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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停戰談定的協議定下的是進貢白銀一百萬兩,可現在把人送過來了,白銀少了二十萬,絲綢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說是天朝國庫緊張,順帶草原人聽不下去,也聽不懂的長篇文縐縐大道大義。
巴倫族人跟頭蠻牛一樣,他們認準這是在對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釁。
如果談不攏,戰爭必然會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遠道而來的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著國書的手微抖,那些前來侍奉的太監宮女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馬車裡很安靜,沒一點聲音,只有風吹起紅色紗幔,隱隱飄出來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現後出現了怪異的變化。
巴倫族人一個個大眼看小眼,他們不懂大汗把少年帶過來幹什麼,而天朝的大臣更不懂。
烏爾罕.巴圖朝馬車吼道,“下來。”
這聲怒吼讓部落歡慶的氣氛頓時消散,歌舞也跟著停止,沒能湊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長脖子遠觀,年長的族人眼中有擔憂。
這些年戰爭帶來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草原。
拿著國書的大臣擦了下額頭的汗,顫抖著說,“大...大汗,我朝...我朝規定,不得.....”
“這裡不是你們天朝。”烏爾罕.巴圖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邊一扔,冷喝道,“給本汗下來!”
馬車帘子被一隻細白的手撩開,隱約有一道嘆息聲從車內飄出,叮叮噹噹的輕響,淡紫色衣決出現在眾人視線,離馬車最近的太監立馬拿了凳子過去,走出來的女子身著淺紫長紗裙,長及曳地,明珠生暈,美玉瑩光,一身雍容華貴。
輕柔如水的聲音從紅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禮,“玉謹見過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聲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裡見過這等秀美清麗的女子,腰細的一隻手都能攬住,還有那皮膚,白的跟牛羊產下的奶·水一樣,他們一個個看直了眼。
烏爾罕.巴圖捏著玉謹的尖細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種貨物,“是挺美。”
玉謹微微垂眸,長卷的睫毛輕顫,從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對方發抖的唇瓣。
他深有體會。
能承受烏爾罕.巴圖的蠻橫力氣,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聽著,本汗會遵守當初的約定,永遠不再挑起戰爭,但是...”烏爾罕.巴圖鬆開鉗制玉謹下顎的手,當著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幾下,“巴倫族的閼氏不是你,天朝的娘們,本汗對你提不起性趣。”粗魯的話語,字里含間都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對天朝的厭惡。
沈默臉黑漆漆的,看烏爾罕.巴圖的眼神仿佛在說“大汗,你是不是瘋了?”
族人們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那屬於草原的閼氏是誰?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驚中,他們對蠻夷的恐懼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殺戮,殘暴,是他們對蠻夷的全部認識。
好在國書已經被收下來,這已經是萬幸了。
吩咐人安置車馬,烏爾罕.巴圖命人把他的愛馬牽過來,他躍身上馬,手抓著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帶,等他坐穩後,踢著馬肚子離開部落。
手裡的馬鞭甩了一下,烏爾罕.巴圖對著沈默耳朵大聲喊道:“怎麼樣?”
圈著他的手臂霸道強硬,沈默皺眉:“什麼?”
“做本汗的閼氏。”烏爾罕.巴圖貼上去,嘴巴咬·著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個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帘,又垂下去,視線停在烏爾罕.巴圖抓著韁繩的手上,那裡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沒有聽到滿意的答覆,烏爾罕.巴圖臉沉了下去,揚起馬鞭大力·抽·了一下,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處奔跑。
烏爾罕.巴圖把馬鞭與彎刀固定在一起,手撩開衣擺,將自己精神抖擻的器·具釋·放出來,壓著沈默,隔著褲子肆意磨·蹭。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願意。”粗獷的聲音里透著可怕的威脅。
抵在股·縫處的東西又硬又熱,沈默背部一僵,腰際傳來的酸痛清晰,提醒著他昨晚的持久戰。
“很好。”烏爾罕.巴圖低吼一聲,扯下他的褲子,帶著怒意,彪悍的進·入,剛一進去,就被濕·熱的區域緊緊箍·住,緊的有些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