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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凌回來,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把沈默壓在玻璃上翻來覆去的做了幾次。
很少抽菸的沈默出門買了包煙,站在路燈下緩緩的吸了一口煙,他看著在稀薄的煙霧籠罩下的景物有些發怔。
直到菸捲燃盡,指尖被灼熱的溫度燙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一根煙就這也燃沒了,長長的菸灰在風的吹拂下掉在地上。
已經完成了五卷,決不能在這卷上面失敗,沈默眯起眼睛,眼底閃爍著自信睿智的光芒。
楚凌,你逃不過我的手心。
M大
校門口一輛黑氣轎車停在那裡已經有一會了,來往的學生偶爾會議論兩聲,因為那輛轎車實在昂貴,他們只在雜誌上見過。
車裡,青年跪在皮椅上,赤·著的身體上有幾處很深的青紫痕·跡,白皙的雙腿更是止不住的發抖,他在大力的律·動下渾身顫·動著。
身後貼著的汗濕胸膛發出粗重的喘息,男人小麥色皮膚上滲·出細密的汗水,順著緊繃著的肌肉流了下來。
肉·體的碰·撞聲,噗嗤的水·漬聲,壓抑的輕喘,充滿欲·望的低吼,糾·纏的兩具身體在皮椅上來回的坐著原始的運動。
“別在學校里給我惹事。”楚凌一個深·刺,接著便是狠狠的沖·了幾十下,他把套子從自己的物件上取下來,拿紙巾包住。
雙腿抖的厲害,沈默把被揉成一團的里褲找出來穿上,又從旁邊找到褲子和上衣,低頭穿好,他嗯了一聲。
幾天的相處,楚凌已經斷定,青年變了,變的跟以前那個只會浪·叫的白痴判若兩人,現在的這個過於冷靜內斂,看不透。
楚凌承認,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晚上自己打車回去。”楚凌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抓著青年的頭髮讓他把自己的物件舔·乾淨,“蘇燃,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後果你應該清楚。”
鼻腔雄·性氣味濃烈,混合著套子的草莓香,沈默閉了閉眼,忍住喉嚨的不適,舌頭上下舔·舐了幾遍。
當他察覺到在口腔的物件突然變·硬,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不停吞·咽著分·泌的唾·液,用嘴來回滑·動。
畢竟是生疏的行為,加上對方惡意的頂·著他的喉嚨,沈默乾嘔了幾聲,眼角流下生理性淚水,在幾擊很深的吞·吐之後,他沒忍住,直接在一旁嘔了起來。
楚凌臉色極為可怕,一巴掌扇過去,揪住青年的頭髮把他拖到面前,“你在找死。”
逼近的氣息冰冷,口腔有血腥味,沈默只是皺了皺眉,垂著眼帘,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濕意和溢出的血絲。
壓抑凝固的氣氛蔓延,前一刻的情·色之事帶出的燥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燃,別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楚凌捏著他下顎的力道加重,出言警告。
沈默抿著唇,垂下的髮絲遮擋在額前,掩蓋了眼底的一切。
看著青年通紅的眼角和臉上的淚痕,楚凌厭惡的把他甩開,冷冷的說,“滾下去。”
沈默打開車門下車,他把圍巾整理了一下,抹了把臉,深吸一口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邊的血,垂著眼帘往校門口走去。
車裡,楚凌的視線盯著消失在校門口的身影,晦暗不明的情緒。
剛才那一幕不像是裝的,對方似乎真的是第一次,那麼以前跪在他腿·間,變著花樣的用嘴服侍他的人是誰?
打了一巴掌,不哭不鬧,平靜的跟沒事人一樣。
難不成他見鬼了?
走在校園裡,呼吸著摻雜著香樟樹氣味的空氣,沈默心中五味雜全,一時間,他有種回到現實世界,去教室上課的錯覺,他沒去管四周投過來的各種視線,按照資料找到楚霄今天該去的教學樓。
坐在梯形教室最後一排,沈默心中感慨萬千,沉默了許久,他才晃過神來,望著遠處講台位置,以前他都是站在那裡。
這堂課是公共課,國際金融,講課的是個老教授,從其他學校聘來的,以至於不太了解學校的惡霸是誰。
“楚霄。”
當老教授念出這個名字時,偌大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挪向最後一排靠牆的那個位置,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人。
很了解學校的占座規矩,沈默知道楚霄每次上課都有個專座,也就是每個教室的最後一排靠牆位置,所以他特意很早來教室占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