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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楚翹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腹,顧左右而言他,“你也不怕勒著?”
梁時的手伸了過來要給楚翹解開,因著楚翹裹住了腹部,襯的胸口處鼓起的豐腴愈加明顯,而且楚翹剛生完孩子,她雖沒有親自餵養,可幾日滋補下來,豐腴的地方已然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玫紅色的小衣明顯不夠承受了,已經瀕臨呼之欲出的境地。
梁時本來一張清俊的臉,突然有些微燙,他這人不擅酒,所以他鮮少會飲酒。但他在楚翹面前,卻是時常無法控制的,“色”字於他而言,曾經只是一片虛幻。
可如今……梁時再也不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了,他看了一眼孩子,牽起了妻子白軟的手,放在他下巴處磨蹭了幾下。
他雖是每日刮須,但下巴處依舊很扎人。
梁時的力道有些大,楚翹覺得很不適應,又見他眼神深幽,楚翹大膽又直接道:“梁時,你這是作甚?我……我還在月子裡,不方便的。”
阿福與奶娘僵住了,“……”
梁時的視線從楚翹身上移開,慢條斯理的給她解開了腹部的綁帶,低沉的嗓音淡淡道:“不必如此,你哪裡我都喜歡。”
阿福與奶娘風化了,“……”
楚翹承認自己喜歡梁時,也喜歡他說情話,她捂唇,像孩子一樣嬌笑了幾聲,“討厭了啦。”
但她很快就察覺到了梁時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兩人相處的時日長了之後,已經能互相摸透彼此的心事。
楚翹嚴肅道:“蕭湛的添盆,還是給他還回去吧。”
不用楚翹說,梁時也正有此意,而更讓他憂心的還有其他事,但這些他都不願意當著楚翹的面說出來。
他的兩個姑娘,一大一小,他都會用盡全力護著。
梁時讓阿福與奶娘先出去了,“現在給你擦拭?裡面的衣裳也該換了。”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很快就付出了行動。
楚翹裝作不明白他的心思,兩人悶聲不吭的換好了衣裳,梁時上榻之後,楚翹窩進了他的懷裡,將小襁褓放在床榻邊的搖籃里。
夫妻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盯著孩子看了。
也不知道從哪裡拂過一陣悠風,終於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楚翹仿佛經歷了一場溺水,好在梁時不是尋常人物,一番親.吻.之後,就放開了她,可他低頭一看,眸色又暗了,“我再給你換一件小衣,過幾日就該沒事了。”
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楚翹吃不了苦,更是受不了夜間起來餵奶,所以她也不打算自己餵養,又聽奶娘說,她只要漲幾日,之後就不會這般了。
楚翹任由梁時伺候她,這樣的日子安然無事的持續到了一個月後。
出月子當日,楚翹頭一樁事就是沐浴薰香,她的小姑娘也長的白白嫩嫩,小東西如今依舊愛睡,但眉目已經明晰,是個十分好看的孩子。
近日梁時已經如常上衙,楚翹聽聞梁時還被御史彈劾了幾次,不過這些朝堂政事,她根本就不擔心,她知道梁時一定能應付的遊刃有餘。
到了晚上,梁時總算是回來了,初秋的晚風微涼,梁時知道楚翹一定在屋內憋不住,他提前吩咐了下人盯著她,不得讓她輕易踏出屋子。
小東西吃飽了還會衝著人笑,除卻好動了一些,楚翹怎麼瞧怎麼喜歡,還在梁時面前說過,今後他們的女兒不外嫁,將來讓梁時榜下捉婿,逮一個狀元回來給婉婉當上門女婿。
梁時每每聽此言,覺之在理,直接應下,“嗯,好。”一個不行,就捉兩個,知道挑中心儀的為止。
孩子吃過奶後,就被抱到了楚翹身邊,梁時踏足內室,發現楚翹也沒那個心思關照他,難得小傢伙是醒著的,楚翹一門心思瞞著逗孩子玩。
梁時此前就感覺到了輕微的忽視感。
楚翹不是一個尋常的婦人,她是中過痴情蠱的,即便如此,她還是……偶爾忽視他!
梁時繞過屏風,褪下錦袍之後,直接上了榻,楚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這次抬眼看了他,“寶兒瞧見我就笑,你看她多聰明,這么小就認識娘親了。”
梁時沒說話,等了片刻,小東西卻是精神的很,一個勁的笑眯眯的瞧著爹爹和娘親,今晚好像格外的活潑。
但還是因為太小了,梁時與楚翹暫時都沒瞧出她有多了調皮。
“讓奶娘抱走吧。”梁時道。
楚翹回頭瞪了他一眼,瞧見他敞開的衣領口時,楚翹突然明白了梁時的意思,她也……很想他了。
兩人心照不宣的看著孩子被抱走,小東西似乎還不情願,哼哼唧唧了兩聲。
梁時起身熄滅了兩盞燭火,楚翹已經退到了里側,在梁時還未上榻之前,她就熱情的道:“我今日沐浴用了玉簪花香。”
梁時瞧見她心急的樣子,他已經快繃不住了,“嗯,我聞到了。”
床榻曖昧的晃蕩了一下,隨著梁時的靠近,楚翹的一顆小心肝也跟著狂跳了起來,即便兩人朝夕相處這麼久了,依舊是耐不住的悸動。
梁時壓過來時,楚翹順勢就勾住了梁時的脖頸,含羞帶怯的模樣像個剛出閣的姑娘家,一個月的休養之後,楚翹的身段很快就恢復了,胸前比生孩子之前還要豐腴,梁時也驚訝於她的恢復速度。就如上次在杭州城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