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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趣了。
「因為你在遇見本王之前,先遇見了容恬。如果你從小生長在離國王宮,先遇見的是本王,本王保證,會讓你深深地愛上本王,從此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
「我又不是小雞。」
「嗯?」鳳鳴奇峰突出的這句話,讓若言大皺眉頭,「這和雞有什麼關係?」
「小雞破殼而出的時候,會把第一眼看見的動物視為母親。」
若言想了想,點頭道,「似乎確有其事,本王也曾經聽說過,有的雞會跟著鴨子去水裡玩,也許就是錯認鴨子做母親了。不過,這和剛剛說的事又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為了什麼目的,在浪費本王的時間吧?」
鳳鳴心道,恭喜,又猜對了。
目的當然是要浪費你的時間。
鳳鳴故意做出一副示弱的樣子,向若言請求,「我們可以坐下再說嗎?」
若言懷疑地上下打量他。
鳳鳴嘆了一口氣,又聳了聳肩,索性真的往槍口上撞,直接走到若言面前,拿起他腰間垂下的長長的細帶,和自己長袍上的細帶,綁在一起,打了個蝴蝶結,無奈地看著他,「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已經向你表明我不會逃走了。你要是不相信,乾脆把我關到牢里好了。但是,你把我關到牢里,對你有什麼好處呢?不過幫你多吃點牢飯罷了,你說是不是?」
若言雙目炯然生光,雖然非常狐疑,卻終於被鳳鳴勾起更為激烈的好奇。
「好,」若言緩緩點頭,「就讓本王看看你在玩什麼花樣。」
好不容易,讓若言再一次坐回精緻的軟席上。
可是,接下來……要說什麼呢……
鳳鳴輕咳兩聲,有條不紊地說,「所以說,小雞一旦破殼……」
「再說什么小雞之類的無聊話,本王就不客氣了。」若言掃過來的目光,說明他是認真的。
「那……那我們就說你比不上容恬的地方,總可以了吧?」鳳鳴忍不住衝口而出。
「嗯?」若言眯起眼睛,「鳴王是存心想激怒本王嗎?」
鳳鳴頓時縮了縮脖子。
不能怪他膽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怕了若言這麼久,這次可以挺直腰杆和他面對面地談判,已經很有進步了。
問題是,這個對手,實在不是隨便說點小故事就哄得過去的。
不愧是當王的人。
看來,不管是容恬還是若言,都絕不會上一千零一夜這種拖延時間的小伎倆的當的。
唯今之計,只有……這樣了!
鳳鳴思忖片刻,感嘆著說,「我這一次來,本來是誠心誠意和離王示好,希望化解彼此恩怨。可是不管我說什麼,離王都會往最糟的地方想。也不能怪離王,誰叫你我第一次見面時就沒有留下好印象呢。唉,難道我們就真的不可能有心平氣和相處的一天?」
這番話除了第一句有點情非得已的虛假外,剩下的大部分倒真的發自肺腑。
若言也不禁沉思。
長時間以來,他不惜一切代價想得到鳳鳴。
但得到之後呢?下一步,當然是徹底地收服,讓他臣服於自己雄風之下,讓他對自己像對容恬那樣的全心全意。
占有一個人的身體非常容易,但要得到一個人心悅誠服的歸順,卻難比登天。
這才是真正的占有。
現在鳳鳴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且竟令人難以置信地主動示好,這是千古難逢的機會,如果自己主動放棄這個爭取鳳鳴的心的機會,豈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蠢材?
想到這裡,若言心裡已經鬆動,淡淡笑道,「鳴王已經在我離國王宮中,本王隨時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既然如此,那也不急在一時。既然鳴王這麼想和本王聊天,我們就聊聊,就當本王在占有鳴王可愛的身體之前,滿足鳴王一個小小的願望吧。」
呸呸!
鳳鳴在心裡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我才不會讓你占有我純潔的身體!
「那太好了,多謝離王的體貼。」
「不過,本王有言在先。」若言先警告一句,「不要再把本王當傻子,說一些無用的廢話浪費本王的時間。」
「離王放心,」鳳鳴舉起手,豎著兩根手指對天發誓,「這次我使用的方法,包你不會覺得是浪費時間,而且,一定會增進我們彼此之間的了解。」
「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