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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嚳沒有放手,反而抱起玉媚欲往屋裡走。
“放下我,我能自己走,你去抱柳長風,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玉媚咬著牙道。
“你還要那麼做?”
軒轅嚳大怒。
“你別亂發脾氣,聽我說好嗎?”
玉媚手按著軒轅嚳的胸解釋道。
“我剛才感覺到了他身體裡的那隻蟲子,應該是在他的血管里,只要我撫摸柳長風,那隻yín蟲,就會順著我的手走,最後停留在我掌心,只要我們將那隻蟲子捉出來、、捉出來一定管用的。”
玉媚喘著道。
軒轅嚳這一掌可真狠,她得先療傷,要不她會第一個掛的。
“你確定嗎?能行嗎?”
軒轅嚳呆了會,終於明白了玉媚的意思,但是他又擔心。
“不確定,不管行不行,我們都得試試,現在只能拿死馬當活馬醫了,除非,你不介意他睡我。”
玉媚搖晃著朝屋內走,她要先找治療內傷的藥,柳長風只能再讓他繼續承受關著yín蟲的折磨了。
作怪的yín蟲1
玉媚進屋後找到了治療內傷的丹藥,立即服下調息,這時軒轅嚳也將被點了穴的柳長風拎了進來。
“玉兒,要我幫忙嗎?”
軒轅嚳說著,好像防止柳長風沖開穴道似的,又連點了他幾處大穴,這才走向盤膝打坐的玉媚。
他將雙掌抵在玉媚後心,用內力幫玉媚療傷。
大約半個時辰後,玉媚的臉色總算回復了正常,可是一旁的柳長風,卻極不好。
“我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藥與內功比現代的醫學要管用。”
玉媚站起身,活動了下手腳笑道。
可是軒轅嚳卻聽得一頭霧水。
“玉兒,你在說什麼?”
軒轅嚳疑惑的看著笑盈盈的玉媚。
“沒什麼,你去找個刀子,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玉媚暗吐舌,差點就露了自己的底,剛才在高處的時候,她想到了一個更安全的辦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她走近柳長風,手還未碰到他就感覺到那炙熱的燙。
天啊,現在他身上的溫度,只怕已經過了五十了,人還活著,真是奇蹟。
玉媚顫了下,那隻yín蟲似乎更活躍了,柳長風赤裸的上休上,看到有東西奔來奔去,像是在賽跑比賽一樣。
她打了個冷顫,雖然是看著,但是還是覺得恐怖。
試想如果自己身體裡有這麼一隻噁心的蟲子,將血管當作跑道,那是多麼的恐怖。
“玉兒,要刀子做什麼?”
軒轅嚳自明睿的房裡找到了一把異常鋒利的匕首,一看就是寶貝。
“救人,軒轅嚳,你看到沒有,這隻yín蟲可是異常的活躍,你有沒有把握將它弄出來?”
玉媚手指著柳長風胸前起伏不定的肌膚道。
“玉兒,我不是大夫,再說了它跑那麼快,又是在他血管里,我做不到。”
這是軒轅嚳第一次沒信心,那蟲子的速度絕對比他的手快。
“我試試,你覺得在他身上那裡開個口比較合適?”
玉媚以研究的眼光打量著柳長風的胸膛,若不是床上的男人已經暈死過去,肯定不會忘記調侃她的。
作怪的yín蟲2
“軒轅嚳,這裡,你在這裡下刀。”
玉媚手指著柳長風的胸口,她看到那隻yín蟲在這裡停留的最多。
“現在嗎?”
軒轅嚳拿刀的手在顫抖。
他雖然是皇上,雖然一句話就能要人的腦袋,但是他卻不曾拿刀扎向誰的胸口。
“等會,我試試。”
玉媚說著,大著膽將小手放在柳長風的左胸。
軒轅嚳拿刀的手心出汗了,果然如玉媚所想的一樣,柳長風身上又有變化了,那隻作怪的蟲子,不知又從何處竄了出來,停留在玉媚的手心處,好像要從裡面掙出來。
軒轅嚳一咬牙,抬手欲下刀。
“等等,軒轅嚳,你有把握嗎?”
玉媚伸出另一隻手攔下軒轅嚳道。
“玉兒,現在我們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要麼看著他慾火焚身而死,要麼我們試試抓那隻蟲子。”
軒轅嚳看著柳長風那赤紅似血的身體,反而平靜了。
“你別忘了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女人。”
“你想都別想,要是你敢,我現在就殺了他。”
軒轅嚳舉起刀作勢道。
“好了,不同你玩了,你現在在這個位置下刀,一會我的手慢慢往這邊移,要是那蟲子出來,你得將它捉住。”
玉媚一隻手緩緩的移著。
軒轅嚳沒再說話,用刀尖在柳長風胸前劃下去,立即就有血湧出來,可見這刀下得很深。
“你幹嗎,別走啊,快過來了。”
玉媚手正往刀口處移,軒轅嚳卻在這時候走開了。
“來了,來了,那東西那麼噁心,我還是用這個比較好。”
軒轅嚳回來了,只是手上多了個茶碗。
“來了,來了,你注意。”
玉媚頭皮發麻,手已經碰到傷口的血,那蟲子應該也出來了。
“哪裡跑。”
軒轅嚳眼盯著傷口,玉媚的手一離開,他即用兩指捏住了那細長的活動的血跡。
“玉兒,快,掉地上了。”
軒轅嚳感覺到手指尖傳來的灼熱,心一慌,竟鬆開了,那細長的血絲竟落到了地上。
小子,救命之恩要如何報呢?
“哇,好噁心,我能不能一腳踩死它?”
玉媚看著在地上爬的蟲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雖然不大,細細長長的,像是一根線,但是只要想到這麼一隻小蟲子就能控制一個人的思想,就太恐怖了。
“不行,得留著,至少他醒來的時候得讓他看看。”
軒轅嚳說著用刀尖將蟲子挑起放在茶碗裡,玉媚一陣噁心直想吐。
“天啊,我們竟然只關心這蟲子,忘了這裡還有一個流血的人。”
玉媚見柳長風胸口仍然在流血,忙跑到房裡拿藥與布。
當她柳長風包紮好的時候,柳長風也正好醒來了。
“玉兒,是你救了我?”
柳長風一看到玉媚即感動道。
“那當然了,說吧,救命之恩,你要怎麼報答?”
玉媚十分得意道。
這輩子還從來沒想今天這麼激動,救人了,她的一時所想竟然救了他。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有用過。
“以身相許如何?”
“臭小子,你做夢,要以身相許也不輪不到你。”
軒轅嚳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柳長風說以身相許,上前將玉媚一把拉入懷中,瞪著柳長風道。
“皇上,你在這裡並不是皇上,我們要公平競爭。”
柳長風坐起身,伸手欲拉玉媚。
“你想得美,玉兒是我的女人,沒有什麼公平競爭。”
軒轅嚳將玉媚護得更緊,臭小子,早知道他挖牆角就不應該救他。
“咳,柳長老,你是不是想到什麼有的沒的?”
玉媚咯咯的笑,原來被兩個男人這樣搶來搶去也是這麼開心的。
“哦,臭小子,你以為是玉兒、、你想得倒美,就算你死了,也休想占玉兒的便宜。”
軒轅嚳恍然大悟,鬆開玉媚,走過去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痛,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
柳長風低首,見胸前的繃帶,又見滲出血了,有些茫然。
很無奈,想與他劃清界限
“柳長風,恭喜你,你以後不用每月找女人了。”
玉媚笑呵呵的靠了過來。
“你幫我解了色蠱?”
柳長風手按在胸前,似懂非懂道。
“那當然了,軒轅嚳,那隻yín蟲呢?在哪?給他看看。”
“你真的解了我的色蠱?”
柳長風似乎不太相信,竟然伸手欲解胸前的布條。
“一會你看到那條蟲子,你就會明白了。”
玉媚說著,跑到桌邊將那個裝了色蠱的茶碗捧了過來。
“這、、這就是那隻蠱?”
柳長風打了個寒顫,那麼只小蟲子就能控制他?
“應該是吧,不過說也奇怪,難道你就沒想過要將它從你身體裡找出來嗎?”
玉媚看著那隻依舊活蹦亂跳的蟲子不解道。
“我試過,但是它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抓不到它,我甚至試過用毒,自己快毒死了,但是它卻沒事。”
柳長風無奈的搖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