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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吧。」安博士看了看倆人緊握著的手,又看了看倆人無法被旁人插足的粉紅色泡泡……
默默的回了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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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親自帶我去實驗室?」詹無憂拉了拉閻情的手。
閻情仗著身高優勢,隨手搓亂他的頭髮,「找到阮白純了。」
詹無憂眸色微沉,「她在哪?」
閻情沒說她的位置,反而幽幽問了句,「你認識一位叫夏爾的嗎?」
「……」
唷!這該死的醋味。
第79章 詹家女主人這稱謂
對於閻情這醋意翻騰的問話,詹無憂下意識就想否認。
話都在嘴邊了,腦袋突然一激靈。
閻情不是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他們既然在聊阮白純,就不可能無緣無故扯到夏爾。
既然倆人放在一起,就必然有什麼聯繫?
詹無憂謹慎道,「有過幾面之緣,算不上熟。」
「是嗎?」閻情聲音里夾著幾絲不爽,「他在家門口等了你三天。」
詹無憂,「……」
嘖,酸味越來越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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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轉得飛快,臉上已經擺出無辜的表情。
伸手主動環住閻情的腰,清了清噪子自辯道,「不一定是為了找我,也有可能是想看看我另一半?」
閻情掛滿醋意的臉上閃過不解。
詹無憂認真道,「你看,夏爾最近都沒再出現吧?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已經等到了自己想要見的人?」
閻情皺眉想了想,沒說話。
詹無憂時刻注意著他的表情,見他沒反駁,慢慢補充道,「而那個人,就是你呀。」
畢竟以閻情的脾氣,撞到夏爾第一次出現在家門前時,就該把人打出去了。
而夏爾能出現三天。
就說明,倆人在第三天才碰上面。
「見到你以後,他發現我的另一半這麼出色,所以自慚形穢放棄了。」頓了頓,覺得這裡理由有點浮誇,又補上,「畢竟我告訴過他,我最喜歡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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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無憂這彩虹屁隨手拈來,吹捧的同時還不忘夾帶著表白。
前面一句還沒什麼,後面那句惹得閻情耳朵尖微微發燙。
但他情緒不上臉,即使害羞了也看不出來。
也虧得詹無憂點滿了閻氏表情的解讀大全。
見閻情情緒好轉了些,便把話題繞了回去,道,「阮白純和夏爾碰頭了?」
閻情擠出一個單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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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人……怎麼搭上的關係?
雖然夏爾在』淆』曾發布了尋找他的單子,但這單子一早就被聯絡員截下了。
現在也該放在了完結單里。
可這種完結單,誰會閒著沒事去翻看?
阮白純也不像是有這種閒情逸緻的人。
所以這倆人……是怎麼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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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無憂已經在心裡推演了數遍,都沒法把倆人扯上關係。
就在他百思不得解時,閻情道,「阮白純現在在夏爾家。」
說著,把手下發來的照片打開,遞到詹無憂眼前。
借著詹宗延不動聲色的把之前的謊給圓了,「我的人跟著詹宗延,才發現了阮白純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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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無憂拿起手機。
看到的第一眼,就皺起了眉。
他了解詹宗延。
這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自己。
所以在可以表達自己的情緒起,倆人的穿衣風格就開始大相逕庭。
詹無憂永遠是長輩最喜歡的乖孩子風格,衣服永遠是清爽又合身。
而詹宗延則像是移動的飾物架,無論何時,身上都叮噹響的墜著飾品。
成年後,更是喜歡上嘻哈文化,往寬鬆自由的方向一騎絕塵。
但照片上的詹宗延卻穿著身合體的休閒裝,連那不時挑染的頭髮都染回了黑色。
乍一眼看去,乖巧又溫順,隱隱和詹無憂的形象重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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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身打扮,」詹無憂語氣帶著幾絲怪異,「是在學我麼?」
「這就該問阮白純了,畢竟阮白純先到了鍾家。至於夏爾……」閻情是真的不願意提他,便轉口道,「你或許認識他的父親。」
詹無憂皺起眉。
夏爾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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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的父親鍾江銘,省城排行前十的富商。因為主營產業在國外,平日裡深居簡出,不太起眼。但我的人挖到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
閻家的情報網不是浪得虛名,整理』淆』的資料時就對姓鐘的武館館主進行了深挖,這會碰到鍾江銘,往裡一查,意外發現信息重疊。
特別是當年館主女兒意外去世後,館主便帶著徒弟離開了國土。
離開前,或許為了紀念,眾人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在當年也算稀罕物。內戰結束後,被博物館以記念的名義保存下來。而經過技術對比後,技術部的人發現當年的武館館主與鍾江銘的眉眼極為相似。
更巧的是鍾江銘海外產業的公司,和館主在同一個城市。
同一個地區,同一個姓,模樣還如此的接近。
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部都對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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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情也不藏私,直接把手頭50位俘虜的指認的最終結果透了出來,「『淆』的創建者,是鍾江銘的先祖,而他本人,在這個組織還有另一個身份——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