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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小寶貝兒,你學會撒謊了啊。」嚴子書一字一句地質問。
系統只好哭唧唧地說:「宿主薩瑪,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也不急這幾天。等完成這個世界以後,我再告訴你,好不好嘛?」
宿主已經滿了十萬積分,結束這個世界後可以和遊戲再次交涉,有很大的機會脫離遊戲。等他一走,就會有新的穿越者和它綁定,遊戲也就沒有必要清洗它的記憶。
「所以,你不告訴我是吧?」
「嚶嚶嚶,我不能說。」
「真不說?」
嚴子書又逼問幾句,系統乾脆裝死,他怒了,直接閉掉系統。
然後,便獰笑著轉向白景離。
白景離頓時瞪大眼睛:「死變態,你別過來!」
「寶貝兒,你犯了錯,還這麼理直氣壯。」嚴子書眯起眼,一下子將他拽到懷裡。「知不知道,這是在玩火。」
白景離推搡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放開我,放我出去!」
力氣很大,嚴子書的嘴角被指甲掛破了皮。可他只是拿舌尖舔了舔,然後攥起白景離打他的那隻手,「如果你想激怒我,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嚴子書說著,把白景離打橫抱起來,直接扔在沙發上開干。
就在不久之前,白景離還嫌棄沙發太逼仄,以命令的口吻要求對方開燈,抱他上床去做。
現在什麼都別想了。
嚴子書像座山似的壓在他身上,依然捏著他的那隻手:「剛才打我,手疼吧?」
在白景離還是黑道大佬的時候,有兩次白景離發脾氣也曾拎拳頭打人,荀易不但不還手,還反過來心疼他:「手打疼了吧,下次別這樣,拿東西打。」
思及此,白景離心裡一動,本能地點頭。
嚴子書笑了,但那意味和從前的荀易截然不同。「寶貝兒放心,你會更疼的……」
白景離還沒反應過來,就發出一聲痛吟。
嚴子書直接咬在他的手心,力道特別重。
刺痛襲來,白景離緊緊抿住嘴。嚴子書鬆開牙關,看著他手心那一排紅腫的牙印,問他:「疼不疼?」
這次白景離不敢點頭了。
「看來是不疼。」嚴子書笑了,繼續埋頭咬,這次力道更重。
白景離顫抖起來:「停下……疼……」
嚴子書哼了一聲,總算放過他,繼而扳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舌尖進來的那一剎,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白景離才意識到,這混蛋居然把他的手給咬出血了。
嚴子書和他唇舌交纏時,卻又格外輕柔,仿佛重一點,就能把白景離攪化了。可是白景離心裡卻緊了緊,擔心是嚴子書的記憶又出問題。
嚴子書把手指插進白景離的頭髮里,在他嘴邊嘆息一般地說:「寶貝兒,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的話?」
……看來記憶挺正常。
白景離咬唇不答。
嚴子書忽而從他身上起來,盯著他手上的血印看,然後起身去柜子里翻找。白景離動也不敢動,機警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很快拎著醫藥箱回到沙發旁,給白景離的手上藥。
他輕聲問:「知不知道你做錯什麼了?」
白景離冷冷地說:「我打你了,但我沒錯。」
嚴子書心中閃過一絲怒意,但他很快平息下來,「也對,這懲罰不是因為你打我,而是因為,你居然為了那個混蛋,反抗我。」
白景離淡淡道:「混蛋。」
「你說什麼!」嚴子書徹底怒了,手裡的藥一扔:「你居然罵我混蛋,他才是混蛋!」
白景離乾脆把視線挪向一旁。
「看著我!」嚴子書一把拽下他身上的家居服:「誰允許你穿衣服的?是誰給你對我放肆的權利!」
白景離被他脫光了,卻依然像個冰雕似的,不假辭色。
嚴子書受不了這種冷漠的態度,直接把他壓在沙發上。
實木沙發也受不了如此大的力道,被晃得咯吱作響。
「既然是你挑起的火……就用你的方式來滅吧。」
「該死,這感覺竟如此甜美,痛就叫出來。」
「坐上來,自己動。」
次日一早,白景離睜開眼,發現自己重新被綁在了床上。
嚴子書已經換好衣服,正對著落地鏡系領帶,看樣子是準備出門。從鏡子裡見白景離醒了,便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說罷,大步流星地出了臥室。
白景離出了一口氣。
客服說:「白大仙,他當年在街邊賣本子的時候,沒少看霸道總裁文。現在好不容易有發揮的平台了,你多包涵。」
白景離剛想回話,忽然腳步聲由遠及近。
嚴子書邁著優雅的步子進了門,微笑著說:「親愛的,太陽已經升得這麼高,是不是該起床了?」
白景離和客服俱是一愣。
然後嚴子書也愣了,他瞠目結舌看著手腳被銬,渾身赤1裸的白景離:「親愛的,這是誰幹的?」
白景離身上的痕跡已經被清理過,但皮肉上的淤青和紅腫卻掩蓋不住。
尤其是手心的那排齒痕,新鮮整齊。
嚴子書不敢置信地反覆查看,終於,痛心疾首地扶住額頭:「你……你居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