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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古妮笑了,“哦,對了,其實在她眼中,我還是個第三者呢。”
“你要知道,我特別的痛恨第三者這個稱號。”她的媽媽時時過得不痛快,就因為她的爸爸給媽媽帶來了不少的第三者。
“我要早知道你,早點認識你,還有她什麼事?更不會有這後面的一連串事。”何北暴躁了,明顯的,眼前的女人已經給他下了死刑。
“我是個男人,我有那個需求,可這跟愛無關。我當時跟她就是各取所需,也說好的各不干涉各自的感情。”他雙手握拳放在桌面上,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捶翻這張礙眼的桌子。
“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想過我有一天會喜歡上你,在我眼裡,其實女人瞧著都一樣,至少在你之前,我沒對任何人動心過,包括米圈。”
他越說越激動,卻不知還能以哪種理由留住眼前的女人,他們才結婚沒幾天,他還沒好好享受一下婚後生活,甚至都沒來得及碰過女人一次。
他怎麼能甘心。
“可有人不樂意了不是?”任誰跟了一個男人幾年,如果說只是為了滿足生理要求,誰信。
何北被岔得一下熄了火,一口灌下了整杯苦澀的咖啡,就是那個女人壞了他的事,壞了他的所有。
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都娶回家了。
她為何就不願放過他。
“她那天威脅我,如果我不出去找她,她會將我們在一起的那些事都告訴你。我知道,她做得出來,我怕,我怕你知道。”都到這份上了,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何北重重的將杯子磕了磕。
“哦,那之前呢?我是說你追我的期間,也是他威脅你的?”他有無數次機會告訴她,可他沒有。
“是的,因為我一直怕你知道。”他這麼說。
倒是她的錯了。
她氣笑,“你就確定我在知道你們有不正常關係時會看不上你?”
“是。”他毫不猶豫地點頭。
她直接無語的搖頭。
“那抱歉了,我沒有處男情結。但是我討厭別人瞞我和背著我做一些我認為不能願諒的事。”在認識她之前,他怎麼樣是他的事,可和她在一起後,專一卻是必須的條件。
“呵,那還是我不了解你了?”見她要站起來,他猛的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想將她拉入懷,奈何她不如他意,“老婆,我保證,我以後再不犯這樣的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跟你說一句假話。”
“她知道我的弱點就是你,所以她才能那樣的威脅著我,現在你知道了,我再不用怕她會告訴你什麼。相信我,我那麼愛你,我以後會做得更好的。”
“你別把責任都推在她身上。”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踮起了腳湊到他的耳邊,用極輕的聲音說:“我可知道,如果男人不想□□,那個可是起不來的。”
“沒人能逼得了你。”
他一愣,臉又一黑,她說得的確沒錯,是他沒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怪得了誰。
“我說過,我是個男人我有那需求,可你呢?你連碰都不給我碰,我總不能天天晚上洗冷水澡吧?”幸好這個晚上咖啡店沒兩個客,他倒把心裡憋著的話說了出來。
“行了,這就是我倆不能在一起的問題。”她沒急著掙開,反拍了拍他的背,“明天把離婚手續辦了。很簡單,就簽個字行了。”他們沒有財產分配問題,沒有孩子來糾結。
“你覺得離婚就那麼容易嗎?才結婚幾天又離婚,別人怎麼看我們?”何北是一百個不願意離婚,他是打定了主意,拖著。
他想,他總有辦法令她消氣的。
這個女人有時軟糥糥,又不愛計較,他可以等等再戳戳她的心。
“你要是不願意我會拿著這些你出軌的證據上法庭,等判決。”
卻不料她是真打定了主意,語氣是不容忽略的堅定,“還有,別以為我爸會幫你。”她爸再不靠譜也是個護短的主。
“真的一絲機會也不留?”他痛苦的皺著眉,厲聲質問,“那麼,一直以來都是鬧著好玩的嗎?我們之間的感情都被狗吃了?”
“還是因為那個男人?他到底是誰。”他放鬆的手又突然抓了過來,不顧因他太過大聲而吸引過來的目光。
手吃痛,丁古妮想這人的脾氣還是被激了出來,只好更加的淡定,又踮腳在他耳邊細語。
“你沒看到他的長相嗎?跟容大少像不像?”
這話讓丁古妮順利的推開了他,出了咖啡店。
在A市,還沒有人敢跟容家對著來,特別是還得在容家手下討食的何家。
只要稍提起來,何北自然猜得出那是誰。
估計他回去還確認了一番,並權衡過得與失。第二天,丁古妮很順利的跟何北離了婚。
她收到了三條祝福,一條是自家師兄,一條是自家老頭,一條是米圈。
又一夜無夢的丁古妮神清氣爽,猜測著可能是由於見到了本尊,所以不用再在夢中相見了。
真是太好了!
於是她很好心情的回了她老頭一條信息,說晚點去他家陪他吃飯。
這老頭也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