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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臥室,沒有被子可蒙,小啞巴脫了上衣之後,眼睛四處亂飄,都沒處放了。
白蘇聞著人身上長期窩廚房沾上的煙火味,窩心也溫馨,身體和神經都徹底放鬆了下來。
不就是被。操麼,還是被自己喜歡的小爺們操,白小爺……怕過啥。
白蘇引著小啞巴的手,往他漏油的地方送的時候。小啞巴先是瞪大了眼睛,震驚無比的看著白蘇,白蘇抿著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胳膊抬起來擋眼睛上,放鬆了身體等著,注意事項上說,一定要放鬆,放鬆就沒事,放鬆。
放鬆了半晌,小啞巴還沒動作,白蘇被火辣的視線燒的要著了。
不耐煩的晃了晃膝蓋撞了撞小啞巴的腰,催促人,“別他媽瞪了,趕緊的!”
終於摸他臉上的手,帶著不正常的火熱,白蘇被“燙”的嚇了一跳,小啞巴整個貼上來,身上都是帶著抖,激動的不成樣子。
白蘇心疼的劃拉著人的後背安慰:“別緊張……”
白蘇也詞窮,他也是小雛菊頭次開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腦中閃過看片子的時候,底下承受方說的話,老臉一紅。
小啞巴抖的有點狠,白蘇把擋著眼的手拿下來,見人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一跟他對上視線,倆眼一眨,一對金豆子就掉白蘇胸口上了。
眼淚的溫度並不高,卻“燙”的白蘇心都燒起來了。
把人摟懷裡好一頓安慰,這特麼得虧是他挨操,要是他上,小啞巴別說掉眼淚,皺個眉他都得軟。
抖了一會,白蘇給人抹了半天的眼淚,人總算是不抖了,但是眼淚還是一對一雙的掉,抹不乾淨,白蘇都無奈了。
小啞巴親著白蘇的眉眼,掉了白蘇一臉鹹鹹的金豆子,脖子上,胸口上,每到一處就水澤一小攤。
哭的極其惹人心酸。
要不是貼著白蘇的小傢伙一直是亢奮狀態,白蘇都懷疑他在逼良為娼。
推進來的猝不及防,同時還有一口狠狠咬在白蘇肩膀上的小淚人。
肩膀上的疼瞬間就蓋過了一切,小啞巴要把他直接生吃了一樣狠。
隨著垂沙發下,白蘇浴袍帶子開始晃動,白蘇仔細感受了下,可能是他聲勢浩大的前期準備十分到位,疼是不疼,就是難受。
這特麼確實是跟舒服沾不上一點邊。
白蘇揪著沙發的毛絨,焦躁。
一手揪了一堆的絨毛,一手擋著眼,白蘇一條長腿挎著沙發背,一條蹬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蹬的茶几把地毯堆起褶皺,恢復,堆起褶皺又恢復。
他兩世愛上一個人,跨過生死和灰暗,直到如今手握太陽,他把一個男人所有的尊嚴和疼愛都打包好奉送給他的太陽,大敞著心門和身體,坦蕩的迎接他心愛人的進入。
沒有人比他愛的更爺們。
第一回合其實沒多久,白蘇除了揪了一地毯的沙發絨毛,硬是忍住了吭都沒吭一聲。
小啞巴舔著他肩膀上滲血的牙印,浴袍帶子還輕輕的晃。
白蘇按著額頭暴躁的青筋,縱容小啞巴沒完沒了。
不得勁。
就是他媽的難受。
誰說這事舒服白爺劈了他。
不過能忍。
可以接受偶爾滿足小啞巴一次的頻率。
不過怎麼沒完沒了還……“唉?你……”
白蘇震驚的忘了難受了都。
連發啊我草。
小處男都這麼猛麼。
算了,頭一回爺忍了。白蘇手搭著額頭,沒一會腿根哆嗦了,浴袍的帶子晃的要飛起來,白蘇一腳蹬翻了茶几,小啞巴撈住人的腿。
衝著沙發背的方向一扭。
白蘇順著勁來個原地翻騰半周,加屈體。
臉扣在毛絨里,耳朵被咬的生疼,白蘇蹬了蹬被按著的腿,有點委屈。
“輕點。”白蘇委屈扒拉的悶著聲,“有點疼……嗯?……哎!”
怎麼回事?!
白蘇一臉懵逼的隨著浴袍帶子亂晃,踩電門一樣的哆嗦著後腰,回手推了下人,有點著急,“不對……哎……嗯”勁。
“你他媽等會!”白蘇猛捶了一下沙發。
“啪!”
白蘇老臉紅的要滴血。屁股上挨了不輕的一巴掌,讓他羞恥的閉了嘴,把臉埋沙發絨毛里。
小狼崽子,你特麼給哥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還一章,應該可能,這個故事就完事了_(:зゝ∠)_
這章看著彆扭很正常,我碼的時候就是要它彆扭,白爺是個純爺們,上輩子還是直的,不可能那麼容易就順了。
不過也沒關係,我們小啞巴可以連發,“試驗田”需要持續開採╰(*°▽°*)╯
第57章 上天厚待
最後白蘇還是哭了。
但卻不是像他想的那樣疼哭的, 而是爽的,嚴格來說不能算哭,因為哭能控制,他這個生理性的控制不住。
雖然到後來的時候, 時間太久疼確實也疼了,但是在一種完全區別於正常快感排山倒海般猛烈的襲擊下, 那點疼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這場雛菊開放的盛世, 一直持續到窗外霓虹亮起,細碎的亮光, 透過落地的玻璃窗,灑在白蘇水撈一樣汗濕的後背。
黑暗中持久不歇的喘息廝磨,以及毛絨沙發悲慘的掉毛旅程, 終於在白色的睡袍被徹底晃到地上結束。
小啞巴賴在白蘇的後背上不起來,三連發, 白蘇也出來了兩次,他生怕小啞巴再他媽破記錄,試圖把人從後背掀下去,然而威武雄壯白小爺, 一個板磚拍四個老爺們的白小爺,挺了下後腰,覺得自己不是挨。操了一頓, 是被他媽腰斬了。
整個後腰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並且隨著小啞巴老老實實的爬下去,白蘇覺得他可能漏了。
黑暗中小啞巴撿起地上的浴袍披上, 尋著微弱的亮拉上了窗簾,然後打開了屋子裡的總開關。
五秒後,整個屋子燈火通明,燈光下穿著白色浴袍的少年,眉目溫順,劉海濕答答的貼在額頭,呼吸略微急促,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雙眼漆黑晶亮,透著獸類進食後饕足的慵懶。
在看向客廳沙發的時候,慢慢的將嘴唇勾起,眉微微的上挑,臉頰的梨渦若隱若現,那副溫順的眉目被打破,露出一股呼之欲出的張狂。
小啞巴笑了,但是白蘇卻沒看到。
白蘇此刻臉埋在沙發里,兩隻腿敞著,一隻手墊在額頭下,一隻手無力的垂在沙發外,仔細看,就會發現指尖還微微的帶著抖,腰部以下最開始的紅情綠意,此刻如同經歷了狂風暴雨,已經變的泥濘不堪。
小啞巴蹲下身推了推白蘇,白蘇側頭看了看他,紅紅的鼻頭和眼圈,莫名有點可憐兮兮。
小啞巴去浴室,擰了毛巾,開始給白蘇擦滿身的狼藉。
白蘇被扯著大腿,悶悶的哼唧了一聲,側過身,推了推小啞巴的手:“別擦了,一會去洗洗。”
白蘇扯著小啞巴的手指,小啞巴順著白蘇的勁,蹲在沙發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