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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衍完全沒想到她的行動,大腦頓時空白起來,等他反應過來時,衣裳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大半身子暴露在空氣里。
她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亂,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吭哧吭哧的繼續解他的衣衫,惹得他遍地著火,簡直要將自己燒灼。
罪魁禍首將他扒了個乾淨,這才心滿意足的跨到他身上坐下,沈驚衍的身體瞬間響要爆炸了一般。
「……胡鬧。」沈驚衍沒有別的女人,可也知道沒有誰會像她這樣放肆。
時禮深吸一口氣,忽略越來越紅的臉頰,一臉認真的開口:「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何排斥麼,我現在便告訴你,因為你……太大了。」
她可沒那麼傻,直接告訴他活兒不行,而是換了個角度和他溝通。
一個是男人都會非常接受的角度。
果然,沈驚衍在聽到她的話後頓時愣住了,而臉上也不見什麼惱意。
「每次行房,我都很疼,而且次次要歇息幾日才能下床,你只說我不像別家夫人一樣對夫君,可你有沒有想過,別家夫人也不會像我一樣,每次行房都跟受刑一般?」時禮說起這件事,簡直是氣悶得緊。
沈驚衍怔怔的看著她,像是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時禮輕哼一聲,俯身枕在他的心口上,她的頭髮搔得他臉有些癢,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何皇上會信我的話嗎?」時禮聲音低落,「我只說身上紅印,並未告訴你,那些嬤嬤看完我的身子,知道我受的傷很重,還以為你故意凌虐我,才會斷定你和正常人不同的,你若是有心去查,自然會查得到。」
沈驚衍的喉結動了動:「我查了,只是沒有細問……」
「夫為妻綱,夫君想做什麼,妻子就該配合才是,我一直都很疼,卻也不敢告訴你,只能默默忍受,可我也是人,也會疼啊,你還怨我對你不夠好,」時禮越說心裡越委屈,「你還要我對你怎麼好?」
「我不知道……」沈驚衍還處在震驚的情緒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往日時禮只要撒謊,十次有九次他都能一眼看出來,她說真話也是如此,所以他非常確定,現在的她並沒有說謊。
「我本來不想說的,是你一直逼我,」時禮嘆了聲氣,抬頭吻上他的唇,一邊吻一邊低聲道,「我為了回答你的問題,也為了解決這件事,所以特意看了許多話本,知道這種事會疼,有時候是因為你太用力的緣故,所以今日去花樓找你時,才向裡頭的姑娘打聽到這種藥,卸了你的力道,由我來試試……」
沈驚衍還沒反應過來,床幔便落了下來,遮住了一室風光。
事實證明上面那個是比較累的,至少時禮只努力了半個時辰,便有種腰要斷了的感覺,好在沈驚衍後來藥效消失,總算是化被動為主動。
她的話像是被他聽進了心裡,不再像以前一樣用蠻力,會時時注意她的感受,她稍微一皺眉,他便停下來不敢動了,可謂是相當的……難受了。
好在沈驚衍的學習能力不錯,折騰著折騰著,也察覺到了和以往不同的趣味,把時禮翻來覆去的吃了個乾淨。
時禮翌日依舊是臨到晌午才醒,睜開眼睛時沈驚衍已經不在了,倒是丫鬟一臉緊張的盯著她,她頓了一下默默低頭,看到身上已經換了清爽衣物後,默默鬆了一口氣。
「夫人,您可有什麼不舒服?」丫鬟緊張的問。
時禮活動了一下,除了荒唐過後正常範圍內的酸軟,其他的一切正常,原本做完就會不舒服的地方,如今也沒有那種疼痛感了。
「我挺好的,怎麼了?」時禮疑惑。
丫鬟鬆一口氣,這才解釋:「是大人要奴婢仔細看著您,若您不舒服的話,便叫大夫進來看診,現下您既然沒什麼事,那奴婢送大夫回去吧。」
「……大夫一直在外面等著?」時禮無語。
丫鬟點了點頭:「可不就是,大人一大早出門的時候,便讓人去叫大夫了。」
時禮失笑,片刻後想到一個問題:「大人出門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丫鬟想了想:「和平時差不多吧,但是能感覺到心情很好,奴婢恭送他的時候,他還賞了奴婢一塊銀子。」丫鬟說完獻寶一般拿出來給時禮看。
時禮覺得她可愛,也賞了她一塊,丫鬟歡天喜地的拿著銀子走了。
時禮在床上翻滾一圈,也心情不錯的起來了。她本以為想教會沈驚衍,得花上很長一段時間,畢竟有些事的習慣是不好改的,誰知道人家天資聰穎,進步刷刷的,早知道如此,她又何苦受那麼久的罪。
時禮輕嘆一聲,一個人去用了午膳,接著回到寢房補眠。如今天氣逐漸熱了,寢房裡雖然放了冰,卻還是有些悶,她躺下沒多久便開始出汗,連帶著睡得也逐漸不踏實了。
就在她掙扎著要不要醒時,突然身體一片清涼,時禮的眉頭瞬間展開,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這一覺睡得簡直舒爽,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時禮長嘆一聲,知道今晚估計又要睡不著了。
「醒了?」沈驚衍的聲音響起。
時禮頓了一下看向他,眼睛瞬間亮了。
男配仇恨值:35%
只一晚上的時間,掉得未免太快了些。時禮看著他黑沉的眼睛,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