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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陳糖嚴肅的思考了一下,他會不會本身就是一個同性戀,他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正式的交過一個女朋友,大學裡身邊人都忙著談戀愛,他卻迷上了遊戲。
整天除了必須上的課,就是宅在寢室打遊戲,唯一稱得上桃花的,就是他遊戲的戰隊裡頭,有個一玩遊戲就老愛跟著他的小女孩,被戰隊的人總是調侃,說他們倆是一對。
但是他帶著小姑娘玩,只是因為小姑娘玩狙玩的還行,被調侃的時候,也總是告誡朋友們別鬧,後來見小姑娘不在意,有時候還跟著開玩笑,所以就沒在在意這件事。
直到小姑娘有一天約他吃飯,說一起玩這麼久了,見個面,他也沒多想,就去了,結果姑娘跟他表白的時候他都是懵逼的,當然他當時覺得他不喜歡那小姑娘類型,就沒同意。
他記得他送小姑娘回她家樓下的時候,都走出老遠,還能聽見小姑娘哭。
現在想想,那小姑娘當時應該是非常喜歡他的,長的也挺漂亮,他為什麼沒同意試試?
但是這麼武斷的說他喜歡男性就更扯淡,他和右手的交流,這麼多年靠的都是蒼老師,也沒對哪個同性起過心思。
那為什麼他就能這麼輕易的接受驕陽呢?
陳糖摟著驕陽的後腰,把自己的和驕陽的,按在一起磨蹭。
他很清楚他沒有被脅迫被強制的心理感覺,要說驕陽的氣味是迷惑,他也不至於連心裡都跟著爽的發抖。
別管是不是斯德哥爾摩效應,陳糖是不是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下產生了依賴讓他有了錯覺,可驕陽能算是同性嗎?
“呼……”
陳糖在餘韻眩暈中用腳背反覆勾著驕陽的魚尾,這根本不是一個男性,這只能算個雄性。
他得出一個操蛋的結論,他的性向,真是他媽的廣闊啊……
果然人類任何方面的潛力,都是無極限的。
驕陽黑暗裡魚尾一拍,被陳糖及時摟住了,他知道驕陽是要去給他弄海水,可是他這次……釋放之後,只是有一點暈乎,沒怎麼癱軟難熬。
“不用了……”陳糖說:“迷迷糊糊的正好睡覺。”
陳糖黑暗中摸向旁邊,那些衣服都被他放在旁邊,晚上冷了還可以扯過來蓋上,雖然溫差一直沒有過變化,他也一直沒用上過。
這次先扯了擦一把,明白天再洗。
剛要擦就被驕陽按住了。黑漆漆的陳糖看不清楚驕陽要幹什麼,正想問一句幹什麼,剛張嘴就被塞了一嘴腥氣沖天。
陳糖臉比夜色還黑,這是他媽的什麼毛病,張嘴要吐,驕陽卻直接吻了上來。
他是干不過滿嘴尖牙的boss大人的,動就給他唇上啃個口子,堵著他的嘴硬是逼著他咽了。
陳糖氣的踹了驕陽魚尾好幾下,驕陽倒是好脾氣,出溜到洞穴後面,喝了口淡水,含著給陳糖漱口。
漱完口陳糖還罵罵咧咧,“你他媽什麼毛病!”才對你有點好感都他媽餵魚了。
作者有話要說:魚籽不是為了污吃的,_(:зゝ∠)_有用的。
第67章 刺目的紅
陳糖氣的一晚上沒有搭理驕陽, 當然也是他單方面的不搭理,驕陽還是該怎麼摟著他,還怎麼摟著他,
不過第二天一早, 驕陽又沒影了,陳糖無論怎麼調節自己的情緒, 也莫名其妙覺得空落落的。
其實他昨晚也是不特別的生氣就是膈應, 驕陽怎麼能那麼沒有下限,漆黑一片的, 倆人又是同時釋放,驕陽硬是餵給他的不光是驕陽的,還有他自己的……
這也太變態了。
不過陳糖這一點糾結, 在漫長無聊等待驕陽的過程中自行解開了。
驕陽回來的越來越晚了,最近幾乎要抹黑吃魚, 陳糖好幾次想問,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總有種他是個懷疑自家爺們出軌的怨婦一樣。
而且驕陽每晚都會誘惑他,陳糖發現他對驕陽的氣味, 漸漸變的遲鈍,雖然還是聞著很香,聞著就要脹的要爆炸, 卻能控制住自己行為,也能挺住不是非擼出來不可。
但是驕陽每晚一纏他,他就腿發軟, 驕陽濕漉漉的腦袋在他的懷裡一拱,他心比腿還軟,反正每次都順著驕陽,最後再操蛋被硬餵進肚子裡。
不過這樣的一段時間,後他發現驕陽不是單純的神經病,才要把魚籽都餵給他,他洗澡的時候,發先他幾天的功夫,幾乎整個脫了一層的皮,當時把他嚇的夠嗆,但是搓洗乾淨後發現的他的皮膚嫩白了一個度。
這對一個爺們來說實在沒什麼吸引力,白白嫩嫩的只能讓人想像出娘炮,他對變成娘炮,不但不期待,甚至十分抗拒的。
不過也不光是白了嫩了,他精神也好了不少,最明顯的就是他白天無聊會趴在岩石上睡覺,但是現在翻過來掉過去的不管擺什麼姿勢都睡不著,明明平靜的海水,總是讓他感覺吵鬧。
這說明了兩個問題,驕陽的魚籽可能比他唾液的功效要神奇,能讓他不用擔心單一的食物會造成營養不良。
還有就是他他媽以後白天無聊的時候,連睡覺都睡不成了!
驕陽回來的越來越晚,陳糖也等的越來越焦躁,這天兩人爽完,陳糖拒絕吃魚籽,當然最後也沒能跑的了。
陳糖又氣鼓鼓的睡了,打算明天不讓驕陽再出去,或者……他跟著驕陽一塊出去。
然而早上醒過來,驕陽再次沒影,陳糖暴躁的想要撓牆。
洞穴里翻滾了一天,傍晚的時候,陳糖聽到了洞穴外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陳糖高興的簡直要跳起來了,驕陽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陳糖轉到洞穴後面半天,卻沒看見驕陽的影子,他最近感覺自己耳聰目明。絕對不可能聽錯,陳糖又鑽進洞穴,順著洞穴伸出腦袋向外看向外看。
頭被濕淋淋的手臂抱住,一個濕漉漉的腦袋,在他的發間拱著嗅著,陳糖被按著低頭,提前嘴角剛要笑,笑意登時僵在了嘴角。
天色昏黃,可他看的十分清楚,耷拉在他臉上的頭髮不是金色而是紅色,陳糖心臟狂跳,順著海水向水裡一看,後脊的汗毛簌簌的根根豎立,豎立在海中緩緩搖動的魚尾,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金色,而是和耷拉在他臉上一樣鮮艷刺目的紅。
此刻被驕陽這麼早回來這件事帶來的喜悅沖昏頭的感官也回到肢體,他頭靠著的觸感不是驕陽胸膛的堅韌,而是……一片柔軟。
陳糖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一動也不敢動,人魚尖厲的指甲和強悍的臂力,陳糖深切的了解,且人魚大多數的時候是兇殘的生物,尤其對自己伴侶以外的人類。
他可沒忘了這個遊戲的背景,就是人類和人魚的相互獵殺為主線。
陳糖雙手緊扣住石壁,以防萬一人魚對他的氣味不滿意,要順手把他腦袋揪下來,他必須在人魚放開他之後,迅速的退回洞穴里。
但是想到退回洞穴他可能也是死路一條,洞穴後面有憑藉魚尾能游曳上來的地方,他只能期待這條人魚還沒有發現那個地方,以及驕陽能及時的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