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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辭渾身一僵,手握住窗柩的手繃得緊緊地,“那林知府呢,他發現密函異狀了嗎?”
“他應該是還未發現,”李昊琛搖搖頭,在許辭耳邊噴著熱氣,“若是知道,我們昨日便不會如此安生。”
如此大的驚天秘密若是被人發現,林知府必定按捺不住,拼盡全力將他們除之而後快。
許辭點點頭,滾了滾喉嚨,咽了口唾沫,朝案幾走去,“皮蛋瘦肉粥還沒喝完呢,我們到這邊說。
李昊琛不置可否,跟著許辭過去,坐到他對面。
“太子殿下,這幾天我們怎麼辦?”
“該查的都差不多了,這幾日我們便在揚州遊覽一番。此次前來,剛入城便一連串的事情,實在匆忙。”李昊琛見許辭唇角留了一絲肉湯,自然無比的伸手抹去,“你們隨我來此一路辛苦,是該好好玩一玩了。”
許辭被李昊琛這隨意地一擦又是弄得心跳加快,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對,如今我們恐怕已經被林知府和林百富盯上了。就算林知府未發現他的書房異變,可像他那種心思縝密的人,恐怕也早派人盯著我們了。與其被他發現異狀,倒不如我們四處玩樂,讓他以為我們只是遊人,咱們當初進城的藉口本便是遊玩。”
李昊琛眼中露出激賞之色,高興點頭,“正是這個理,知我者,小辭也。”
許辭聞言心中一喜,望向李昊琛的眼中滿是愛意。
這幾日李昊琛等人果然發現常常有人偷偷尾隨他們,連續三日,他們遊山玩水,不亦樂乎。
林知府得到下人這幾人三天裡所做事情的的匯報,這才最終放下心來。
看來這幾人只是遊人,一時熱血沸騰看不過自己寶貝兒子的做法,才會出手相助。
如是想著,他也終於放下了懸了三四天的心。
而此時,林知府聽到外面的探子來報,離揚州百里之外,有一對五千多人的精兵正向此處趕來。
那一隊精兵所來的方向,正是京都。
如此甚好!老天助他啊!
林知府忍不住拍手叫好,這一對兵馬必定是護送太子前來揚州巡查的。
明日正好是牡丹仙子比賽的最後一天,從十二位仙子之中選出今年的牡丹仙子。
五年前他的小女兒便是當時的牡丹仙子,正是在最後一日的精彩表現,才贏得了恭親王的矚目。
恭親王這種見慣了無數美人的男人都無法抵擋他女兒的魅力,今年這個他特意讓羅員外訓好的女人,定也能讓太子欲罷不能,愛不釋手。
一想到月國細作如此輕易地便可一舉打入東宮之內,他便忍不住仰天大笑,只喊老天開眼。
這幾日李昊琛的夜晚那是格外舒慡,可謂是日日笙歌。
這可苦了許辭,早上起來總覺得渾身哪裡不得勁,可真要說到底是哪裡不得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第四日天還未亮時,太子屋中悄無聲息的出現一個黑衣男人。
男人全身黑衣包裹,只露出一雙鷹眸,正是墨夜。
墨夜剛一現身,李昊琛便猛地睜開了眼。眼中一片清明。
恐吵著許辭安睡,太子殿下點了一下許辭的睡穴,這才輕輕邁下床,朝墨夜走去。
發現許爺居然在太子殿下房中,墨夜的眼中閃爍出幾道光芒,旋即消失在一片平靜之中。
“屬下拜見太子殿下。”墨夜半跪在地上,拱手行了一禮。
李昊琛上前攙扶起墨夜,壓低嗓音道:“免禮,這幾日辛苦你了。”
“謝太子殿下恩典,啟稟殿下,五千精兵已在城外紮營,只等殿下一聲令下,便可入城。那一百暗衛如今已分散隱藏在暗中,隨時保護殿下,”墨夜也跟著壓低嗓音,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和許爺。”
李昊琛點點頭,“好,明日你改變一下容貌,和公孫拓一起帶五千精兵入城。明日正是牡丹仙子大比最後一日,可不能無視了林知府的一番好意。”
墨夜神色一動,已是明白李昊琛話中意思,他前兩日收到顏四的飛鴿傳書,已經了解了林知府是月國細作之事和揚州瘦馬的險惡□□。
墨夜一拱手,應道,“墨夜遵命。”
太子殿下回頭望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熟睡中的許辭,心中一片柔情起,竟亟不可待的想再次沖回床上將許辭趕緊摟進懷中,一刻都不願鬆手。
吩咐完墨夜,太子殿下極為不耐的揮揮手,“沒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墨夜低頭應了一聲,身形一動,憑空消失。
第41章 擼管狂魔
清晨起身,許辭止不住在被窩裡按揉大腿/內側。
在一旁早已穿戴整齊的太子殿下見許辭動作,欺上前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許辭聞言臉色微紅,酸疼的地方太過私/密,他實在不好開口,這幾日也不知怎麼,大腿/內側偶有酸疼。
太子殿下眼神晦暗不明,他每日晚上做完那事之後,怕留下痕跡,總是會在結束後為許辭抹上一層生肌肉骨粉,第二日便無跡可尋。
可他難免有克制不住之時,比如昨夜,墨夜走後他又忍不住要了一次,做完之後有些累便就那麼睡了過去。恐便是最後那次,被許辭發現了端倪。
“腿疼?是不是這幾日遊山玩水走路走的有些累了?”太子殿下假意不知,問道。
許辭把臉縮進被窩裡,過了片刻才又探出腦袋,只露出一雙烏溜烏溜的大大黑眼珠,“不,不是,我腿內側有點疼,恐是騎焰火騎得太恣意的。”
許辭的嘴埋進被子裡,聲音悶悶地,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李昊琛見狀眼中精光乍現,壓抑了好久才克制下去,久久之後才恍然道,“原來如此,來,我給你揉揉。”
說罷也不等許辭反駁,便將他從被中一把抱出,半摟進了懷中。
太子殿下臉色如常,手輕柔的伸進許辭大腿根部,在兩腿之間輕輕揉捏著許辭嬌嫩的肌膚。
因為行動的時候總在晚上,李昊琛並未仔細看到過許辭其中景象。
如今師出有名,他便慢慢摩挲起來。眼神幽深如深潭,臉上一片正色,其實心中早已猥/瑣得一塌糊塗。
許辭內側的確有些發紅,看來自己今後還要克制一些,否則還不得將許辭磨下一層嫩皮來,李昊琛心中遺憾嘆道。
這幾日他雖是舒慡了,可對小辭多有不公。紙總是包不住火,若是哪日被小辭發現,小辭還不定如何怨懟厭惡自己。
再說他是真心歡喜小辭,這幾日可以一逞獸/欲已是意外之喜,他不能再如此折騰小辭了。
與其夜夜晚上做些小動作,他還不如多多明面上大獻殷勤。
手中的肌膚嬌嫩,李昊琛便忍不住來回揉搓,嘴上卻一臉正色道:“這兩日都不能再騎馬了,我帶了生肌肉骨粉,給你擦一擦,過一會兒便好了。”
說罷李昊琛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倒了些粉末在手心中,便開始順著許辭紅腫的地方揉搓。
因為最近日日用著此物,太子殿下索性便將生肌肉骨粉放在了懷中,貼身帶著。
太子殿下的手因長期握劍起了一層老繭,許辭只覺得太子殿下的厚實的大手順著自己的敏感地方滑來滑去,渾身難耐不已。
他沒有穿褻褲,下半身光溜溜的。太子殿下溫柔細心,誓要將他紅腫的地方擦個遍才罷休。溫熱的指尖偶爾擦過了小小辭,許辭一個痙攣,竟然就這麼硬了。
許辭臉紅得如血滴一般,兩手往臉上一捂,便遮住了整張紅臉。天啊,我居然就這麼在太子殿下手裡硬了!再也沒法面對太子殿下了。
李昊琛也看出了許辭的異狀,太子殿下寵溺一笑,一把握住小小辭,“小辭這是長大了。”
“啊!”小小辭被人握住,許辭一個機靈,嗯哼一聲,已是帶了哭腔,“太子殿下,我……”
“沒事兒,清晨起來身子總是會格外敏感,”李昊琛眼角帶著笑意,嘴角勾起,用空出的那隻手揉了揉許辭的秀髮,“這樣憋著不好,我幫幫你。”
說著便開始為上下動了起來,許辭雙腮通紅,牙齒緊緊咬住唇角,臉上一副既難耐又享受的模樣,誘得李昊琛忙用內力才壓制住了小腹躁動。
一會兒,許辭“嚶嚀”一聲,終是發泄出來,李昊琛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
李昊琛忍住把手伸進口中舔淨的*,一臉肅容地從懷中抽出一張帕子,將小小辭吐出的粘液擦乾淨。
天知道他看起來一臉正氣,其實心中早已痴迷猥/瑣地沒有下限了。
許辭發泄過後,瞧見李昊琛一臉嚴肅的模樣,心道定是因為自己噴到他的手上,污了太子殿下惹他不高興了。想著許辭便開始心中忐忑不安起來,忙用褻衣糙糙擦拭了一番,這才紅著臉道:“對不起,太子殿下,我方才太激動了。”
李昊琛看許辭這含羞帶怯,一臉羞恥的模樣,強忍住要將他摟在懷裡揉搓一番的衝動。
他腰杆挺得直直的,依然是一臉正氣道,“無甚,莫要放在心上,快起來吧,孤先出去了。”說罷便逃一般的衝出了房門。
許辭望著太子殿下倉皇而逃的身影,心口一陣酸澀。自己剛才僅僅被他摸了一下就起了反應,而且還在太子殿下手裡射了。
太子殿下定是厭惡自己了,真該死。
可又一想方才太子殿下幫自己那什麼,本來酸澀的心口又升起一番甜蜜。
俯瞰當世,能讓太子殿下屈尊紆貴幫人這樣的,他許辭敢放言,除了他,再找不出第二人。
太子殿下命中注定便是要愛上自己的,現在他只是還有些排斥那是時機未到。
等再過一點時間,太子殿下定會歡喜上他,不再排斥他的!
許辭心中攥拳,自信道。
而對奪門而出的太子殿下,此刻匆匆衝進了茅廁中,拉下衣服喘著粗氣自/瀆著。
小辭這個小妖精,真是要磨死他了。
腦海中浮現出小辭方才情動時臉上羞恥嬌憨的表情,李昊琛加快手下動作。
許久,終是泄出之後,李昊琛才大呼一口氣。
方才若不是他跑得快,恐怕當著小辭的面便要原形畢露了。
好險,李昊琛暗暗道。
雖想趕緊將小辭拿下,可他畢竟如今才十五歲。
雖馬上便是十六歲生辰,到底還是小了些。小辭又格外單純,未曾接觸過情愛一說,此事還需得徐徐圖之才行。
李昊琛暗嘆一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直到巳時快過了半個時辰,兩人這才收拾妥當,準備出門。
同行的還有顏四,公孫御和阿牛被留下來照看五人。
之所以留下公孫御,則是因為黃大娘數次發病,而阿牛這個不會點穴的武探花實在無任何用武之地。
顏四在客棧一樓等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見這兩人走下來。對比於太子殿下的一臉正氣,許辭臉上滿是尷尬。
“主子,”顏四迎上去,雙手作揖道“按您的吩咐,昨日我去林家要了崑山夜光。果然不出公子所料,他們說崑山夜光已被人冒領了。”
李昊琛瞭然,“好,知道了,我們出發。”
……
林知府這日早早便來了中心廣場,他命人將廣場徹底打掃乾淨,這才坐著軟轎向揚州城門而去。
城門外,五千精兵甲冑加身,列隊翹首,氣勢磅礴。
只待公孫將軍一聲令下,他們便集結入城。
守城官兵早已焦躁不安,方才一位甲冑加身的精兵送來了太子令牌。
整整五千精兵在門外候著,他怎敢開門,趕緊派了小兵去通報林知府。
不過片刻,林知府便乘著軟轎匆匆而來,“快,打開城門。”
官兵聞言,趕緊打開城門。
林知府甫一見城門開了一道可讓人經過的小fèng,便倏地鑽了出去。
只見林知府一身藍色官袍,頭戴烏紗,一出城門便疾疾衝著為首的公孫拓和墨夜而去。
他一路小跑到兩人面前,便行了一個大大的跪拜之禮“下官參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參見公孫將軍!”
墨夜已換了一副容貌,早已不是當初陪李昊琛他們入城時那個車夫模樣。如今他的劍眉入鬢,英武無比,正是一副武人模樣。墨夜不置可否,也不承認自己是太子,也不否認。
公孫拓瞥了墨夜一眼,見他不曾開口,便率先道:“起來吧,林知府,在外稱我們作“大人”即可。”
林知府趕忙應道:“是,是,大人。”
林知府素來聽聞太子殿下冷傲孤僻,不喜多言。如今見平身之禮都是身側的公孫拓代言,對於傳聞中對太子殿下的描述更是深信不疑。
他多年前見過公孫拓,當時公孫拓已有二十多歲。公孫拓如今氣質大變,但容貌上他還依稀可以認得出。
林知府只在多年前入京覲見是偶見過幾眼太子殿下,但那時太子殿下年幼,如今太子已從少年變成青年,早已容貌十八變,讓他認不出。
將手上的令牌雙手托舉到墨夜身前,“大人,您的令牌。”
墨夜掃了一眼林知府諂媚的表情,接過令牌便塞進了袖口之中後才冷冷道,“林知府,我們可否進城?”
林知府笑得討好,“那是自然,自然。只是今日是我們揚州一年一度的牡丹仙子大比,中心廣場民眾甚多,太子殿下如此大張旗鼓進去,恐驚了民眾引起推搡,到時驚了太子殿下的座駕,便不好了。”
“你的意思是,不讓我的精兵入城嗎,林大人?”公孫拓聞言,笑道。
“不,不,”林知府又是一鞠躬,“揚州城中西門附近有一處寺廟,下官的意思是,大人們可先將兵馬先安置在寺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