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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酒喝了,就算認同這個徒婿。
祚燁很開心。
兩老看著他這模樣,都止不住嘆氣,這兩個到底是誰吃定誰啊?
吃過飯,師母拉著祚燁閒聊。
師母開門見山地說:“你把他帶來的心思我懂,雖說你我只是師徒,但我和你老師也的確把你當自己孩子看待,你要是鐵了心跟他,我也會祝福你。”
這語氣頗為無可奈何。
祚燁笑著說:“多謝師母。”
師母咳了聲說:“你和他...沒同房吧。”
祚燁知道他問得不是簡單的同房,於是搖搖頭,很實誠地說:“仕哥不肯,他總說我小,但是他答應我等秋闈後就跟我成親。”
“...”師母也是一言難盡了。
原來著急的人不是方城仕,而是他這不爭氣的徒兒。
師母語重心長地說:“對於男人,你得馭夫有道,像你這樣上趕著...不能這樣子,要...”吧啦吧啦一大堆,師母將自己半生的經驗傳授給他。
祚燁聽完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如此,難怪我送上門仕哥都不要。”
“...”他一不小心聽到了什麼?
祚燁朝他深深一鞠躬:“我定然不辜負師母的囑託。”
師母面無表情地想:“你這樣會害我和你老師出現婚姻危機的。”
等到他們離開,兩個老人家的內心感覺是一樣的,他們好像在大過年的被餵了狗糧。
而從他們家出來的方城仕和祚燁卻是一身輕鬆。
一個是因為通過了“岳父岳母”的考核,一個是因為學到了新技能。
雖然互不相關,但心情是一樣的,激動不已。
祚燁在求道學院求學的兩年時間轉眼就過,而這大半年也自然無聲無息。
等回過神來,距離秋闈只剩一個半月。
秋闈的考期是八月九號開始,他們從順興府去京城,就算騎馬也得五六天,方城仕為了讓祚燁更好地適應京城的生活氛圍,在七月中旬就帶著祚燁啟程赴京。
為了避免意外,他還把陳實從青雲鎮喊了過來,一同去京城。
將春風樓和祚美暫時交託給特意趕來鎮場的許典,方城仕他們就出發了。
三人是趕著馬車去的。
近年來裕明朝國泰民安,沒聽說有山賊作亂,再則入京路上有城鎮,會售賣馬匹,便沒了那麼多顧慮。
第一天他們就出了順興府的地域範圍,到了隔壁府,他們在一個小鎮落腳,租了兩間房。
第一天還好,三人都是受慣了顛簸,沒覺得有影響,可第二天就不行了。
三人顛的屁股疼。
以至於進了客棧房間的祚燁就趴在床上不動了。
方城仕給他倒了杯水,叫他:“喝點溫水。”
祚燁叫苦:“不想喝,我屁股疼。”
這是完全沒影響的兩件事。
方城仕去推他:“不喝我就灌了。”
祚燁側過身子:“要用嘴灌。”
方城仕對著他的屁股拍了下:“皮一下很開心?”
祚燁捂著屁股唔了聲:“開心,也很酸爽。”
方城仕說:“待會我給你擦藥。”
“好啊。”他說完,醒悟過來擦藥是要脫下褲子露出屁股,又開始不好意思。
方城仕這會卻沒什麼旖旎的心思,他這兩日跟陳實換著趕車,累得夠嗆,要不是有活力滿滿的少年在身邊,他准焉了。
兩人吃過晚飯洗完澡,方城仕就從包袱裡邊翻出藥瓶,回頭看到少年還沒有反應,就說:“愣著做什麼?”
祚燁揪著被子說:“人家羞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見過岑夫子夫夫後,祚燁就仿佛戲精上身,什麼欲擒故縱、欲迎還拒信手拈來,內心戲不要太多。
方城仕坐在床邊,無奈地說:“你想怎麼樣?”
祚燁蹙起眉想了會,說:“你不能看。”
方城仕簡直要炸:“...”
祚燁似乎信不過他,還拿出髮帶去蒙方城仕的眼睛。
方城仕任他做著這一切,只說:“你變了好多,你以前很樂意我看的。”
祚燁說:“以前的屁股好看。”
其實方城仕根本沒看過。
祚燁綁好了,才去脫褲子,然後趴在床上:“好了。”
方城仕說:“我看不到。”
祚燁說:“你摸過來。”
“...”好像是這麼個理。
方城仕像盲人一樣摸了一會才碰到少年滑膩的肌膚。
他顧不得心底想要多流連的願望,摳出藥膏塗在少年挺翹的臀部上。
他不知道少年一直回過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蒙著眼的方城仕,那雙讓人感到深情的桃花眼看不見了,只留下高挺的鼻樑和淺紅的唇。
沒有一絲遐想、正兒八經的模樣透著一股禁慾氣息。
被摸的屁股還沒讓他起感覺,卻是看著人就先感到口乾舌燥。
在一片清涼中,祚燁抽空神遊一會,悟到他原來很喜歡方城仕的臉。
方城仕擦完了,對少年說:“好了。”
“哦。”祚燁起來,然後他看到自己某個部位的時候,忽然啊了聲。
方城仕嚇了一跳,忙扯開發帶:“怎麼了?”
然後就看到一片白花花...
方城仕猛地轉過頭,背對著祚燁又問了一遍。
祚燁快速穿好褲子,撲過來抱著他的肩膀,帶著哭腔說:“我有反應了。”
“...”那也不用哭啊,方城仕說:“那是正常的。”
祚燁含糊地說:“我知道,我只是高興我終於長大了。”
少年你的腦迴路太彎,我跟不上。
方城仕也是被祚燁嚇得不輕,居然問:“那怎麼辦?要我出去嗎?”
祚燁抹掉眼淚,說:“我不會,你幫我。”
為了套路也是徹底不要臉了。
方城仕回過頭,親了下他的眼睛:“好,別怕。”
睫毛沾了水黏在一塊,眼睛又紅紅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方城仕用手幫他。
結果沒有半刻鐘就出來了。
祚燁蒙圈了。
方城仕擦乾淨手,回頭見他一副打擊太深的樣子,忍不住安慰他:“第一次都會這樣,沒事的。”
祚燁可憐兮兮地說:“可你明明是兩刻鐘。”
他記得他手都軟了。
對於這個問題,方城仕只說:“我們屬性不一樣。”
祚燁追問:“什麼屬性?”
攻受啊,方城仕在心裡想,要是你老攻只有五分鐘,你可能想滅夫。
方城仕回答不出來,乾脆去吻他。
祚燁被親老實了。
方城仕說:“你先睡,我去打點水。”
祚燁點點頭。
發泄出來後的確感到睏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