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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也沒贏多少,她純屬來湊個人頭,如果不是秦小黑拉著她來玩,她其實更想跟她家親愛的踉踉蹌蹌,所以她現在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想想昨天寧何卓的濕身誘惑,她現在還有點心神蕩漾,那可是真的連根頭髮絲都性感。
寧清霄還是懷著暗戀的小心思,一個純情少年,雖然經歷的事情有點多,寧家人都是冷心冷肺的,沒一個例外,倒是真真的像極了一家子:“過。”
單于飛手裡一把牌都是單單,唯一的一對,還是最小的,他摸了兩下牌,真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得罪賭神了:“沒有。”
秦小黑笑的更開心了:“那我先走了。”,她一把扔下手裡牌,剛好是個順順兒。
單于飛也把牌扔了:“不玩了。”
秦小黑搖了搖手機:”麻溜的,轉帳。”
單于飛從皮夾里拿出一張卡,單手遞過去:“便宜你了。”
秦小黑瞅了眼,有點嫌棄:“裡面有多少?”
單于飛唇角抽搐:“老子公司一個月的流水,你竟然還嫌棄。”
秦小黑迅速搶過卡:“好弟弟,姐姐我先走了,你們先玩。”
單于飛就目送兩個人瀟灑的出去了,他罵了句:“靠。”,他擰開瓶口喝水敗了敗火,“那倆來幹什麼的!”
寧清霄:“來找你借點錢花花。”
單于飛套上外套:“真是個活祖宗。”
寧清霄也站了起來:“得了吧,你倆上次打架,一起住醫院了倆月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活祖宗,這次,不是你把她改裝的車提出去玩,直接廢掉了,你能乖乖的當這個孫子?”
單于飛咬著一條牛肉乾,表情都有點扭曲:“我怎麼知道那是她的大寶貝……飆起來也是真爽,就是嗨起來就不大好控制。”
寧清霄拿上單肩包:“我還沒摸上,你就給玩廢了,是不是也該算算帳。”
單于飛手裡甩著車鑰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唇角上挑,眉頭染上兩分痞氣:“你那大哥,最近動靜可是有點大啊……這瘋狗是是想追著誰咬?”
寧清霄白了他一眼:“瘋你妹,走了。”
單于飛:“我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家裡整天盯著我,生怕我飄了,連骨頭渣子都沒有了。”
寧清霄祝福道:“早死早超生。”
單于飛給他了一拳:“好兄弟,一起走啊。”
……………………
秦小黑要去擺弄他的零件,綠茶準備回家睡大覺。
下午光顧著打牌,一點都沒睡。
出乎她意料的是,寧何卓竟然沒在家。
她打個哈欠,也不想去問,徑直上樓就去睡了。
這次就直接睡到了晚上,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差點沒嚇出來心肌梗塞。
寧何卓就站到她床頭,頭髮還濕漉漉的,跟爬出來的水鬼一樣,白綢睡衣,眼神總是那麼嚇人。
“你站著幹什麼?”綠茶打開床頭燈,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同時感覺有點口渴,“去給我倒杯水。”,她還多了一句,“別加蜂蜜了,簡直要甜死我。”
寧何卓應了聲,去倒了杯水,調好水溫遞給她。
綠茶握著杯子:“這是幾點了,天都黑了。”
寧何卓對她下午出去不帶上他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又不好開口,就出去溜了一趟,他知道她跟那群人的出去玩的時候,老愛去一些風月場所,他也去了一趟,對比深感厭惡,然後去洗了個澡,順道來看看他的小兔子:“七點十分。”
“那我還真是睡的時間夠長的。”綠茶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剛問了,你在這幹嘛。”
寧何卓走到一邊,拿著梳子給她梳頭髮,熟練的開始編麻花辮:“等八點有個宴會。”
綠茶給他一腳,她還坐上床上,想要踢人還是有點難度的,踢出去的時候沒感覺,收回來就抽筋了,抽筋這玩意,疼起來的那瞬間,真容易讓人扭曲:“去宴會,你梳個麻花辮?”
寧何卓挺老實:“這樣好看。”
綠茶讓他滾蛋。
寧何卓沒滾,就看著綠茶做造型,女人在這個時候,就特別麻煩。
要速度是不可能的。
人都有個不可說的夢想,整天藏著捂著,但是依然茁壯成長,在某個瞬間,這個欲望還特別強烈。
寧何卓看著圍繞在綠茶身邊的人,在這個時候,他就特別想成為一個美容美髮師。
綠茶不知道寧何卓這個不可說的小愛好,她對著落地鏡里的人。
天生麗質難自棄。
其實這個宴會也不是一定要去參加的,寧何卓就順口說出來了,也沒過腦子,但是見綠茶沒異議,就一起去了。
晚宴在八點,他們到的時候過了二十分鐘。
他們去的時候還停低調,從偏門進去了,寧何卓不想費心就交際,綠茶對此無所謂,就是她進去的第一眼就看見了秦小黑。
只是刺著暗紋的黑色晚禮服,穿在人家身上就是完美的s曲線,秦小黑是被自己家裡人逼著來的,說的是這裡年輕人多,懂點的人都知道這幾乎相當於相親宴,有點意思的早就勾搭上了,來這裡也是走過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