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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不丟人這件事在烏爾罕.巴圖臉上壓根看不出來,皮糙肉厚的,臉肯定不紅,就是氣息有點不穩。
霸占著客廳幾個角落的塞爾特幾人看到沈默回來,視線掃了眼他身後的粗壯男人,他們對家裡的新成員抱著冷淡的態度,連楚霄臉上都沒笑容。
沈默換了鞋子提著食材去廚房,帶烏爾罕.巴圖去三樓,被他壓在牆上粗魯的激吻了很長時間,隔著褲子不停的操·弄,脖子跟臉上都被對方硬邦邦的鬍渣扎的發紅。
晚上的菜是沈默炒的,蕭亦笙負責加調料,其他人都不會。
五個成年男人,飯量都大,尤其是烏爾罕.巴圖加進來後,沈默覺得電飯鍋可能要再備一個。
一個警察,一個黑道老大,死敵關係,坐在一張長桌上吃飯,這要是讓記者們看到,估計會震驚的不知道怎麼報導。
晚上沈默給蕭亦笙洗頭髮,動作熟練的去按摩他的頭皮,摩擦出的泡沫漸多,他見這人出奇的沉默,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著。
夏天的夜晚炎熱,房裡空調沒開,蕭亦笙不喜歡那種感覺,他見沈默往他懷裡蹭,索性運轉功法,將自己身上的溫度降低了些。
手拉開蕭亦笙的衣襟,沈默把臉貼上去,舒服的嘆息。
蕭亦笙把沈默摟緊,微涼的唇在他額頭吻了一下,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吻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唇齒相碰間,有呢喃聲,“亦笙,抱我。”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沈默的後背,指尖慢慢滑下,所過之處,仿佛點燃的火焰,停在尾骨那裡,蕭亦笙翻身壓上去,溫柔的親吻變的更深。
不多的衣物褪下,兩具雄性身體緊貼,沈默抬高腿架在蕭亦笙肩上,腳跟蹭著他,無聲的邀請。
掰·開他的臀·部,蕭亦笙並不急著進去,拿溢出液·體的器·具在沈默腿上左右擦了擦,俯身吮·吻著他的胸口,牙齒叼·住一邊的辱·尖,撥·弄了幾下,用力吸·住再放開。
早已濕·潤不堪,蘇·癢難耐的沈默抓著蕭亦笙的手去摸自己,口中發出細微的喘息,偶爾夾著壓抑的呻·吟。
“亦笙....進來..”
見夫人情·動的在他身下拿火熱的目光看著自己,蕭亦笙一直垂著的眼帘掀起,比對方強烈百倍的熱度與欲·望暴露出來。
放過他兩邊被折磨充血的辱·頭,蕭亦笙將自己漲疼的器·具慢慢抵進去,房中只剩下重複不斷的律動帶起的聲響。
第二天,沈默是被吵醒的,見枕邊空了,他清楚蕭亦笙估計在書房,起床隨意穿了一件睡袍出去,就見本該已經去上班的楚霄靠在門口。
“怎麼了?”
“老婆,我今天要去一趟M市,當天可能回不來。”楚霄說完就定定的看著沈默,儼然一副等投餵的樣子。
沈默把他的衣服褶皺撫平了,楚霄就把頭低下來,臉湊過去。
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吻住他的嘴唇,沈默笑著交代,“去那邊之後把酒店地址發給我,別吃泡麵,也別熬夜。”
嗯了聲,楚霄抱著沈默啃了好一會才不舍的去上班。
安撫完一個,沈默洗漱完就去塞爾特房裡。
習慣睡在棺材裡的塞爾特沒睜開眼,在門打開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伴侶的氣息。
“塞爾特先生,你不是說要找工作嗎?”跨進棺材裡趴在對方身上,沈默戲謔的笑了,“半年過去了。”
戳到了公爵大人的痛處,高貴優雅的公爵大人經過幾次面試後,他發現那些面試的人都有毛病,眼珠子都按在他身上不挪開,被當做展覽品的待遇讓他厭惡。
“維,我允許你包養我。”
沈默嘴角一抽,“好,塞爾特先生,你的伴侶會包養你,永遠。”
兩人在棺材裡對視了會,都彎起唇角笑了,塞爾特咬·住沈默的脖子,冰涼的舌頭舔·著那些美妙的血液,很節制的吸了會就舔·舐著兩處小傷口。
“就吸這麼一點?”沈默蹙著眉頭,把脖子送過去。
塞爾特寵溺的笑笑,“維,我們換一個方式。”
棺材裡的毯子微亂,沈默趴在上面,由著濕涼的舌頭在自己背上一點點舔著。
兩人開始了每天早上的簡單卻極為銷·魂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