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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鼻子蹭著他,塞爾特捲起他的舌頭,汲取著分泌出的唾液,這種帶著啃·噬意味的感覺讓沈默呼吸困難,他拍打著塞爾特的後背,想要說點什麼,而發出的只有破碎的呻·吟。
“維,呼吸。”
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撞進耳膜,沈默眼角分泌出不少淚水,他張嘴大口的呼吸,如同缺水的魚兒,貪婪的吸進棺材裡不多的氧氣。
“塞...塞爾特....咳....”沈默把被汗水跟淚水充斥的臉埋在塞爾特的胸口,他不確定有沒有鼻涕之類的。
溫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封閉的棺材裡響起,“我在。”
塞爾特吻著沈默的脖子,對溫熱鮮血的強烈渴望叫囂著去刺破下面的皮膚,他咬住唇下跳動的脈搏,沒有露出尖銳的牙齒,而是學著人類,只是來回磨·蹭。
埋在體內的冷硬之物暢通無阻的馳騁,滋滋的水聲中驀地有一道水柱噴涌,沒有第一次那麼冷,但是沈默還是很不舒服的繃緊了雙腿的肌肉,夾·著塞爾特。
塞爾特拖著沈默的臀·部將他往上移了些,把自己濕噠噠的欲·望退出來在他的腿邊蹭了蹭。
手蓋上沈默的眼睛,塞爾特低沉緩慢的嗓音里透著一絲蠱惑,“睡吧。”
沈默抽了抽嘴角,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塞爾特,我想我可能會因為缺氧死去。”
公爵大人沒說話,只是在黑暗中凝視著身下的少年,血紅的眸子裡掠過一道光,手在他後頸摸了摸。
棺材陷入寂靜中。
沈默醒來的時候是在塞爾特懷裡,這很不科學,但是的確如此,更令他無語的是,他嘴邊流的口水還把塞爾特的禮服濡·濕了一塊。
“我感到很抱歉。”
“大人,還是將戴維先生放下來比較妥當。”赫納穿著仿佛從來沒換過的深紅色長袍,今天她的嘴唇塗上了同色系的口紅,她把一雙印著黑蝙蝠圖案的白襪子遞過去,恭敬而嚴肅的說,“這樣親王大人或許不會打翻他心愛的紅酒。”
沈默看著男人抓著他的腳,想要給他穿襪子,他開始掙扎著蹬腿,對方抓的更緊,兩人乾瞪眼。
“食物就該有食物的樣子,以後我說的話要聽。”公爵大人將白襪子套進少年白皙的腳,他抬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少年,“我親愛的維,你的血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思想,靈魂,都是我的。”
“是,了不起的塞爾特先生。”沈默乖乖的把腳放在塞爾特掌心裏面,他說,“我是你的。”
公爵大人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愉悅之色一閃而逝,撥弄他柔軟的髮絲,冰涼的唇吻了一下他的脖子。
赫納跟幾個血族看到這一幕,紛紛低頭,冷淡的氣息中隱藏著某些令他們無法理解的東西。
古樸厚重的大門背後是金碧輝煌的大廳,上百隻蠟燭燃燒著,中央位置一個小型的池子,裡面流淌的是昂貴的葡萄酒,醇醇香四溢於流動的空氣中,周圍紅色絨布上桌擺放著精緻的點心,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俊男美女。
美麗,優雅,他們是令人們恐懼,讓教廷戒備的血族。
所有血族都停止交談,目光一致挪到門口邁著慵懶隨意的步伐走進來的削瘦頎長身影,他們同時彎腰,恭敬而優雅的行禮。
沈默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了,被幾十道冷淡的視線打量,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冰凌在身上劃拉著。
大廳原本的死氣沉沉被新鮮的血液打破,那些血族眼中翻騰著渴求,但是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懼怕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被紳士優雅的公爵大人抱在懷裡的人類瘦小的跟只小貓一樣,而那雙眼睛是高貴的藍色,那是他們厭惡卻又嚮往的藍天。
走到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男人面前,塞爾特微低頭,“父親大人。”
沈默想從塞爾特身上下來,但是抱著他的手臂如同兩隻鉗子勒著他的腰,無奈之後,只能低頭敬重又警惕的打招呼。
斯爾蘭亞親王在整個血族位高權重,在他的領導下,血族維持了長達三千年之久的和平,足以證明他的領導能力與管轄能力。
老親王揮手讓其他長老安靜,他看了眼沈默,停頓了幾秒,將目光落於塞爾特身上,“孩子,你決定好了嗎?”
“是的,父親。”塞爾特輕勾唇角,清晰的弧度上揚。