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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英的問話直接將人打斷。
“陛下……還是喜歡那些招式嗎?”衛雄問。
沒等李英回答,衛雄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李英細白的腳面。
親的李英一抖,飛快的把腳抽了回來,盤腿在床上,將腳丫藏在龍袍下。
李英暗自捏了把麻酥酥的腳面面,清了清嗓子,回答到,“不喜歡了。”
他找到了另一種方法入眠。
“那陛下怪我將劉淑妃放走嗎?”衛雄真正緊張的是這個。
“……不怪。”
他就知道,他的陛下,是這世界上最好的陛下。
李英話音一落,就被衛雄撲在龍床上,藏起來麻酥酥的腳背,又被衛雄抓住把玩了半晌,最後按著撓他的腳心。
李英和衛雄絲毫沒形象在龍床上撕扯了起來,他個上早朝都算鍛鍊的人,上哪能撕扯過衛雄,被按著咯吱了一溜,實在受不了,直到他保證再不貪涼脫掉鞋襪直接踩在地面,衛雄才放過他。
倆人鬧了一身的汗,衛雄將李英拱到一邊,自己解了佩劍躺在帝王的大腿上。
“陛下……”衛雄說:“陛下既然不再喜歡那些招式了,那這後宮的……”
李英挑眉低頭看他,衛雄顧不得僭越,硬著頭皮說:“這後宮的女眷,陛下……能不能都送走算了。”反正不需要這些人侍寢。
李英看著衛雄說這話時,斜飛的眉眼桀驁,占有欲濃重的盯著他,眼睛裡簡直像藏著一個囚禁他的牢籠。
這真是一種新奇的感覺,他身為帝王,這天下他想要什麼,可以說唾手可得,擁有占有的滋味他從來知道,但是被這樣巴巴的想要霸占的感覺,還真是第一次。
李英愣了好一會。愣的衛雄緊張的要躺不住了,才眉眼嚴肅的颳了下衛雄的下巴,“你是想一人寵冠六宮麼?”
衛雄差點喜極而泣,陛下這就是答應他了,直接把人脖子勾下來,就細細密密的親上去。
小太監六六進來想問皇上,需不需要傳午膳,隨便看看私自處置嬪妃的“小侍衛”有沒有被自家陛下砍死。
就見大白天的明黃色的床幔又放下來了,床幔內傳來低低的敘語,他發誓他真的不想聽,但是奈何他耳朵一點也不背,恬不知恥的都是一個人動靜。
“陛下咋這麼白呢……”
“陛下~看,嫩的捏一把就一個紅印子,臣都不敢用勁了……”
“陛下,抱抱臣,手抓被子幹嘛,抱臣啊,快點……”
六六很想拿著地上亂衣服堆里的佩劍,捅死這個“貼身”帶刀侍衛,奈何不僅打不過,陛下似乎也是真的喜歡……
靠著寢殿門口,六六雙手捂住耳朵,隔絕屋子裡說的越來越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生無可戀的數著,陛下喜歡一件東西,從來沒有超過十天,這都快倆月了,這人恃寵而驕以下犯上私自放走嬪妃,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自那日李英遇刺之後,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可以說是非常的精彩了,每天都有一批妃子,不知道怎麼堵住皇帝上朝下朝的路上,成群結隊的行刺。
繼小剪子之後,還有了,髮簪,樹枝,繡花針,鞋底子,香帕,赤手空拳,總之各種各樣的奇葩的“兇器”。
而側門每天都上演著親人團聚,相擁而泣的戲碼,當然,少不了山呼萬歲,謝主隆恩的情節。
如此這般一段時間過去。
朝堂上百官看皇帝的臉色,不再是清一色的如刀似箭,漸漸有了春回大地的趨勢。
伴隨著出冬一場紛紛揚揚的小雪,帝王后宮燃起了沖天大火,大火自帝王寢殿向後開始,將三千宮妃寢殿,一把火燒成了灰燼,“燒死”女眷無數。
大火燒了三天,帝王三夜未眠,悲痛難抑,在大火過後,所有“罹難”嬪妃晉級追封,又下旨取消三年一度的秀女制度和百官獻女制度,宣稱後宮不再重建,立誓此生不再娶一妃一嬪。
一時之間皇城百姓紛紛稱讚帝君有情有義,李英的殘暴好色的名聲,竟然真的隨著這一場大火消失殆盡。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斯德哥爾摩麼?被長期欺壓和虐待的人,會對施虐者產生依賴和親近,甚至愛情,只要施虐者一點點的好,就會感激涕零,滿朝文武和皇城百姓,得的都是這個病。_(:зゝ∠)_
皇上之所以不直接放嬪妃離宮,是因為自古離宮的嬪妃,都必須入寺廟修行,那樣滿朝文武不會感激皇帝,但若是“燒死”的話,就可以改名換姓,好好過完下半輩子。
將軍真是不遺餘力的在給皇帝洗白。以及給自己鋪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康莊大道。
這個故事就要完結了,我還是第一次寫這樣純撒糖的劇情,希望沒有太生硬。_(:зゝ∠)_
【下個世界暫時正在構思是一個人魚梗,看了幾篇人魚文,強大人魚攻,我很萌,希望寫出我心中的人魚。】
第27章 在勾引臣嗎
李英自那日大火之後,整個人似乎都輕快了起來,沉鬱的氣質盡數散去,整日和衛雄鬧鬧笑笑。
早朝堅持了一段時間,竟然早起也不覺得吃力了,只是還習慣性的由著衛雄伺候,裝著困的要死,實際是眯著眼睛享受衛雄的服侍。
衛雄看著他的陛下明媚起來,心中充斥的也是無盡的歡愉,但是這歡愉中有一絲絲無法言說的酸楚……
按說陛下後宮已經肅清,還順著他的意思立誓再不納一妃一妾,看著他的眼神,也蘊著濃烈的歡喜,可他不懂,為什麼陛下一直不肯和他再進一步。
難道是還是不能接受和男子真正歡愛,難道就打算和他這麼擼到地老天荒?
可衛雄是真的渴望和他心愛的陛下水乳。交融,就算是雌伏也好啊。
李英日常下朝回來,將奏摺抱著扔在龍床的小案上,鑽進被子裡補覺,等了半晌,也不見衛雄伸手進來,翻來覆去的反倒是睡不著了。
身邊衛雄嚴肅的批閱奏摺,閒著的手就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不往被子裡伸。
李英翻了一會身,感覺有一股無名火起,伸出腿就將衛雄踹到了地上,衛雄好脾氣的爬起來,又坐回小案邊,但還是規規矩矩的批閱奏摺。
李英最後氣著氣著就睡著了,衛雄卻始終都在那一頁奏摺上畫圈圈,思緒卻飛到了別處。
陛下特別的聽話,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基本都會答應,這段時間奏摺都是他處理,天氣漸暖,無論是南方水患,還是北方春旱,衛雄說治水治水,說撥銀子撥銀子,他當初因為在邊關實在思念皇帝,才斗膽私下模仿天子筆跡,現在倒是冒充著天子,處理起了朝政。
他那日甚至刻意試探,說要撥一筆巨款,來興建行宮,陛下眼都沒眨就答應了他,衛雄當然不會真的去撥巨款興建什麼行宮,但是陛下這麼寵信他,甚至將玉璽都任他取用,今早陛下又答應了他,將刑部的那些新增的刑具都作廢,衛雄真的喜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