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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爺,在水庫找了花京鶴及黑衣人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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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車窗傳來敲擊聲。
他按下車窗。
車窗外詹無憂對他露出一臉乖軟的淺笑。
閻情忍不信伸手輕撫了他一把。
詹無憂這會心情很好,也不急著上車,索性就著閻情的手,趴在在窗框上看著他打電話。
閻情聲音冷漠,「蘇小顏最近有什麼動作?」
聽到這熟悉的名字,詹無憂微微挑了挑眉。
手下匯報的詳細,「今天早上有蘇小顏的快遞,她訂了一張高鐵票,讓人放在家門口的地墊下。乘客姓名是花京鶴。」
閻情冷笑了聲。蘇小顏也只會這種小聰明了。用花京鶴的名字來混淆視聽,等陳責發現她失蹤報警,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
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
閻情冷酷道,「等她順利坐上高鐵,把屍體的事報告給警方。」
詹無憂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心裡已經對電話的內容猜了七七八八。
再聽閻情這一句,心頭一動。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懂他了!
當初他特地留著花京鶴的證件,轉交給蘇小顏,為的就是這一天!
閻情掛掉電話,湊過去在詹無憂嘴上輕啄了一口,「上車,送你過去。」
詹無憂心裡為倆人的默契感到興奮,繞著車頭坐進了副駕駛。
轉身一把拉過閻情的衣領,結結實實在吻了上去。
腥紅的舌尖輕輕撩撥了幾下,倆人就濕漉漉的攪和在了一起。
詹無憂的熱情在閻情這就是開始的信號。
那鬼勞子的發布會當即被他拋到了腦後。
無憂即使不出現,該是他的名份還是他的。閻情已經沒有把人送過去的念頭了,只想直接在這裡壓著人狠狠艹一頓。
帶著繭子的手指探入衣擺,他剛摸上那截勁瘦的腰身,懷裡熱情似火的小人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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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無憂順手理了理被閻情弄亂的下擺,頭也不回的指導道,「這才是吻。」他說著撥拉下副架駛上的化妝鏡,左右看了看親得微紅的唇。
沒腫,不影響出席發布會。
他合上化妝鏡,按部就班的繫上安全帶。
等了五秒車還沒動,不由偏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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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情在剛才熱情又濕濡的吻里已經支起了帳篷,這會一臉陰沉的盯著人。帶著一層薄繭的指腹在方向盤上微微摩挲著,似一隻欲求不滿的野獸。
詹無憂楞了下,視線往下瞄了眼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手指伸過去,若有似無的撫過那處,好笑道,「平時也沒餓著你啊。」
閻情本就磁性的聲音染著欲,「也沒餵飽。」
詹無憂似乎被他的回答驚訝道,「沒飽?」
倆人頻率不低,一周四五回。
上輩子就是這樣的,這輩子也就延續下來。他一直覺得這樣正好。哪知道這人竟然沒飽??
閻情是真的沒飽。眼見他手已經放了過來,索性拉開拉鏈,把詹無憂的手放進裡面,也不解釋,只道,「繼續。」
掌心火熱的東西被他一撥就跳了跳,詹無憂身體微微有些熱,他舔了舔唇,「開車。」
說罷解開安全帶,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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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還沒有在外面這麼試過,等開到發布會現場時,詹無憂嘴裡含著一包高蛋白。
他笑靨如花的盯著閻情,脖子微仰,』咕嚕』一下咽了進去。
閻情瞬間不想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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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無憂下車時雙唇微腫,他扯了扯衣擺,回頭看了眼坐在駕駛位上的閻情,對著他比了一個飛吻。
轉身,姿態灑脫的進入了發布會。
發布會設定在了高山居,這可是個好地方。
詹系旁枝詹楠的大本營。
詹錦儒真是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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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無憂剛到舉辦發布會的包廂前,就被早早等候在門口的人帶到了後台。
因為詹宗延久久未歸,這場主持發布會的重擔又落回到了詹錦儒的身上。他結巴的毛病不僅沒好,還越來越嚴重了。
簡單的三句話,他硬生生擴容成了六句。
結結巴巴又磕磕絆絆到慘不忍睹。
「下、下下面,請、請請我的的的孩孩子上上上上台。」
詹無憂頂著這結巴的開場,大方走上台。
十年的閻氏掌門人沒能讓他學會經商,卻養出了一身尊貴氣派。
他往上面這麼一站,只要收起笑,就是閻情的翻板。
不用說話就能靠穿身的氣場唬住在場所有人。
「我也沒想到,」詹無憂看了一眼下方的記者們。詹錦儒倒沒有吝嗇,台下的記者好幾位份量都挺足。他慢吞吞道,「有一天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人前。」
詹錦儒覺得詹無憂這話有些過了。他設計的台本雖然以曲折賣慘為主題,但開場就賣慘,是不是假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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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本被留在桌子上,四周已經被話筒填滿,不用擔心有人會發現。
詹無憂看著台本上的他如何被仇富的護士扔掉,又在二歲那年被善良有愛的阮白純收養回家,成就一段緣分。
而詹宗延,則成了他的雙胞胎兄弟。
詹錦儒有這樣的想像力,做商人真是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