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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分……”蘭帛忽然拉住我的爪子,“戲班的生意好了,師傅說想搬去金陵,你灌頂結束,無論能不能變回正常女子,能不能……能不能跟我們回去?”她睜大雙眼看著我,目光里又是期待,又是焦急,“我們現在可寬裕了,頓頓有肉吃,還有好衣服穿。”她站起來轉了個圈,身上的銀紅色小襖和深紅羅裙襯得她的臉更加嬌嫩雪白,的確,這次見她,她明顯豐腴紅潤了。

    我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我能問“你們這裡能嫁幾個老公”麼?顯然不能。不過……我轉念一想,回去戲班也許能一輩子安安穩穩的,可是……我的心理鬥爭十分激烈,用小學生作文的寫作手法來描述,就是腦海中出現了天使和魔鬼兩個小人。

    天使小人說:“有什麼比得上現世安穩呢?你還是回去過小日子吧,就你這資質,我說你是大地皇者,你信嗎?讀者信嗎?”

    魔鬼小人說:“你不想要胞胎易筋丸的解藥?你不想揭開穿越之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里提到,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天使小人說:“她又不煉鋼!”

    魔鬼小人說:“沒文化,真可怕……”

    “滿分?”蘭帛拍拍我的肩膀,把我從幻想中拉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哼哼……嘿嘿

    ☆、小夏奏

    我恍然地眨眨眼,“你剛才說什麼?”

    蘭帛無奈地笑笑,伸手點了一下我的腦門,“你呀……我說讓你灌頂結束後跟我們回去。你,覺得如何?”

    顯然,我心裡的天使小人因為沒有文化,已經被我一槍斃掉了。“可是……我已經跟夏奏說好,灌頂結束後,要去鳳棲國。”

    “他怎麼會願意陪著你去鳳棲呢?在鳳棲,因為是女主當政,男子的地位不如女子,我們大蒼的男子都不願意前往鳳棲的。”蘭帛壓低聲音,“或者……他就是鳳棲人?”

    房間的門忽然被拉開,夏奏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幾乎掩去了從門口照進來的光。他目光冷厲,直射蘭帛,“二位好興致,不知不覺竟已到午膳時間,蘭小姐可要留下來與我們共進午餐?”

    蘭帛尷尬地站起來,理了理衣角,“不了,大師兄還等著我一起用呢,那我……先告辭了。”說著,低著頭從門口鑽了出去,夏奏連讓都不讓個位置。

    我撅著嘴瞪著夏奏,他就像一隻刺蝟,不斷地把我身邊的人刺走,讓我孤零零的,只能投靠他一個人。之前是項澄音,這回又是蘭帛,每次都這副“你敢跟滿分多說一句我便殺了你”的模樣。想到這裡,我甩開頭不理他,也不跟他下樓吃飯。

    要知道,這是我第一次賭氣連飯都不吃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像個囚犯,也第一次有了擺脫夏奏的念頭。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畢竟……我還指望著他讓我吃飽肚子呢。

    夏奏那個沒良心的,也不哄我,任我不吃飯到了晚上,我餓的肚子咕咕叫,簡直就像胃裡裝了一支腰鼓團。我見他開門進來,就撒潑地拍打著桌子,“出去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夏奏剛邁進門的腿就這樣定住了,他臉色也不好,抬眼看了看我,沒說什麼,轉身又出去了。他微微落寞的背影刺得我心頭一緊,下意識站起來,他卻已經將門帶上了。

    我吹熄了蠟燭,躺下睡覺。不知是肚子餓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我心煩意亂的根本睡不著,翻來覆去像一隻正在火上烤的糙魚。在扭動了一個時辰之後,我頂著一頭亂髮坐起來。屋子裡靜靜的,伸手不見五指。

    “夏奏?”我低低叫了一聲,沒人回應。

    他被我氣走了咩?這樣也好,再不用受他監視。我又倒下睡覺,可是一種巨大的不安全感忽然包圍了我,我的心裡想著這樣一個問題:夏奏走了,我以後跟著誰吃肉去?

    我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個鯉魚打挺,跳到地上,急急朝門口走去,一下子拉開門,借著走廊昏暗的燭光,看見夏奏盤腿坐在門邊的地板上,將劍緊緊抱在懷裡。他見我忽然從房裡出來,十分驚異,抬頭的時候,我看見他的眼底有青痕,面色也憔悴很多,我才想起,他自昨天守夜開始,到現在都沒合眼過。

    “夏奏……”我只覺得心裡一酸,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

    夏奏以手撐地站起來,與我對視的時候,目光便少了冷厲,多了關切。

    巡夜路過的店小二撲哧一聲笑了,調侃道:“年輕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可像小娘子這般把相公趕出來坐在外面,自己卻還一臉委屈的,少見,少見。”說著,他飄飄然走遠。

    我窘迫地低頭,夏奏彎腰,他身邊放了一個黑色的食盒,揭開蓋子,裡面居然有一碗叉燒飯,還是溫熱的,白白的米飯上,鋪了六七塊長方型的蜜汁叉燒肉,還有幾顆小白菜,一個煎得半生不熟的雞蛋,跟周星馳電影《食神》里的一模一樣。

    夏奏之體貼,從來在此細微處。

    我端著碗,一邊扒飯一邊往屋裡走,鹹鹹的眼淚混著米飯,吃在嘴裡別有一番風味,這時,我抽泣了一下,心想:如果還有碗排骨海帶湯,那就更好了……(就該餓死你!)待我把一整碗蜜汁叉燒飯吃完,才發現夏奏仍站在外面,這個二愣子!女人的話可信麼?女人叫你出去,你以為你出去了再不進來,她就會高興?這個時候你如此聽話,只會讓女人更加火冒三丈。所以說,在我看來,女人是那種一會兒怨你不聽話一會兒怨你怎麼那麼聽話的神經病。(你是男人?)“進來啦。”我跑過去把他拉進來,拉進來後卻發現掙不開他的手,他如同在廟市上一樣,緊緊握住我的手,又把我拉進他懷裡,雙臂一收,將我圈住。

    “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瞞著我……”我趴在他胸口說,感覺他身子一僵,我停了一會兒,繼續說:“我不逼你說出那些秘密,只問你一句話。”

    “……”夏奏沉默著,似乎在等著我的問題。

    “你是想幫我,還是想害我?”我抬頭逼視他,由於身高差距,只能逼視他的下巴。

    我諸葛滿分不是個瑪麗蘇,雖然平時愛開玩笑說美男對我一見鍾情,但心裡卻明白以自己的姿色,若不是假裝文藝,靠著抄襲古人作品賺得美男一點驚艷,根本無法跟這裡的漂亮姑娘相比,比如蘭帛,就比我漂亮好幾倍,紫樓若扮成女孩子,也能甩我幾條街。

    他拉起我的手,捫在他的心口,“夏奏絕無害你之心。”

    “真的?”

    “嗯。”

    “你怎麼證明你的心?”

    夏奏閉上眼,搖頭微嘆。

    我摸著下巴,挑了挑眉,“你扒光了給我看看,我就信你。”

    我會出這種餿主意,既在夏奏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於情於理一個正常姑娘都不會出這種主意的)夏奏下巴一抬,斜睨我,“我又如何信你?”

    “信我啥?”

    “得到解藥之後,你不會偷偷溜走,回到三公子或者紫樓的身邊?”

    我挺起腰,啪啪拍著胸部保證:“我要去鳳棲國,不會再回去了,絕對滴!”

    “你扒光了給我看看,我就信你。”夏奏以我之道,還至我之身。

    我怒了,“你先。”

    “不,你先。”

    “一起?”

    “你先。”

    我見夏奏軟硬不吃,只好作罷。吃飽喝足,我的困意一陣陣湧來,剛想爬上*床睡覺,夏奏就從後把我撲到,兩個人一起滾進床榻。

    他壓著我,撩開我的頭髮,吻著我的脖子。我嗷嗷叫了兩聲,忽然覺得天賜神力,來了個鹹魚翻身,吧唧就坐在了他的身上。我嘿嘿笑著,嘟著嘴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扯開他的領子,剛要舔那麼幾下,他就將唇湊了過來,隨之又把我壓在身下。

    這個不願意在下面的小伙子按住我的手,幾下掙脫我掛在他腰間的腿,身子頂了幾下就將我的腿分開,自己擠進來。我忽然感覺到了小夏奏(咳咳,你懂的)的堅*硬和不安分,小心臟不禁怦怦大跳了好幾下,聽見他解腰帶的聲音後,我的鼻血撲哧就要噴涌而出。

    “哎喲喲別這樣,我不動手扒你,你倒先動起手來……嗚嗚嗚~”我的嘴被他捂住,整個人被他死死壓在床頭,動彈不得。

    夏奏拉開了我的腰帶,手往裡一探,我本能夾著腿,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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