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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有位置，只能幹巴巴的等著……
好可惡啊，這些混蛋！
不過那魚丸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要不一會兒也買些嘗嘗，反正也不貴，權當嘗嘗鮮。
顧客對美食的熱情和喜歡，往往不是他人可以左右的，像燕白秋，他覺得像魚豆腐和撒尿牛丸，價格貴，而且食材也不菲，應該更受顧客的青睞和歡迎。像昨日是開張日，所有的配菜都賣光了，總體而言還算可以，但是到了今天，燕白秋發現，魚丸的熱銷程度那簡直就是突破了天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食客大誇其詞，驚艷魚丸的美味帶來的渲染作用，將氣氛推向高潮，隨後的排隊的食客們挑選配菜，幾乎是每個食客都挑選了兩串的魚丸。拿到魚丸的食客在品嘗完之後，發出驚呼。
“咦，真的很好吃啊，我以為他們是故意的，還好我沒有上當。”
“味道確實不錯啊，比以往吃的魚丸都要好吃。”
“很鮮美，有魚肉的味道。”
“值了。”
“好吃的快吞掉舌頭了，我就聽別人說這家的東西好吃，就過來嘗試，還真的沒有讓我失望。”
食客們的彼此交談，可以最好的口碑，在之後，短短換了幾波的人之後，才一個多小時，魚丸就消耗了。
小半桶，最後打發好十來斤魚肉的魚丸，做好，起碼也得十三四斤，串好了，快三百串，一個小時內就賣完了，而且也是在和其他的配菜一同順著賣，熱銷的程度遠遠超過了那些價格便宜，分量多的蔬菜。
“老闆，魚丸呢？”
“我等了好久呢，可是盼著呢，怎麼輪到我就沒有了？”
“我在後面的時候，還看到有很多啊，是誰那麼喪心病狂啊，拿那麼多，你們光吃魚丸嗎？”
後面，沒有吃到魚丸的食客很暴躁。
整個人都狂躁起來了。
憑什麼啊，這才多久啊，魚丸就沒有了。
燕白秋也沒有料到魚丸這麼的火爆，這才多大的一會兒啊，就給賣光了，特別是後面的幾波人，一個個瘋狂的很，前面兩批還好，那幾十個人，人均也就拿兩串的樣子，可後面的，就跟黃蜂過境，就跟吃燒烤串串，一大把，其他的配菜也不要，就是要丸子吃，純粹的肉食東西，可深深的把燕白秋震撼到了。
不過食客需要什麼，他就給做什麼，賣光了也是好事。
“今天的魚丸只有這麼多了，要吃魚丸只能等明天了。”
“這個魚丸坐起來非常的困難，這次也是我的失誤，下次需要的話，每個人限購兩串。”燕白秋回想一下，也覺得不對。
畢竟吃的人多，有的人就想要嘗嘗這個味兒。
“這還差不多，有的人太喪心病狂了，貪得無厭，最好撐死！”
食客不滿的詛咒。
可端著滿滿一碗魚丸的食客們吃的很歡樂，默不作聲的勾著腦袋，整張臉都快塞到碗裡去了。
罵唄，又不痛不癢，我自己吃到就成。
無論如何，這一天的生意還是非常不錯的，中午是最高峰期，後面的隊伍越來越長了，不斷的有人催促快點快點。
燕白秋也是有心無力，空間太狹小了，只能慢慢的來，還好訂購的菜比較多，案板上空缺了，再次的補給上。
等到了下午一點多，小店的生意火爆連續三個多小時，生意這才慢慢的淡卻了下來。
大部分人都吃了，只有少數的，還忍著肚子，堅持守候的人，就是為了那一口美味。
令燕白秋感動的是，前來的食客抱怨歸抱怨，排著老長老長的隊伍，耐心的等待，卻沒離去的。
差不多下午兩點的時候，最後的一批客人也等到了屬於自己的美味，店內也差不多坐滿了，至於案板上的配菜，零散的還有一些，九成以上的都賣光了。
一家人忙了幾個小時，真的是又累又餓，燕白秋看這個點吃飯的人也不多，即便有，也是寥寥無幾，索性就準備打樣了。
“爹，娘你們休息休息，就剩下這麼點兒了配菜了，反正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客人，我們先吃點東西。”燕白秋提議。
“行啊。”意見得到全家的同意，柳青梅燕白生一個個都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來休息。
這一中午，沒有休息一會兒，雖然時不時喘口氣，等那些食客們吃完，收拾碗筷，擦拭桌子，端碗什麼的，可沒事，光是站著，也很累啊。
剩餘的那些配菜，種類還是挺多的，雖然大部分好吃的丸子都被買走了，不過素菜也不錯，抓了些泡好的米粉，燕白秋給家裡人每個人燙了滿滿的一大碗。
“爹，娘，好了，你們快些來吃吧。”燕白秋收拾好漏斗，蓋上鍋蓋，從案板底下鑽出來。
燕白雪正在用算盤算帳，手指飛快，噼里啪啦的敲打著，燕白秋看她神情認真且專注，就暫時沒有去打攪她，等她算完了，再喊她過來吃。
燕家人彼此間很客氣，但有時候也不會客氣，比如端飯吃飯的時候，都已經習慣的自己去端碗拿筷子，並沒有因為年紀，小的就必須給大的端過來，或者因為年紀小，你就得要大人照顧你。
柳青梅和燕白生都自己過來端，又到了空位置坐下，開始吃起來。
又累又餓，吃東西格外的香甜。
燕白秋身體肥胖，他身邊是一個小哥，正吃著帶勁，火辣辣的麻辣刺激著嘴唇，他正大口的喘氣，一側就擠來一堆不明物，再一看，咦，是這店家的小老闆。
“小老闆也來吃飯了啊，辛苦了。”那小哥沒事搭著話。
燕白秋吃的香甜，大口大口，其實那些帶葉子的菜更是辣的不行，上門沾了不少紅紅的油，一口下去，辣的心臟都快要從心口裡蹦躂出來了。那小哥看燕白秋吃的那麼帶勁，三兩下就解決一大口，對於那些又麻又辣的配菜吃的津津有味，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可起來真的很帶勁啊，吃著辣，嘴裡有些麻麻的感覺，同時麻過後，還有一絲絲甘甜的味道，令人流連忘返。
“是啊，這中午沒有吃飯，就這個先將就下了。”燕白秋抬頭，笑嘻嘻的跟那客人搭話。
“味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太辣了，要不，下次吃那種不辣的吧，也有清湯，味道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那食客搖頭：“不，不，我聽別人說，那種清湯味道太一般了，不過癮，這種麻辣的吃起來才夠味。”
燕白秋看對方都快成香腸嘴的食客，心裡也是頗為無奈，可對方喜歡啊。
“其實我也喜歡吃辣的。”
可能是聊天彼此的話題也多了，長長的一條桌上，幾個不認識的客人都跟燕白秋說上話了。
不過，這搭上話的目的是這樣子的。
“小老闆，你明日的魚丸可要多做些啊，我今天可是聽別人說好吃的快要吞舌頭了，這才趕來的，可惜還是沒有輪到。”
“我也很想吃魚丸，老闆明日多做些唄。”
“那魚丸老闆你零散賣嗎？”
“我也想買點，回去煮火鍋，或者下麵條裡面，肯定很好吃。”
第39章 錢財滾滾
賣魚丸？
這個燕白秋還真的沒有想過，因為魚丸實在是太耗費體力和時間了，就像昨天做的那些，那些都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不過這有生意上門，是一件好事，一口拒絕，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但是現在想要擴大生產魚丸，暫時是不可能的了，需要魚丸這事必須要提高效率才行。
燕白秋想了想，斟酌了下笑著道：“幾位，真的很抱歉，這魚丸坐起來實在是太消耗人力物力，我們小店暫時還小，不過等過段時間，我們去請一些人力，魚丸肯定會多做些，到時候大家就可以來購買了。”
幾個食客喜出望外。
“小老闆，這事兒你可說好了啊，到時候魚丸做出來，可要提前給打聲招呼啊。”
“是啊，我們都盼著呢。”
燕白秋點點頭，道：“那是自然，這魚丸一旦可以大量的做出來，那我肯定會提前給大家說聲的，到時候大家記得來捧場啊。”
“行，小老闆你真的是太客氣了。”
幾位食客吃完，付完錢各自離開，小店裡面就剩下自家的幾個人在吃飯。
偶爾有一兩個客人進來，在聽聞配菜沒有了，滿臉失望。
“球球，這魚丸真的打算賣啊？”燕白生正吃著米粉，頗為煩惱。
家裡的東西賣的走俏，這是好事啊，銀子什麼的，也是源源不斷的滾進來，人樂呵的都合不攏嘴了。可家裡就四口人，八隻手，完全忙活不過來啊。
“我見你昨日做那魚丸時間也太長了，長期這樣下去，那胳膊怎麼受得了啊。”燕白生很是心疼。
柳青梅也沉吟起來，托著腮，蹙著眉頭，有些苦惱：“可要做的多的話，那就得請人了，請人需要工錢這事到沒什麼，可要是把這方法學去了，魚丸就不走俏了。”
這也正是她擔心的，這魚丸之所以賣的那麼走俏，那就是因為這玩意稀罕，一旦大街小巷都賣，就不行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柳青梅就指望這些小吃能夠讓她家日子好起來，不然，這白天晚上，忙的黑燈瞎火的，可不就是為了賺些錢嘛。
“這做魚丸的事情，一時半會不急，若是請人幫忙，必須找信的過的。”柳青梅說。
燕白生點點頭。
“是啊，就今天這個形式，那條街的人八成都知道了，我們這裡新的小吃，估計是削尖了腦袋想要過來學怎麼做。”燕白生有些擔憂。
他說的那條街，也是一條側街，那裡頭都是賣各種吃的，開的事酒樓菜館子。
都是做同行生意，最怕的就是被搶去了客人，奪走了財源，有頭有臉的還行，沒有地位又沒用的，背地裡耍手段，眼紅嫉妒的可不少。
燕白秋暫時還沒有想那麼多，他這現在有店鋪了，那些人就算是看他不順眼，也不能明著暗著跟那些惡霸一樣，不明是非的揍人吧。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爹，娘你們別擔心，這事還沒有發生，不用杞人憂天，那做魚丸的事情我們暫時還是自己人親力親為，再說這鋪子還是剛起步，一點點的慢慢來，心急不了。”燕白秋喝著湯，很是滿足的說道。
燕白生感嘆：“還是球球心眼寬，行，就按照球球說，我們也不著急。”
聊著天，燕白秋也跟家裡人說了下，力圖用省力一點的方式來做魚丸，準備買一台石磨盤，燕白秋現一經提出來，家裡人都二話不說說，給答應了。
反正兒子會賺錢，想法子，就隨著兒子來，他們出點力就行了。
三人吃完了滿滿一大碗的麻辣燙，小姑娘燕白雪這才把帳目算完，伸了一把懶腰，燕白雪神色有些疲倦，卻不掩興奮。
“哥，你猜猜，今天賺了多少錢？賺了多少錢？”小姑娘就跟吃錯了藥，問了燕白秋，又去問兩個老的。問完了之後，兩隻手握的緊緊的，時不時注意外面，以防萬一有人突然進來了。
柳青梅拉著小姑娘坐下來，這激動的樣子太少見了，這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錢。
“好了，好了，能夠多少錢啊，還能上天不成？”
燕白雪不滿的哼了哼。
“哥，你猜猜啊。”燕白雪覺得哥哥心裡應該有底兒。
“得有六十多兩吧。”那些配菜光是今早的就有五十多樣，再加上自己親手做的那些丸子，血旺，還有昨日買的那些菜，每一樣大概多少串，燕白秋心裡多少是有個帳目的。
燕白雪眼睛瞪的圓圓的，活像是見鬼了似得。
柳青梅驚呼，像是想到什麼，捂著嘴，小聲詢問：“球球，不會真的有這麼多吧。”
燕白生也是驚得不行。
在兩老期盼渴望的眼神下，燕白秋重重的點下頭：“這還是我保守的估計。”
柳青梅眉開眼笑，用指頭點了點燕白雪的額頭：“你這丫頭，就你一驚一乍的，快點說說今天到底賺了多少錢來著？”
小姑娘伸出很圓潤白皙的小手，兩隻手比劃著名，嘴裡小聲的說：“今天賺了有七十三兩，兩錢十八文，除去那些陳本，可足足五十多兩哩。”這不是把小姑娘給驚呆了。
燕白雪在算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算錯了，再算幾次，還是如此，這才放心。
兩老嘴巴閉的緊緊的，就跟懷裡揣著寶貝似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許久才說：“好，好，這事我們自家人知道就行，別聲張，也別太露出太得意的笑容來，等我們家有了一百兩餘錢，就去錢莊換成銀票。”
和昨日一樣，柳青梅和燕白雪負責打掃店鋪的衛生，父子二人則是去購買豬下水，跟活魚。
這幾條側街，雖然是一條主街道兩側，可彼此都可以相互穿插，有小路可以走，像燕白秋要去菜市場賣魚，就可以繞著小路走，省去不少的路。
今天就是走小路，這下路是經過那專門開酒館菜館的側街，燕白秋看了眼，發現這條街生意也不怎麼樣，心想著，還好當初沒有租下這邊較為貴的地段。
父子剛離開，再進入小路，前往鎮子，這一條街，幾個大酒樓菜館子的幾雙眼睛都死死的盯著，那視線都快噴出火來了。
“是他們嗎？”
站在二樓窗戶前，一穿著錦服的中年男子眼神銳利，聲音發沉的問道。
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長得瘦瘦的小廝時不時關注著店家的神色，這一問，嘴角麻利的道：“是啊，可不就是這對父子，就這兩天，我們這一條街的生意都開始不行了，除了我們對頭的那家，悅來客棧生意跟我家不相上下，可其他的小店，那簡直就是沒有活路了。可即便我們店菜做的再好吃，有老顧客撐著場子，可這一到中午，那吃飯的點兒，人都沒有了，連以往一半都沒有，就晚上一撮人，這一天下來，可足足少了上百兩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