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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野心和霸圖大的可怕,以草原人恐懼的速度統一草原,像天朝發起挑戰。
戰爭無疑是殘酷的,屍橫遍野,廝殺聲震天,夜晚的草原,風拂過都是滿滿的血腥味。
天朝皇帝開始忌憚,也懊悔自己的輕敵,朝堂上下都明白一件事,蠻夷比以前更加兇殘,因為他們換了一個新的王。
食肉動物一旦有智慧,那絕對是可怕的。
交戰過幾次之後,天朝皇帝就派遣使臣前來談和平儀式,在族人們萬分不解的情況下,烏爾罕.巴圖點頭答應。
鷙伏的凶獸,學會了等待,一旦時機到了,就會撲上去狠狠的撕咬。
烏爾罕.巴圖這人狂放野蠻,言行舉止都很粗魯兇狠,草原的姑娘們仰慕他,卻也害怕他。
摔跤節那天,烏爾罕.巴圖見到了一個少年,穿的獸皮衣破爛不堪,實在太瘦小,仿佛一隻手就能給捏碎了,他身邊還跟著一頭銀狼。
“我願獻上所有的忠誠,一生追隨你。”少年用很平靜的聲音說。
烏爾罕.巴圖想笑,想揮動手裡的彎刀把少年的頭顱切下來掛在木桿上面,然後嘲笑的罵一句愚蠢。
忠誠是什麼?那是連孩童都不信的玩意兒,可他在少年那雙黑亮的眼睛裡看到了認真。
當夜,他就命令少年跟部下一起去剿滅扎西里的部落,從部下口中得到想要的訊息,他賞賜給少年一些東西。
能馴服野狼的人,不能為他所用,只能毀滅。
烏爾罕.巴圖依舊派人試探著少年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有問題,他會毫不留情的斬殺。
直到有天,他的部下告訴他,少年喜歡男人,草原最猛的男人。
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酒罈重重的放到木案上,烏爾罕.巴圖眯起了銳利的眼睛,覺得身體有些燥熱,這樣直接的誘惑,為的什麼?
在帳篷里待了會烏爾罕.巴圖就待不下去了,他記起少年富有柔性的臀部,褲襠那裡便起了效果。
晚上的綢子灣很美,水裡的人褪去那身寬袍,瘦的很,青澀的身體被水沖洗後在月光下宛如上等的白玉。
烏爾罕.巴圖眼神沉了下去,他拉開了少年的雙腿,近乎粗野的進去,無視掉少年顫抖不止的瘦弱身體,狠狠的幹了那個少年。
一次又一次,少年緊緻濕潤的身體無力的被壓到草地上,連一點掙扎都沒有的順從,他從來沒那麼慡過。
從那以後,烏爾罕.巴圖就跟一腳踩進泥沼裡面一樣,越陷越深,他覺得少年是個謎,猜不透,那雙黑亮的眼睛裡的東西一層又一層。
但他喜歡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多次都把少年從頭到腳給舔了個遍,喜歡摟著少年睡覺,用帶著鬍渣的下巴在對方脖子上蹭滿自己的氣息。
有次,許是疼了,少年用力咬著他的手臂不鬆口,血很快就滲了出來,他一巴掌甩過去,卻在看到少年眼裡的冷靜清亮時,硬生生止住。
“我怎麼就不忍心呢?”烏爾罕.巴圖啃咬著少年的胸口,更加猛烈的衝刺,他不懂為什麼會這樣,可他厭惡讓他陌生的一切。
那天,他有幾次都不想讓少年活,瘋狂的貫·穿,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少年又一次證明了奇蹟,沒有死,瘦小的身子上面全是受虐後的痕跡,眼睛緊閉著,呼吸輕到隨時都會停止。
烏爾罕.巴圖也不知怎的,心裡堵的很,他坐在榻上,收起了鋒利的爪子,盯著少年蒼白的臉發呆。
那次的事,少年病了很久,不說話的時候就靜靜的待著,一點都不吵。
日子一天天過去,烏爾罕.巴圖竟然發現自己開始考慮少年的感受,在和親隊伍到達的那天,他看到比草原姑娘們要漂亮的公主,一點興趣都沒有,在他看來,跟他的大寶貝差太多。
一個念頭在心裡生起,烏爾罕.巴圖沒有扼制,而是由著那個念頭占據腦海。
“做本汗的閼氏,做草原唯一一個敢打本汗的人。”
少年沉默著,烏爾罕.巴圖的心冷了下去。
他不願意做自己的閼氏,烏爾罕.巴圖憤怒,用了最惡劣的方法。
那天,把少年摟在懷裡,他第一次覺得天空真藍,連生活過的草原都比以前更美。
誰又能算到明天會發生什麼,就在烏爾罕.巴圖準備施展心中的霸圖時,他的閼氏給他下藥,逃跑了。
是天朝的jian細?那個效忠的誓言是假的?
那一刻,無邊的怒意跟殺意充斥,完全失去理智,滿腦子都是把少年抓回來之後拿鐵鏈子鎖起來,折磨到他哭著求饒。
烏爾罕.巴圖在沒遇到少年之前,他的心是冷的,可是對方把他的心捂熱了就一聲不響的跑了,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