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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真槍實彈的上,本來也就是純為了活命, 只是沒想到最開始澀的疼勁咬牙挺過去了,也順溜了不少,咔咔咔甩著小腰, 體驗別樣的銷魂,僅次於吃飽的感覺。
特別是小哥哥一身肌肉繃的緊緊的, 上手一摸,讓人血脈噴張的彈性,郁陸有點上癮。
金風也十分的銷魂,疼的銷魂, 他記憶力里就沒這麼疼過,落不到實處的疼,哪怕斷個胳膊斷個腿, 他都能忍著,這種被活活劈開的疼,無力反抗只能硬扛, 他就只想找個地縫鑽。
好在郁陸是個真雛,小蠻腰甩了沒兩分鐘,就抱緊了小哥哥吭吭唧唧交代了。
金風就是沒勁,渾身是汗疼的直哆嗦,手都抬不起來,不然肯定牙花子搓出血,把這個小崽子活活咬死,他一個純爺們,被個白斬雞按著糟蹋,還被迫感受了一把同性火熱的釋放,金風在腦子裡想了一百種把這個小崽子生吞的方式。
“小哥哥,”郁陸爽的鼻頭都泛酸,嘴唇都麻了,“你得救了。”
郁陸還賴著金風的身上不下去,擺著小蠻腰,小幅度的晃悠,體味著人生第一炮的餘韻。
由於兩個人是十分羞恥的正面辦事,金風眼閉的死死的,臉竭力往被子裡拱,一副完全不想面對現實的鴕鳥德行。
聽到郁陸的話,整個人羞恥的通紅,見郁陸還沒完沒了,甚至貼著他的脖子還親上了,整個人都要瘋,操著砂輪磨過一樣的嗓子罵人,“滾……”金風咬牙切齒,“滾你媽的。”
“你咋那麼不講理呢?”郁陸被罵了媽媽,不怎麼高興,跪坐起來據理力爭,“我這也是救你命啊,你剛才都要不行了,只能我來,我,我還是第一次呢,我還沒跟小姑娘牽過手呢。”
兩人的狀態還是難捨難分,郁陸突然這麼一起來,把金風弄的一抽氣,他本來就虛的不行,剛好點還被按著霍霍了一通,使出吃奶的勁拿了把槍,還被人擦汗的勁就給甩地上去了,除了手指頭和大腿抖的停不下來的地方算是能動,連想拽個被子把腦袋蓋上都做不到。
本來就他媽要疼死了,這麼一整徹底火了,也顧不上羞,艱難的把腦袋轉過來,眯著眼,眼神如刀似箭的瞪著郁陸,雖然虛弱但不乏兇狠的罵:“傻逼,滾下去……”
尋常人被這麼陰狠的盯著,肯定是要害怕的,末世好幾年,金風除了變異的昆蟲,身為一個避難處的首領,不服管教的刺頭,心懷不軌的人類,死在他手裡的也不在少數,眼神雖然比不上古時候戰場下來的將軍那樣殺伐戾氣,但是殺過人的到底是有著那麼一股子不同尋常的陰沉。
但是早說了郁陸對人的非直白口述出來的惡意,非常的不敏感,聽見金風還罵人,但不是光閉著眼哼哼唧唧,而是睜眼看他了,首先想到的是不是他精華起了作用,馬上把剛才被罵的不高興給忘了,抬腰往前湊,“哥你感覺有沒有好點,一滴精十滴血呢,果然比血效果好啊!”
金風又給動的整個人一抽抽,“你……”金風頓了頓,挫著牙花子,“你先……出去。”
“不行啊,我這不是給你堵著呢。”郁陸說的理所當然,還一副聖母瑪利亞聖光普照大地的表情看著金風。
“不需要!”金風手想抬起來敲一下床,但是只抬起了一點點,就落下了,十分的嬌弱。
郁陸語氣宛如“我叫雷鋒我叫紅領巾”還一個勁的勸金風,“哥你再挺會,你看你不是好多了,都能說話了,還不哆嗦了,我再幫你堵會兒。”
要殺人的眼神被無視,說話完全在兩個頻道上,動又動不了,金風脖子上的大筋都憋出來了,索性又把眼睛緊緊的閉上蓄積體力,這小子有一點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感覺比剛才好多了,但是金風絕對的不承認是那見鬼的東西放他身體裡的功勞。
等他恢復體力,肯定要把這個小崽子咔吧咔吧折成個球,踢的遠遠的!
兩人無聲的僵持了一會,郁陸老老實實的跪坐著干好人好事,一邊看著窗戶欄杆上的螳螂大腿流口水。
金風畢竟是個理智的人,被個男人幹了這樣碎三觀的衝擊過去,把這個操蛋的事從頭想了下,感覺也不能全賴這個小崽子。
畢竟……也是為了救他不假,他恢復了這一會,確實感覺好多了,凍的要死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金風費勁巴拉的把自己的手抬眼睛上擋著,沉著嗓子說;“行了,你……出去吧。”金風自暴自棄把自己一輩子的羞恥都提前透支了,“不用堵著了,我感覺好多了。”
“哦,”郁陸答應了一聲但是沒動。
“你他媽給我滾出去!”金風壓著嗓子低吼,把手從眼上移開,瞪著眼,狠歷的看著郁陸,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卻泄漏了他此刻崩潰的內心。
蘿蔔乾重新慢慢的恢復了水潤,郁陸舒服的小聲吭嘰一下,自己把自己臊的臉脖子通紅。
“滾啊!”金風卯足了勁,推了一把郁陸,但是那力度可以歸結為欲拒還迎。
郁陸還是不動,漲紅著一張小臉,半天十分羞澀又純真的對上金風的視線,完全忽略了金風眼裡就要捅他身上的四十米大長刀,不知羞恥的說:“我,我又。”
“哥……”郁陸說,“要不我再給你治一治吧,好的快……”
說著就一把扯著被子,把兩個人都捂在了裡頭。
“你他媽找……唔唔唔”
郁陸舒服的紅著小眼眶,一手捂住了金風胡亂罵人的嘴,一手拖著金風一條繃的筆直的長腿,慢慢的擺著小蠻腰。
屋裡頭只余低沉的悶哼,和不斷鼓動的被子,這些細微的聲音,傳不到門外,門外守著的幾個兄弟,紅著眼睛等著他們老大恢復,但是又不敢輕易的進去,怕碰上什麼不該看的,過後被他們老大收拾。
他們都是這所監獄的囚犯,他們老大金風,是這所監獄的獄警,末日後這所監獄死傷慘重,獄警跑的跑,死的死,他們這些被關著的犯人要是沒人管,就是等死的下場,但是他們老大沒有跑,不光把他們都放出來,還拎著汽油,親自燒了那些被感染的屍體,把活人都放出來聚集到一起。
願意走的走,願意留下的就留,監獄是建在郊區,裡頭有不少儲備糧食,犯人死了大半,又跑了不少,他們都是犯了不小的事進來,家裡要麼關係崩了要麼就沒什麼人了,無處可去的都留下。
金風不光管他們,還管逃難到這裡無處可去的人,最開始他們都不服,可是金風仗義,危險的事從來打頭陣,還幫著他們去城裡找親人,組織他們收集物資,即便是有半路上被感染了病毒的人,即便是當時迫於無奈走了也會半夜摸回去將人埋了。
慢慢這裡成了小型的倖存者基地,裡頭有他們在城市找回的家人親戚,也有無處可去流落到這裡的人,規模算不上大,但是他們曾經是犯人這一點,再加上監獄裡有保命的傢伙,還真沒哪些不長眼的趕打他們基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