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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談笑中,他飛身向藤條,只是他仍然沒抓到。
“玉兒,我們真要餵魚了。”
手一落空,軒轅嚳心一沉,急道。
“我看未必,你看我手上這是什麼?”
玉媚笑著,拉著手中的藤繩晃悠道。
“玉兒,你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軒轅嚳大喜,趕緊拽著繩子。
“那當然了,因為我是林玉媚呀。”
玉媚驕傲道。
“嗯,玉兒,你摟著我,我們現在就上去,你一定要摟緊我。”
軒轅嚳看洞口的亮光道。
“嗯,你要快點,我怕這繩子撐不住我們。”
玉媚說著,又手立即吊在軒轅嚳脖子上。
軒轅嚳一吸氣,快速向上攀。
“有功夫的人,果然快多了。”
看到外面的樹木,玉媚喜道。
“我再不上來,我怕會被你勒死。”
軒轅嚳喘著氣,一直以為女人很輕的,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女人其實並不輕。
上來後,他揉著後頸,如果再晚一會,估計他以後就成歪脖了。
“嘿嘿,你們這些醜八怪,現在還敢吃我嗎?”
玉媚可沒空理會軒轅嚳的死活,她坐在地上,先是將裙擺上的食人魚扯下來,狠狠的扔在地上,那些魚兒竟然還能跳
最要命是她的腳,那死魚,當真是雷打不動,竟然不鬆口。
看這會誰吃誰3
“不是吧,玉兒,這些魚兒也跟著上來了?”
軒轅嚳看著被扔到腳邊的魚驚愕道。
“他們或許是覺得下面太冷了,明睿,快幫我將這隻魚弄下來,我這隻腳估計要廢了。”
玉媚的腳是痛的失去了知覺,要不這會早哭了。
“這隻魚兒可也真倔。”
明睿在玉媚身前坐下,拿起她的腳,那隻掛在她腳上的魚並不是很大,只有明睿的一掌大,但是卻翻著眼,好像在向明睿示威,警告。
“不行就將它頭切了。”
軒轅嚳走過來好奇道。
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會吃人的魚。
“那到不用。”
明睿說著,竟用手去捏那隻魚,說也奇怪,那魚當真鬆開嘴了,明睿拿下來的時候,它那露在外面的尖齒上還沾著血。
“好醜,只怕我會連續做很多晚惡夢。”
玉媚看著那肉,身上一陣涼,雖然知道有食人魚這種水生物,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看還是第一次。
“丫頭,讓我看看你的腳。”
明睿將魚扔在地上,又拿著玉媚的腳,並幫她脫下了鞋。
“我的腳已經沒有知覺了,八成被廢了。”
玉媚說著,又打了個冷顫抖。
“阿嚳,去撿些柴火來,丫頭全身都是濕的,天又快黑了,很容易受寒。”
明睿感覺到玉媚的顫抖向軒轅嚳道。
“我們晚上要在這過夜嗎?”
玉媚四下看了看,四周有不少屍體,而且天也暗了,很是嚇人的。
“不,先看看你的腳,等你衣服烤乾,我們再趕路。”
明睿四下看了看道。
這些人都死了,雖然在這住一晚也沒事,但是玉媚的表情告訴他,她害怕這裡。
“丫頭,這魚咬多久了?”
軒轅嚳脫下玉媚的布襪後,看著那嚳白的傷口,面色凝重道。
“不知道,好像你們離開的時候,它就咬我了,我怎以甩都甩不掉,痛到後來沒感覺,我也就隨它了。”
玉媚看著那失血的腳,並沒有太大的表情,以前腿廢的時候,比這可嚴重多了。
軒轅嚳真的背她了
“明睿,我的腳會廢嗎?”
玉媚見明睿遲遲不動手包紮,這才有些憂心。
“應該不會,但是你失血過多,這傷口又如此之深,只怕沒十天半個月你是走不了路的。”
明睿深嘆道,這才拿出藥為玉媚做包紮。
“要這麼久嗎?”
玉媚有些不敢相信,只是被魚咬了口,就要瘸這麼久。
“我們現在要走的都是山路,你的腳未完全好,是根本不能行走,只要碰到,就會加劇。”
“氣死我了,臭魚,壞魚,我要吃了你們。”
玉媚一聽,撿著石子,砸向那條咬她的魚。
“這主意不錯,我們今晚就吃烤魚。”
軒轅嚳抱著樹枝笑著走過來。
“對,既然他們要吃我,我就要吃它們。”
玉媚氣呼呼道。
明睿一直沉默著,只有玉媚與軒轅嚳說笑著,當真將魚兒串起來烤了。
有三條魚,正好一人一條,雖然這魚丑是丑了點,但是吃起來卻很香,玉媚還只說以後要做紅燒的。
三人吃完的時候,玉媚的衣服也烤乾了,太陽這會也已經下山了。
明睿看了看四周道。
“我們起程吧,今天晚上翻過這道山樑才好。”
“要趕夜路啊?”
“沒事,我會抱著你的。”
軒轅嚳站起身,伸手向玉媚道。
“不要抱了,背我就行了,抱著我,你看不清前面的路,很危險。”
玉媚考慮道。
只是她沒考慮到,軒轅嚳背她,她就在後面了,因為只有明睿知道路,明睿必須在前帶路,而他們只有三人,雖然在軒轅嚳背上,可是她依舊覺得身後陰風陣陣。
“軒轅嚳,要是你累了,我就自己走吧?”
上了藥後,這會玉媚的藥已經恢復了知覺,火辣辣的痛。
“你呀,就別撐能了,這麼晚,我真怕你會摔著。”
軒轅嚳並不知道玉媚是因為害怕,只當她想撐能。
“可是這麼讓你背著,我會不好意思的。”
玉媚扭扭捏捏道。
他有點心猿意馬1
“都老夫老妻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軒轅嚳感覺心裡一陣燙。
這樣不爭吵的時候似乎已經很遠了,遠到他都有些不記的了,這段時間來,他們總是在爭吵,冷戰,難得玉媚這會如此窩心。
“才不是呢,最多、、最多我承認你是情人好了。”
玉媚雙手摟著軒轅嚳的脖子,感覺到他的體溫好像在攀升,有些心動道。
“你呀,就是這張嘴太尖銳了,這情人同丈夫有區別嗎?難不成你還真像再嫁別的男人?”
軒轅嚳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當然不同了,情人好聚好散,誰都可以說卡,這要是丈夫可就不行了。”
玉媚心跳加速,她只是害怕這種安靜,這種尷尬,其實情人與丈夫在她心中真的沒區別,可是在別人的眼裡顯然是不一樣。
“不准將你們那裡的一套用在朕身上。”
軒轅嚳聽到玉媚說散,心裡有些不痛快。
“不用就不用,你就不能期望我像這裡的女人一樣,溫馴的像小白兔吧。”
玉媚嘟著嘴道。
這裡的大男人主義太嚴重了,不過她也知道不能與軒轅嚳對著來。
“我沒有期望你能多溫馴,只是你不要動不動就說要離開朕的話。”
軒轅嚳感覺到背上那晃動的柔軟,心裡有點小小的期待,腦中甚至出現了旖旎的畫面。
“你也不要這麼霸道啊,什麼你的,他的,我只是屬於我自己的。”
玉媚捏了捏軒轅嚳的耳垂髮現很燙手,想縮回,可是又覺得很好玩。
“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既然我是你的父,你自然得聽我的,自古以來……”
“你別再同我說什麼三從四德了,我要睡覺了。”
玉媚說著鬆開手,將頭擱在軒轅嚳肩上,假裝要睡覺。
他聽到軒轅嚳一聲輕嘆,自從失了龍椅後,軒轅嚳好像真實多了,比較像個正常的男人了,但是這樣的他,又讓她很心疼,她知道他將痛都藏在了心裡,因為男人流血不流淚。
他有些心猿意馬2
軒轅聽著耳邊那沒有規律的心跳與呼吸,心很沉重。
玉兒顯然在逃避一些事,難道她還想離開他嗎?
背上那柔軟的晃動,讓他無法集中思想,有多久了,有多久沒碰過她了?
這麼多年來,除了弱惜,就只有她了,只有她走進了他的心。
到現在,他甚至想不起弱惜長什麼樣子了,他甚至淡定了曾經的誓言,只因為她的出現。
這個女人的倔,這個女人的強,這個女人的智慧,都絲毫不輸男兒,也只有她才能讓他像活火山一樣隨時爆發。
他有些擔心,他怕帶著她,會連累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