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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分紅都上交,無論去哪都帶著人,等到老傢伙那邊的事解決了,他就帶著小啞巴去z過辦理登記結婚,把自己下輩子和小啞巴死死綁在一塊,要列在當務之急第一位上。
導購小姐的手腳非常的利索,白蘇拉著小啞巴在商場的休息區才坐了一會,小姑娘就把衣服都打包好拿出來了。
卡下面壓著收據,白蘇直接卡踹兜,收據揉了扔垃圾桶,拎著東西圈著小啞巴下樓。
一手連提著帶夾著一堆衣裳,一手摟著小啞巴的脖子,白蘇到對面取了車,把衣裳都放後備箱,坐進了車裡笑眯眯的勾過小啞巴,“下去了沒有?”
小啞巴愣了一下,扯了下衣裳,形狀還是那麼堅。挺,白蘇登時就樂了。
白蘇驅車上路,玩著嘴角憋了半天,紅燈的時候還是沒忍住。
“哥問你個很嚴肅的問題。”白蘇勾著小啞巴的脖子,“你是不是特別非常以及可可可可喜歡哥了?”
“說話啊!”白蘇晃著小啞巴的脖子,小啞巴推著他不斷貼過來的頭,把臉扭向窗外。
“行,你不說我也知道。”白蘇啟動了車,小尾巴要翹到天上,小啞巴喜歡他到什麼程度,他當然知道。
即便是前世他那副如同喪屍啃過的身體,小啞巴每天晚上,只要摟著他,都是硬著的。
他不知道愛一個人到底能深到什麼樣的程度,他只知道身體的反應,才是最誠實的答案。
白蘇癲著腿,一邊驅車,一邊逗小啞巴說:“哥帶你去酒店。”
小啞巴靠著座椅雖然還是轉頭看窗外,卻不再扒著窗戶了,聽見白蘇的話,也只是點了點頭。
“嘿!”白蘇笑了,“你知道一般情況下,一個如狼似虎的年紀老爺們,大白天帶一個青蔥水嫩的小男孩去酒店,是打算幹啥的麼,你就點頭。”
小啞巴回頭看白蘇,一臉的求解釋。
白蘇伸出舌頭,曖昧的繞著嘴唇舔了一圈,“睡覺覺……”
小啞巴愣了一會,猛的反應過來白蘇的意思,飛快的抬了下屁股,似乎是想站起來,但是壓制住了。
耳尖又慢慢紅了起來。
白蘇嘿嘿的笑,紅燈的間歇捏了捏小啞巴的耳朵,“逗你的,哥帶你去個仙氣繚繞的地方,享受一把。”
一路上白蘇沒在撩撥人,他雖然只要在小啞巴的身邊,就總是想摸一把,親個嘴的,但是這會他不撩,怕小啞巴老端著槍難受。
一路安靜的行駛,白蘇用了將近四十分鐘,才把車開到目的地,小啞巴在半路的時候,就靠著座椅睡著了。
白蘇把車停好,沖門童打了個手勢,示意人別打擾,看了眼時間,小啞巴睡了快二十分。
白蘇沒有叫醒人,而是熄了火,靠在駕駛位側頭看著小啞巴的睡顏。
一遍遍用眼描摹人的輪廓,內心從未有過的寧靜。
看了一會,白蘇慢慢的扶著小啞巴的腦袋,把自己肩膀湊過去,將人的頭扳倒在自己的肩膀,閉上了眼。
白蘇自認不是個溫柔細心的人,他自小被家人寵愛,即使家境貧寒,也從未受過什麼實質性的痛苦,懷著混社會做祖國渣滓的目的,結果混成了所謂的成功人士。
他前世對吳蘭,並不是沒有過真心,即使他情商再欠費,性格再粗糙,也不可能會糙到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但是就因為憧憬過和一個人的一生,最後癱瘓在床的時候,才會幻想他選擇的人能不離不棄。
也因為幻想過,才在認清現實,見到喜歡的女人嚴重的厭惡和恐懼,而感到絕望和噁心。
他上輩子真的因為癱瘓和吳蘭的厭棄絕望過,要不是小啞巴強硬的又是爬床,又是親近,他即使沒有器官衰竭,也會死於心如死灰。
白蘇曾經十分的確認他自己是喜歡女人的,可現在他輕吻著靠在他身上的小啞巴,覺得他現在,在這世界上,應該無法再喜歡除了小啞巴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那五年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不完全是相依為命的感動,也不完全是情不自禁。
白蘇覺得這其中還包含有小啞巴無意識的調。教,小啞巴會保持長期的,有規律有秩序的撩撥,在他渴望親近的後來那兩三年裡,親吻,磨蹭,甚至是每晚擁抱他入眠,全都有規律可循。
發展到最後,他甚至不被抱著就無法入睡,到那個時間段,小啞巴沒有來親吻他,沒有來撩撥,他就像斷了毒。品的癮君子一樣。
而在他癱瘓在床,世界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的氣味,他的習慣,他的一舉一動,變成了白蘇的所有,白蘇絲毫不懷疑,他前世就算是突然變成的健全的人,他也再不可能離開小啞巴。
不光是因為心動,因為感恩,因為喜歡,還因為小啞巴無意識的舉動,早把他調。教成了非他不可的狗。
小啞巴並不刻意的給他身上栓了一根無形的繩子,連牽都不用牽,他就被束住了兩輩子。
白蘇閉著眼,摸著人熟睡的臉蛋,無聲的勾唇。
他心甘情願做小啞巴的狗,一輩子就對著他一個人汪汪汪的那種。
半個小時,白蘇準時推了推枕在他肩上的小啞巴,“寶貝,起來吧,到了。”
小啞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揉了揉臉,看了眼車窗外大氣雅致的山莊,愣愣的回頭看著白蘇。
白蘇照著小啞巴臉上壓出的印子,親了口,伸手捋下小啞巴頭上翹起來的兩撮呆毛。
“先吃飯,餓了吧。”折騰了一上午,這會已經臨近中午了,白蘇倒是沒什麼感覺,他猜想小啞巴肯定餓了。
白蘇領人來的這裡是一個不太出名,卻上流那個所謂圈子,個個都知道的地方,這地方從來只招待會員。
是一個集吃喝玩樂一條龍的山莊,消費十分的催人淚下,但是從吃到玩,都非常的引人墮落。
白蘇以前跟著圈子裡頭的富二代來過一次,那時候辦了張會員卡,卻一直沒來過,他雖然現在不缺錢,但是也沒有隨便燒錢的習慣。
但是和小啞巴的話,他不介意偶爾領著人來玩一次。
白蘇鎖了車,摟著人往裡頭走,小啞巴一臉沒睡醒,一隻手揉著眼,被白蘇摟著特別乖的進了轉門。
一進門門口站了一溜隨時仍大街上一個,都能引起路人圍觀的美麗小姐姐,白蘇忍不住又像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暗嘆了一下老闆真是能力高強,也不知道在哪搜羅出這麼多氣質相貌舉止一流的——暗。娼。
是的,這個外表看著十分風雅的山莊,實際上是個黃賭毒俱全的銷金窩。
這些全程講解帶路的小姐姐,乾的也不光是領賓。
上次白蘇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富二代,點了一個氣質冰清玉潔的小姐姐帶路,然後一通吃喝玩完事之後,最後泡溫泉,白蘇眼看著這個宛如小龍女的小姐姐,被富二代拽進了水池子,就地……辦了。
白蘇不歧視任何職業,但他帶著小啞巴是為了泡溫泉,讓他的小寶貝體會一次大夏天開著天然水涼,一邊納涼一邊泡溫泉的極致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