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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早晨,南宮無寐都會提前醒來為謝冰做早餐。謝冰的膳食俱都經過他的手,樣樣周到。
若是沒有謝冰的命令,便可去做任何事情。
前世謝冰便是鑽了傀儡王的命令,沒有被禁止的事情當然可以去做。
謝冰若有所思:「躺下。」
南宮無寐眼眸一縮,不由自主地躺了下來。
謝冰慢慢地爬過去,趴在他胸口:「你想做早餐,我便不許你做早餐。」
南宮無寐盯著她,微微皺起眉頭,像是想要說什麼。
她拍了拍手,自安排了人去做早餐,「既然你都把自己煉成傀儡了,那你就體會一下被控制的憤怒。」
南宮無寐盯著她,眼眸里有些許的慍怒。
謝冰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臉:「你這麼想做傀儡,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
南宮無寐規規矩矩的躺在大床之上,身材修長,面容妖冶,她的眼睛微眯,危險的打量了一圈。
南宮無寐亦是看著他。
他無比熟悉謝冰的這個表情,這是要使壞了。
……
不眠不休的被耕耘兩個月,謝冰眼底下掛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
各色女裝鋪滿了魔宮的大床,她興致勃勃的給南宮無寐挑選裙子。
謝冰笑盈盈道:「你喜歡哪一件?」
「紅色的,綠色的,白色的,藍色的,應有盡有。紅色的顯妖冶,白色的顯清純,藍色的顯輕透,哪個都非常適合小嫵媚。」
南宮無寐看著這些衣裳,眼神微微一斂。
「你心裡在罵我,對不對?」
南宮無寐被迫開口:「是。」
謝冰笑盈盈地說:「罵了我什麼,都說出來。」
南宮無寐被迫啟唇:「穿女裝乃閨房之樂,你讓我穿出去招搖過市,成何體統!」
謝冰笑眯眯:「你不想穿出去?那太好了!」
「既然你不想穿出去,那你就穿出去吧,總不能只讓我自己瞧見吧?讓大家都看一看絕美的南宮嫵媚!」
他黑著臉試女裝,最終穿上謝冰精挑細選的一身紅裙。
謝冰興致勃勃的給他化了妖冶的妝容,眼尾微微上挑,插上恰到好處的髮飾,好一個妖冶迷人的大美人!
……
金火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他翹著二郎腿,身體往後一仰,端著茶盞品茶。
「我可是冒著被師父扒皮的風險偷溜到魔界,好不容易才到了魔宮,怎么爸……你們魔後半天還沒出來?」
話音剛落,殿外邁進來一個穿著紅衣的美人。
身材高挑,裙擺層層,隨著「她」走動,裙擺微微飛起,妖冶的眼神微微一瞥,便迷的人心頭一顫,恨不得把命都奉上。
金火口中的茶「噗」一下噴了出來。
他看著牽著紅衣美人的謝冰,眼睛睜大,不可置信道:「這、這是誰??
謝冰笑涔涔介紹:「魔後南宮嫵媚。」
金火整個人都麻了。
他呆滯半晌,圍著南宮嫵媚繞了一圈,「我該喊他什麼?」
謝冰:「你隨意。」
金火憋了半天,對著南宮無寐喊:「媽媽!」
南宮嫵媚:「……」
……
謝冰帶著與南宮無寐帶著金火在魔都閒逛。
邪靈童子不時地湊過來看著魔尊,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沒人能認出來這是魔尊吧?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謝冰笑眯眯的說,「什麼魔尊,這是你姐姐南宮嫵媚。」
邪靈童子:???
南宮無寐的牙齒都要咬碎了,他低聲道:「謝冰,莫要太過分。」
謝冰挑了挑眉:「你自己把自己煉製成傀儡,你現在是我的木偶,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我哪兒過分啦?」
南宮無寐垂著眼眸不說話。
謝冰可勁兒的浪,可勁兒的浪。
在南宮無寐的底線上跳舞,以事實貫徹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女裝換了一套又一套,南宮無寐想要做什麼,謝冰全都不讓他做。
就連就寢之時,南宮無寐最多也只能摟著她的腰。
整整一個月後,他的眼神幽森幽森,寒潭深不見底,甚至隱隱約約飄著綠光。
饒日謝冰如此作弄他,他卻始終沒有開口讓謝冰解開木偶令。
深夜,謝冰坐在梳妝檯前梳頭。
她命令南宮無寐躺著,他便只能躺著,他冷冷地看著謝冰。
謝冰的手緩緩頓住,她的目光落在了梳妝檯,僅僅剩下一隻面容詭異的木偶。
南宮無寐煉製的木偶令,煉製的是他自己,謝冰始終未曾提解開木偶令,亦是未曾動木偶令一下,兩個人就像是僵持一般。
若是謝冰不解氣,他怕是能忍到天荒地老。
不愧是魔尊,籌謀未定,極為能忍。
一個月沒有親近,謝冰緩緩的爬上了床,爬到了他的身上。
她輕輕道:「不許動。」
南宮無寐眼眸微動,他看著她良久,他想要動,卻根本就動不了。
謝冰緩緩的俯身,將他的衣衫從胸口扒開,她吻向他光裸的胸肌上,鼻息炙熱,在他身上打圈,「你還忍?那就讓你嘗一嘗更難受的。」
他想要索求的更多,他想要觸碰謝冰溫熱的肌膚,他想讓要她在他身下沉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