忽然恢復健康呢?
何況……帳子後頭的人,分明是個姑娘。沒有生育過的。
可皇后,她生育過皇子不說,還小產過一次。
太醫們不敢說,可這幾個月一直提著心呢。這會子皇上來問,他們心裡都有數。
只是不知道怎麼說罷了。
“你們都是給皇后看身子的,皇后身子恢復如初,你們有功。”四爺淡淡的。
太醫們不敢抬頭,自然看不見皇上的臉色。
可就算是傻子,也不會以為皇上會真是誇他們吧?
何況,皇上素來和皇后娘娘感情淡漠。
“臣該死,臣該死,求皇上饒命啊!”終於是有一個太醫受不了了。
四爺猛的將茶碗砸在地上。
茶水和瓷片都濺在了太醫們的衣裳上。甚至有一個太醫手背被劃傷了。
並不很嚴重,可也馬上見了血。
那太醫也忙跪下喊起饒命來。
“幾位大人,還不趕緊說?”蘇培盛上前一步。
最先求饒的太醫忙道:“回皇上的話,近幾個月,皇后娘娘每每叫了臣等去請脈。都……都不是皇后娘娘本人。那人在帳子後頭,分明是個姑娘,臣等該死。因沒有見著皇后娘娘的面,所以不太敢斷言。也是近日,彼此對峙,才知道的。”
“是啊是啊,臣才疏學淺,全然不知那是個姑娘,臣……臣該死啊。”
“臣也不知,臣也不知道啊。”
“臣也是不知道啊,求皇上饒命啊!”
“哦?你們四個,竟有三個不能分辨姑娘與婦人?既然是這般醫術,怎麼配做太醫?”四爺淡淡的。
三個人忙磕頭,一個一個砸在地上,不多時額頭就見了血。
“既然你們如此不濟,不妨告訴朕,皇后的身子如何忽然就好了。”四爺道。
四個人面面相覷,卻都說不出來。
他們都不知道啊!
這幾個月里,根本沒有碰過皇后娘娘的脈搏,如何能知道?
想必是皇后娘娘在外,有什麼好郎中吧?
“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朕留你們無用。”四爺哼了一聲:“你們三個,竟然醫術淺薄到連姑娘與婦人都無法分辨,自然是不配做太醫了。就打一頓之後流放吧。”
三個太醫都是腿軟,可總算是留下一命,還是忙磕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