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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特的手從酒杯離開,沾了的紅酒從少年漂亮的脊背留下誘·惑的痕跡,一滴紅酒順著尾骨流進那條縫·隙,在他人看不到的角落悄悄發生著什麼。
“維,你這段時間的熱情讓我意外。”伴侶對他露出渴望的眼神,他是愉悅的,但是莫名的覺得將會失去什麼。
沈默垂下的眼帘遮掩了眼底的情緒,他抬眸,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笑容,而後就低頭去咬塞爾特的胸口。
塞爾特深吸一口氣,滾動的喉結顯示著他此刻的饑渴,他看著少年的烏黑髮頂,由著對方像個孩子一樣,舔·著他的胸口。
已經記不清是多少次跟隨欲·望做著最原始的事,彼此的敏·感點都了如指掌,都會想著讓對方多享受一點。
“塞....塞爾特.....別弄那裡....”沈默攀著他的肩膀,身體隨著律·動上下顛簸。
身下一個深·入,撞·著那一點,放慢速度摩·擦,塞爾特舔·著他的脖子,“維,你每次都口是心非。”
沈默身子一抖,噴出的冰涼液·體全濺在他跟塞爾特緊貼的腹部,黏糊糊的。
空氣里蔓延的酒香漸漸被別的氣味取代,房中兩人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椅子發出輕微的聲響,塞爾特將沈默的雙腿放到肩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摸著他剛釋·放過的粉色物件,就著那些滑·膩的液·體慢慢套·弄,換著角度去霸占自己的伴侶。
沈默身子後仰,手摟緊塞爾特的脖子,嘴裡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動了動臀·部,主動迎合著他,更緊密的結合。
世人都說血族多情,熱情,卻不知他們一樣深情。
從最初的血液迷戀,可口的食物,到不自覺的習慣,認可,再到想每天睜開眼都能看到,這個過程不長,卻足夠刻骨銘心。
在塞爾特夫婦相愛的一百年,沈默坐在長桌的一端,看著上面擺放的點心,還有他愛喝的杏仁茶,剛摘下來的玫瑰花,以及對面紳士優雅的男人。
“維,下一個百年,我希望你已經長大。”
看著男人眼中清晰可見的幸福,沈默有一瞬間的晃神,這是他極少有的現象,無論是現實生活,還是過去走過的那幾段經歷。
“維?”
靠近的死亡氣息伴隨著耳邊的聲音將沈默的思緒拉回,他把塞爾特的長髮用髮帶綁起來,湊過去親了一下。
“塞爾特先生,你的伴侶一直不知道你多少歲了,要不要告訴他?”
公爵大人輕挑了下眉,“忘了。”
“維,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公爵大人露出受傷的表情,“人類有個說法,愛情應該不定年齡界限。”
“是。”沈默喝了口杏仁茶,調侃的說,“但是塞爾特先生,我們之間的差距是不是大了點?”
“我們來說點別的,維,今天是我們的百年紀念日。”塞爾特摸摸鼻子,側頭,好讓少年一張嘴就能咬到他的脖子。
看著面前蒼白修長的脖子,他知道皮膚下的血液有多美味,沈默沒伸出牙齒,只是來回舔了幾遍。
這讓公爵大人有點意外,以往都會撲上來的少年今天格外的有控制力。
那種養育的孩子長大成人,帶來的失落感在他的心中升起,塞爾特端起酒杯抿了口紅酒,站起身牽著沈默去後面的莊園散步。
城堡所有僕人都在今天出去,他們被命令只能在日出前回來,僅為今晚是屬於公爵大人跟他的伴侶。
冬去春天,又過了幾十年,沈默已經能夠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氣息,有時候站在塞爾特身後,他都渾然不知。
當然,這種時候極少。
深夜,沈默拿著煤油燈悄無聲息的前往地下室,那裡是他唯一沒有去過的地方。
黑色的棺材打開,塞爾特抓著邊緣坐起來,憤怒冰冷的厲聲低語,“維,你太不聽話了。”
赫納跟著自己的大人,她沒敢多問,當她跟到地下室外面,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手裡的燭台差點掉地上。
“你在幹什麼?”
沈默身子一震,手裡的書籍掉地上,他轉身看去,男人頎長的身影逆著光,讓整個地下室都變的幽冷。
“塞爾特,我只是有點無聊,想看點書打發時間。”他試著安撫眼前的可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