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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遊腦子轟的一下,下意識的鬆開他的衣服,無力又懼怕道:“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你生氣。”
“是嗎?”朗域眼神暗了下來。
夏遊雙手緊張的握成拳,想了想低聲道:“對不起,我該好好給您回簡訊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夏遊覺得在她說完這句話後,車廂里的溫度明顯又低了一度。
“再想。”朗域淡淡道。
這麼一看,顯然不是因為簡訊的事,那還因為什麼?夏遊不敢再說話了,瞄了一眼後視鏡中朗臣的表情後,覺得他應該知道點什麼,待會兒等到了家裡,就好好問問他,說不定能知道朗域在氣什麼。
一路無話到大宅中,朗域下車後就回房間了,留下夏遊和朗臣站在餐桌前面面相覷。
朗臣咳了一聲:“夏小姐,你能去請少主來用晚餐嗎?”
“我剛惹他生氣,他肯定不想理我,不如你去吧。”夏遊咬唇。
朗臣嘴角抽了抽:“不行,我不能去。”
“為什麼?”夏遊不解。
朗臣心虛的別開臉,總不能說因為下藥那事,他已經被剝奪了朗家管家的職位,現在只是一個保鏢了吧,雖然他當管家的時候就沒幹什么正事,但至少有管家的實權,現在的他別說去樓上叫少主,就是廚房也不能去的。
夏遊見他不說話,隱約想到是和下藥有關,嫌棄的呸了一聲後:“活該。”
“你!”朗臣瞪眼,隨後想到什麼,得意的哼了一聲,“囂張什麼,我已經受過罰了,你可沒有呢。”
一提到正事,夏遊立刻嚴肅起來:“你知道朗叔叔為什麼生氣嗎?”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告訴你。”朗臣揚起下巴。
夏遊盯著他看了半天,嗤了一聲:“那好啊,你別說了,讓朗叔叔一直這麼生氣,反正我白天去上學,晚上回來吃完飯就睡覺,看倒霉的是誰。”
朗臣一愣,忙拉住要走的她,把手機內存卡插到她手機上,調出照片後解釋一番,還順便把告密的人給賣了。
“塗圖?我們班新來那個班主任?”夏遊眨了眨眼。
朗臣驚訝:“他去當你們老師了?我說怎麼拍的照片呢。他前幾年被黃鼠狼嚇成神經病了,老是覺得自己是少主老婆,不敢纏我們少主,就欺負少主的追求者,估計是知道了你和少主婚約的事,就盯上你了,不然怎麼突然去當老師了。”
“欺負朗叔叔的追求者?”夏遊挑眉。
朗臣點頭:“是啊,要不是他老是做些噁心事,我們少主的名聲也不會這麼差,不過少主也圖個清靜,就沒搭理他,你以後避著他點,要是他找你麻煩,就告訴少主。”
“行吧,我知道了,”因為思索對策,夏遊有些心不在焉,從口袋裡掏了個糖遞給朗臣,“謝謝了,我去找朗叔叔。”
她說完就走了,朗臣心情不錯的拆糖紙,看到裡面是巧克力後立刻炸了,然而夏遊已經上樓,作為一個低端保鏢,他不能衝上去找她拼命。
不知道得罪了一個低端保鏢的夏遊,在朗域門前敲了敲門後,鼓起勇氣道:“朗叔……域哥,照片的事,您能聽我解釋一下嗎?”
屋裡沒有回應,夏遊怕這件事會影響她上學的事,咬牙道:“您要是沒意見的話,我可就直接進去了。”
屋裡還是沒人說話,夏遊深吸一口氣,默數一二三,在數到三的時候,心一橫推門沖了進去。在她開門的瞬間,浴室的門也跟著開了,她一個猛勁,就到了朗域身前,吧唧一下啃在了朗域還有水珠的胸口上。
之所以是啃這個動作,是因為夏遊看清前面有人後震驚的張大了嘴,等要閉嘴的時候,兩顆小門牙已經和朗域的身體做了親密接觸。
空氣僵硬了三秒,夏遊的臉轟的一下紅了,顫顫巍巍的往後退了兩步,看著他胸口帶著口水的牙印,弱弱道:“我可以解釋……”
“照片?還是這裡?”朗域修長的手指點向胸口的牙印,聲音略微沙啞的問她。
夏遊潰不成軍,只想變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蘑菇,然而這個想法太難實現,她只能選擇物理方法——逃。
然而朗域沒讓她如願,單手把她撈了回來,按在牆上不給逃走的機會:“解釋。”
“……明天再解釋行嗎?”夏遊都要哭了,他的膝蓋擠在她兩腿之間,浴巾隨意搭在胯骨上,隨時有掉下來的可能,而他的胸口上,還有她相當明顯的兩個牙印。
這個場景,不是幼兒園小朋友該經歷的啊!
朗域眼底嗪著淺淺的笑,在夏遊看向他時又帶了兩分脅迫:“不行。”
夏遊撇著嘴,吸了一下鼻子後商量:“那你能先去換件衣服嗎?”
“不。”朗域還是拒絕。
夏遊只好就這個姿勢解釋,在說起塗圖時,帶了一分氣憤,一時也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解釋完認真的看著朗域,小心的提議:“我不怕她,但是你不要信她了好不好?”
“嗯,只要你乖,我以後就不再信她。”朗域有些心不在焉。
夏遊忙點了點頭,接著注意到朗域的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再看兩個人的姿勢,現在已經幾乎要貼在一起了。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是什麼處境,身體立刻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