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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傅夫人的娘家徐老爺爺來了,站在傅老夫人門口求見。
傅夫人所出的傅時旭和傅時婼也一道跪在門口,傅時婼更是哭得梨花帶雨惹人疼惜。
虞西瓊一早便料到傅夫人必定不會輕易落敗,只是此事夠她傷神段時間,而自己所要做的便是這段時間迅速將傅府一切的生意把控在手中。
果然經過多方的壓力下,傅老夫人最終並未對傅夫人執行家法,只是派人將她送去靜安寺思過,掌家權由虞西瓊代為掌管。
此話一出傅時旭和傅時婼便第一個不滿,其餘的總管掌柜們也頗有微詞,只道虞西瓊太過年輕實在無法擔當如此大任。
然而當傅時卿當眾擺出虞西瓊所經營的靡音酒樓業績後,眾總管掌柜們瞬間噤了聲。
只因虞西瓊方才掌管那靡音酒樓半月多月,這淨利潤便達到了其餘酒樓一個月的淨利潤甚至還要高出許多!
傅時旭不甘心讓大權就這般旁落於虞西瓊之手,在傅老夫人面前提出來道:“西蓉與長嫂皆為虞家小姐,受過的教育也大致相同,既然長嫂能行西蓉自也不會差,也請祖母給西蓉一個機會。”
虞西蓉從小被家中嬌慣著養著從未有過類似的經驗,突然聽見傅時旭如此提出不由心中忐忑。
但一想到虞西瓊……虞西瓊還不如她呢,因為是庶女就連教授的先生級別都不一樣。
甚至連生意之道母親都未命人教授過給虞西瓊,既然虞西瓊能行,那她只會比虞西瓊更好。
這般想想虞西蓉心神便安定了下來,更何況她還要好好的教訓虞西瓊呢,只有拿到權利方才有能力。
若是就這樣看著虞西瓊拿了全部的掌家權,她要怎麼甘心,她忙出聲強撒著謊道:“西蓉與妹妹自小一塊長大,生意之道母親是自小便交予西蓉的,平日裡西蓉也會經常請教家中的各位掌柜,去店鋪里學習經營跟母親學習掌家。”
她頓了頓方又道:“妹妹年齡年幼,如今一下子便接管一整個傅家生意孔安平會吃不消,西蓉願意為妹妹分擔一部分。”
傅老夫人將眸光落在虞西蓉的嬌俏臉龐上,雖然兩個孫媳婦是出自同一個家裡,可她看這個虞西蓉是怎麼怎麼都不如西瓊順眼。
還未成婚便與男子睡到一起去,真當是成何體統!
聽說先前與時銘還有過那麼一段,真當是心思浮躁的女子。
傅時婼雖身為傅家女兒,可女兒註定是要嫁出去的,更何況她身上已有了婚約三個月便要成婚,這掌家權之爭自是輪不到她。
而傅時旭行事一向荒唐,傅老夫人更不可能考慮他,所以他們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虞西蓉身上。
傅時婼看出傅老夫人要拒絕之意,忙開口道:“祖母難道是要偏袒不成?為何單單就將生意全權交與長嫂!”
在場的總管和掌柜們不由也出聲為虞西蓉出聲,虞西瓊淡淡瞥了眼傅老夫人忙主動開口說道:“眾位總管掌柜們說的是,不過弟妹沒有任何直接管理生意的經驗,確實容易讓祖母不太放心。不如也像當日母親考驗我一般,讓弟妹經營酒樓一個月試試再定論。”
一個月足夠虞西瓊將傅家的生意死死地掌握在手心中了,更何況虞西瓊並不看好虞西蓉,經營一家酒樓看起來簡單,可其中的彎彎繞繞地太多斷不是虞西蓉能簡單掌握在手心中的。
傅老夫人雖然還在猶疑,卻是聽見虞西瓊這般說也沒了法子。
縱使她再不喜歡虞西蓉,虞西蓉始終是傅時旭的夫人,始終是她傅府的二少夫人,她不能如此厚此薄彼。
更何況虞西瓊既然出口必定是心中已經有了把握,傅老夫人對上虞西瓊清亮的眼眸,心一瞬間安定下來鬆了口道:“我倒覺得西瓊此話說的沒錯,既然你們覺得我偏袒,那當初西瓊所經過的考驗便也給西蓉經歷過一次。”
傅時旭眼眸一亮,他頭腦簡單看著母親和長嫂打理酒樓如此容易,便想當然覺得自己和西蓉也沒有問題。
他忙一口答應,“謝過祖母!”
傅時婼心中還是不放心,忙又出口要虞西瓊的承諾,“當初母親說若是淨利潤達到平均值之上,便將全箬城酒樓都歸於長嫂。如今也是這般嗎?”
“我這兒自是沒有任何問題。”虞西瓊輕笑了下,隨即看向傅老夫人,“祖母認為呢?”
傅老夫人淡淡地看了眼傅時婼,知曉她心中打得什麼主意。
不由微蹙了眉,這徐氏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頭腦簡單行事荒唐,女兒卻是心思太多野心旺盛。
然而當著眾人的面。
傅老夫人開口道:“不過當初給予西瓊作為考驗的酒樓是淨利潤最為差的一家酒樓,既然要同樣的標準,那麼就將淨利潤倒數第二西倉街的那家酒樓交與西蓉。”
雖然西倉街那家淨利潤是倒數第二,卻還是比當初西瓊接手的那家高上不少。
說起來還是他們占便宜了,傅時旭沒怎麼多想便直接一口答應道:“祖母果真英明!”
傅時婼雖然為人精明,但也缺少經商的手段,只覺得這樣一比倒也差不多,便無任何異議。
至於虞西蓉更不必說,她心高氣傲慣了,想著總不至於被虞西瓊這個庶女比下去吧。
她甚至自傲地連回去求助都未,而是直接經手了那家西倉街的酒樓。
之前虞西瓊手下的靡音酒樓位置那般偏僻最後都能被打理得如此好,她手中的酒樓地方倒比靡音酒樓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